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陈凡终于还是当上了小老大。
坏消息是,这些人都是大恶人。
幸好按照会规,大家平时不用待在会中,而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些人虽然都是作恶多端,但可喜的是,都还有正经营生。
唯一一个就是这赵大龙。
天天就知道日天,要家没家,要钱没钱。
他还跟陈凡杠上了,非要跟着他。
“行,那你就在这里给我待着!”
陈凡指着凳子,又朝后面喊了一声。
“小徐,店里来了只狗,准备一点肉骨头!”
徐元直刚才见着何玉书气呼呼回来,知道二人可能吵了架,赶紧端着肉骨头出来。
见着一个长相凶蛮的人坐在那里,吓了一大跳,又给端了回去。
陈凡叫住他,“别呀,那狗就是他!他是蛮族!”
“蛮族听说过没有,就是妖魔与人所生的杂种!”
赵大龙抬杠道:“我特么不是蛮族,老子是纯正的妖族,不是杂种!”
徐元直又走了回来,将骨头放在桌子上,呵呵一笑。
“陈大厨,你和掌柜的发生什么事了?”
陈凡看了看在那喝酒的何玉书,冷笑了三声。
“发生什么了?好事呗!老子当官了。”
“小徐,我给你说,从今天起,老子不干活了。”
“这只狗帮我干,干不好的话,老子再叫人来。”
何玉书也不理他,只顾着喝闷酒。
陈凡哼了一声,朝着后面的厢房走去。
进了房间,却发现那个小狐狸精坐在那。
她明显是被施展了定身法术,一动也不动,嘴里塞了一团布。
她看起来很生气,正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他。
“妈的,何玉书那个贼婆娘惹不起,你老子还惹不起吗?”
陈凡心中无名业火没地方发,拿了绳子,将小狐狸精绑了起来。
这才解除了她的定身法术,又将她嘴里布团取了。
女子活动活动嘴巴,“你这个流氓,你想做什么?”
陈凡冷笑一声,“你特么今天害死老子了,你说老子想做什么?”
女子脸颊刷地一红,用力挣扎了一番。
见着挣脱不了,只能双眼瞪着陈凡。
“陈凡,你别逼我用大招。”
陈凡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叫陈凡?”
女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陈凡心里那个火呀,就蹭蹭地往上冒。
“不说是吧?行,你给我等着!”
手轻轻一招,便多出一条皮鞭来。
陈凡啪一声抽在地上。
“说不说!要不然老子今天就给你来个美女与野兽!”
女子愣了一下,道:“哼,什么叫美女与野兽?”
“尼玛!你听话不知道听重点是吧?回答我!”
女子看了看陈凡手中皮鞭,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是刷地一红。
“你个流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陈凡被这么一说,仔细看了看,突然就想起了大斗法时的场景。
当时,他为了分散清夏三姐妹的注意力,挑逗清夏,那红温的速度,就是这样的。
“你、你是妙音宗的清夏!”
清夏哼了一声,又用力挣了挣,这才看向陈凡。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还坐在那做什么,赶紧把我放开。”
如果清夏早说明身份,今天三人便可以里应外合,根本没有这么多屁事。
而这个女人竟然选择了单独行动,以至于他和青衣签了血契。
原本他也只是想着吓上一吓,把这小狐狸精吓哭就行了。
现在一想,拔狐狸皮的冲动都有了。
“不放!”
“陈凡!”清夏用力一挣,“你别以为这绳子能把我绑住。”
“我只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们都是筑基期的修士,从而怀疑到我们的身份。”
如果清夏早就这种觉悟,根本不可能暴露。
陈凡冷笑一声,“你特么之前干什么去了?”
“梦境里倒也罢了,一般人,很难分清。”
“老子当了副执事,你特么为什么那个样?”
清夏见着陈凡不放,也跟着傲娇起来。
“哼,陈凡,你以为是因为我,血红会才会跟你签血契吗?”
“你别忘记了,在我暴露之前,他们都已经拿出来了。”
陈凡啪一鞭子打在地上,差点就打到清夏那双修长白腿。
“可如果你不暴露,我师姐就不会想着要鱼死网破,我就不会签那狗屁契约。”
“你特么倒好,现在老子跟一个冰块绑在一起了,你倒把这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了!”
今天这契约不签也得签,清夏气的不行,直接站了起来。
“陈凡,据我所知,这血红会只会和舵主、执事签契约。”
“如果今天你们两个不在梦境里表现得那么坏,以至于血万仇怕掌控不住。”
“他会找那些借口,来跟你签血契吗?”
“哼,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本性就是一个流氓!”
陈凡其实也知道这是主因,但如果不是清夏,他绝对不会立即签。
他一下子转过身来,欺到清夏跟前,清夏吓了跳,倒在了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
陈凡冷笑一声,“你不是说老子是流氓吗?老子今天就给你流氓看看!”
清夏虽是蛮族,但从小就被妙音宗收养,一直呆在宗里。
平时又常接触那些东西,心中有一种想拒又想要的奇怪感觉。
而且陈凡长得比一般男子都要帅许多,还有许多话本中,男子身上那股子邪气。
她只感觉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身体里好像要钻出两个人来似的。
她赶紧压下心中思绪,强行瞪起了眼睛。
“你要是敢硬来,我就叫你小师妹了!”
一听小师妹三字,陈凡感觉比大师姐都难对付。
那可是一个九岁小女孩呀,而且那么崇拜、喜欢自己。
可陈凡也不怕。
“切!你特么以为老子要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是吧?”
陈凡冷笑一声,直接将清夏翻了过来,对着那屁股就是啪啪几下。
“你叫!你有本事就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只千年老狐狸,被老子一个人类打了屁股!”
清夏虽是流落在外,但另一半血统尊贵之极。
在妙音宗时,从上到下,对她都是疼爱有加。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虽然不疼,却委屈地哭了起来。
可是奇怪的是,刚一哭,她就觉得这打起来的感觉,好像与别的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