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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三小说 > 重生后,世子殿下又造反了! > 第五十二章:公正科举,严惩舞弊

第五十二章:公正科举,严惩舞弊

    来人手持玄伞,伞面晃动,露出了他的真容。

    谢珩眼眸一缩,坐直了身体。

    “世子爷,小全子给您请安了。”

    谢珩有些不解,他和小全子不过是一面之缘,没理由他会深夜上门啊。

    “小全公公,这么晚了,过来有何贵干?”谢珩说着,目光毫不避讳地扫量着他。

    小全子一笑,缓步进入凉亭。

    “世子爷,您之前帮过我,这不是改明就科考了,我想着给您点点题。”

    话落,气氛有些尴尬。

    墨毫跟谢玖面面相觑,显然是对这位小公公的话有些意外,他俩几乎是在太学搜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一丁点考题,这小太监是从哪得到的?

    铮——!

    长剑破空,架在小全子的肩头,墨毫只需要用一点力道,绝对能将他斩杀。

    “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无人派遣,此行只为报恩。”小全子语气平淡,丝毫没有被危及生命的恐惧。

    这时,谢珩开口了:“小全公公,你我仅一面之缘,那次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恩惠。”

    “泄露考题,这罪名可够你人头落地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我送,你不亏吗?”

    “您是贵人,对这点小事或许真的不在意,可对奴才来说,算是大恩了。”小全子边说着,从怀中取出纸张,将其搁在桌上。

    “信与不信,全凭世子爷。”

    小全子侧目看了一眼刚黑下去不久的天,抬手拨开了墨毫的剑,“宫门快下钥了,奴才还得赶回御前伺候,就不多留了。”

    谢珩点了点头,墨毫才放人离开。

    看着跟前的宣纸,上面的字迹确实是翟深的,谢珩眉头微蹙。

    “主子,这小太监,可信吗?”

    “不知。”

    “那...我将它烧了?”

    “不必。”

    谢珩眸光沉重,那些题目倒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依稀记得,上辈子的秋闱,最后的策论考的就是,“边疆安防”和“农业发展与水利关系”。

    至于其余的题目,他早已记不清了。

    毕竟当时,他直接在考场上睡着了。最后还是荣帝亲自派人,给他做了文章,开了后门,因此才让他结了业,去了检械司,做个了看管库房的司正。

    “就这份吧,明儿我去定国公府做客,找个机会藏他家里。”谢珩将东西收好。

    都到这会了。

    也顾不上这是不是最终版了,左右是翟深的字迹,策论题也能对上。

    “外面造势的工作准备好了吧?”谢珩问。

    墨毫点了点头。

    按照谢珩的吩咐,他们已经找好了人,在民间散播科考舞弊的事情,尤其是高门大户内定名额,还有考题早就泄露的事情。

    这些事绝非杜撰。

    科考三年一届,最终录取的名额仅有三百。

    而多年下来,大家都保持着不捅破窗户纸的默契。右相点名几个,左相点名几个,太学再额外关照几个,零零总总加起来,留给平民学子的名额几乎是没了。

    有些当届落榜的,不甘心就此回家,随即选择留在帝京,半工半读。期间得知了这一渠道,就会费劲力气去拜师,找个能说上话的大人,争取下一届有人托举。

    多年来,一直如此。

    今年,谢珩选择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借着翟深的手,将这把火烧得再旺一点。

    反正这官场上,真正干净的大人也没有几个。多拉下来一个,少拉下来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定国公府,这次必须要倒台了。

    ……

    次日,清早开始,关于科考舞弊的留言弥散开来。街道上,菜场里,无一处不在谈论这件事。

    “听说了吗,这科考真是烂透了!”

    “可不是吗,怪不得,我邻居家的从十五就开始考,现在都二十二了,也没见考中!”

    “嘘,可不敢说了,万一那些大官派人砍了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咱们谁家没有孩子,不就指望着科考当个小官,往后全家跟着享福?”

    “.......”

    谢珩俯身趴在春禧楼四楼的栏杆上,隐约能听到楼下街上的声音。

    这些百姓无一人不在谈论,即便声音很小,说的人多了,也显得大了。

    为了这届的秋闱,春禧楼一连封了这些天,谢珩每每想到,心里都在滴血。

    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好在今日,白砚想出了新点子,他们就来了春禧楼。

    内部开个会,商讨一下。

    吱嘎——!

    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花魁乔诗诗带着几个容貌不凡的女人一同进屋。

    这都是春禧楼的核心骨干。

    他们这说是青楼,实际上不干卖身的活,往常有客人来了,基本都是唱曲弹琴,吟诗作赋。

    “主子。”几人同时见礼。

    谢珩点了点头,吩咐他们都坐下。紧接着,白砚推来一块木板,手中攥着炭笔,开始写写画画。

    “我的想法是啊,未来,我们搞画舫游湖。”白砚边说着,画了一艘大船,“每日,酉时开船,直到亥时歇业。”

    “提前一天售票,消费最多的被尊为当夜的船主。”

    “经过我严密的计算,保底,开一次船咱们能赚十两金。”

    话落,掌声雷动。

    谢珩还是很认可白砚做生意的天赋的,早年遇到他时,一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毛笔,他能卖出五两白银。

    若不是谢珩脑子反应的快,真得被他忽悠过去了。

    自那之后,谢珩便将他收入麾下,负责掌管这些生意,直到今天,谢珩大半的身家,都是白砚帮着赚来的。

    对于白砚的提议,众人没有异议,随即便就此落听,不再过多谈论。

    这场小会还没散多久,楼下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谢珩走到窗边,楼下,不知何时聚集了数以百计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是书生,或是贩夫走卒。

    人潮涌动,紧凑排列。有人手持铜锣,有人高举条幅。边走着,敲敲打打,高呼口号。

    “公正科举,严惩舞弊”

    “还我等平民学子一个公道”

    人潮中,一位衣衫褴褛的书生,几乎是在队伍最前,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等寒窗苦读十余载,却敌不过那些权贵一句话!今日,我们定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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