来到了女儿家的何老大老两口,何花心下雨天在家里,也没有出去打麻将,何花心看见自己的父母,来到自己的家里来看自己,她就向父母问道:“你们两个下雨天,也不怕路上滑,有什么事情非要下雨天来?”何老大看见自己的女儿,不问自己吃饭了没有,缺问下雨天来家里干什么?何老大就有一点生气的说道:“我和你妈又能干什么?还不是想下雨天在家里没事,来看看自己的两个外孙,好长时间没有看见过两个外孙了,看着今天在家里也做不成什么,就来看看!宇宇和玉玉呢?费五呢?”何花心看了父亲一眼,她心里说道,原来父亲来女儿的家里,就空着一双手什么东西也不拿,何花心心里就有一点不愿意,她说道:“费五出去打麻将了,两个孩子估计一会就回回来,一会两个孩子回来我让他去叫费五回来。你们吃饭没有?”何花心问道。
何老大听见女儿问这句话,就有一点不舒服,他说道:“我和你妈这么远走上来,你说我们两个吃饭没有?我总不能到女儿家里,女儿连一顿饭也管不起来。我现在是“肚里没本,口里难下水””何老大说道。
何花心心里想到,父亲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动不动来一句“肚里没本,口里难下水”我也没有说不给你做饭吃,你又何必动不动,就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宇宇,去叫你爸回来,就给你爸说,你外爷和外婆来了。”宇宇听见母亲说外爷和外婆来了,孩子们哪里知道,自己的外公外婆是空着一双手上来,宇宇就问道:“我外爷外婆来了,有没有拿什么好东西吃?”何花心是这样回答宇宇的,“拿个屁吃吃,快点去小卖部叫你爸回来,让你爸回来的时候,买一包烟,买一包盐,听见了没有!”
宇宇已经跑到小卖部去叫费五:“老爸,我外爷外婆来了,我妈说让你回家买一包烟,再买一包盐!给我一点跑腿费,买一根雪糕。”
费五对着小卖部的老板说道:“老板,给我买一包烟,一包盐,再买一根雪糕,记在账上。”小卖部的老板,本来在农村开小卖部的都是小本生意,小打小闹,小卖部老板听见费五这句话,他看了费五一眼说道:“又要记账,已经记了有一百多块钱,你准备什么时候还账?你也知道,我的小卖部一家几口人,村里这么多人,这个记账,那个记账,到时候全是赊账,收不回本钱,还不如不做生意。”小卖部老板说的话,也是实际情况,不过农村的小卖部都是这样经营的,看着那些有钱能还了账的人,小卖部的老板从来不催,看见那些死皮赖脸,还不了账的人,老板说话从来不客气,不留一点情面。
费五听见小卖部老板说的话,他的脸也不红也不白,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对小卖部的两边说道:“你看你这个人也是,就是欠你两个钱,你又何必说话那么难听?不是没钱吗,谁有头发肯装秃,到时候有钱就过来还你了,又不是几千几万,才一百多块钱,就把你害怕像催命鬼一样。”小卖部听见这句话,就说道:“是你欠我的钱,不是我欠你的钱!要不你有钱把账换了在说!”
费五说道:“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赶紧把东西给我,下一次有钱一定还账!”“现在欠钱的都是爷,要钱的都是孙子。”
何花心看见费五从小卖部回来就说道:“费五去外面的麦秸集上拽一把麦秸,回来烧水做饭!”何老大说道:“你们天天就是这样的生活,连个烧水做饭的材货也没有,烟熏火燎的做饭吃,你们这哪里像过日月,倒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烟熏火燎的一顿饭已经端上来了,麦秸火好生火,一点就着火了。不大一会功夫,反正下雨天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菜,就剩下咸韭菜,开水煮面条,何老大本来想,这么远来到女儿家里,不能说好吃好喝好招待,最起码做个热菜吃吃,吃这样的面条咸韭菜,自己在家里又不是没有吃过。
饭已经吃完了,不管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人说的“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一家好几口人有大有小,六七口人,人们说,人多的时候吃饭的事香的,你一碗饭,他一碗饭,一会一锅饭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何老大向女儿问道:“我们都在吃饭,你婆婆呢?也不见她过来吃饭?”何花心说道:“我婆婆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个地方不舒服,她这几天,天天老一直说肚子疼!要不就是说头痛。”“有没有去医院里看看病检查检查?”“没有,婆婆说吃一点止痛片就没事了,人老了哪里有不得病的。”“光吃止痛片,哪里行,我看还是去医院里看看,好一点。”何花心开始实话了:“去医院里看病,家里哪里有钱,今年我们的吃饭都成问题!费五也是太不能干了,你看人家张大发的房子,都已经把两层楼盖起来了。我们家的宅基地也批了,可是光有宅基地又有什么用?”
费五坐在哪里,听见花心说自己不能干,他也不反抗一句。何老大说道:“人都要好好干,光指望人家帮助,远水解不了近渴。人家又能帮助你多少?”何老大说这些话的目的,是让费五听,可是费五也不知道听见这句话,心里是怎么想的。
何花心的父母已经吃饱饭了,就像他们自己说的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家好与不好,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更何况,他们一家几口人吃饭都成问题,自己如果在这里住几天,也不知道人家怎么说?迟走也是走,早走也是走,还是回自己的家里舒服一点。”何老大想到这里,就像女儿说道,自己要回家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