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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苏梓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
“姑娘,狼主来看你,你都不开心的么?”
有时候阿法芙真不理解姑娘的想法。
女孩子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嫁个如意郎君么?
狼主在阿法芙眼中,就是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
对姑娘情有独钟,还愿意为了姑娘寻找能够匹配上他的身份。
这难道都不能够感动姑娘?
苏梓素手取下发簪,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啥?
阿法芙瞪大了眼睛,“姑娘,你不想见狼主么?”
“那是自然。”
她现在不想看见姬重。
阿法芙见姑娘神色坚决,知道自己是劝不动的,小碎步跑到门口,小声避开了苏梓,“福总管,姑娘说她已经睡下了,不便见狼主。”
姑娘说?
姬重满腔的激动登时被冷水泼醒一半。
不想见他?
他偏要见!
姬重右手撩起衣摆,纵身一跃,高大的身形便跳上了两米高的墙头,悄无声息落在院子里,给阿法芙吓一跳,指了指苏梓所在的房间,“姑、姑娘在那边。”
房间门苏梓从里边拴着,姬重大掌用力抓握了下,锁头碎成了齑粉,飘飘扬扬撒了满院子。
迈步进去,苏梓侧身躺在床上,青丝如瀑泄了满床,床头昏黄的烛光影影绰绰映在美人身上。
昏黄的灯光柔和了清冷的眉眼,像是那春日桃花,灼灼耀人眼。
姬重狭长幽深的眸子眯了眯,冷峻的五官染上了沉冷。
美人此时着了一件烟青色纱衣,轻薄又轻盈,领口处绣着青葱翠竹,简简单单,却是清新脱俗。
由于侧躺的缘故,那衣衫贴在身上,十分贴身地勾勒出了美人玲珑的身段,完美的身形,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你看够没?”
苏梓抿着薄唇,她原本想不搭理这人的,奈何姬重的视线太过灼热,像是炽烈的太阳一样灼烧在她身上。
好似随时都会扑过来吃了她似的。
姬重薄唇稍勾,语调清越,“看不够。”
他侧身坐到苏梓身旁的床上,微微俯身,便嗅到了淡淡如兰的馨香。
苏梓刚刚梳洗过,娇软的身上还带着花香,同她身上的冷香混在一起,十分舒服。
“你最好不要娶我。”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梓撑起上半身,眸色薄凉地望他。
姬重今日少见地束起了金冠,冠上点缀着鸡蛋大的玉石,少有的正式细致打扮。
如此倒与往日野性暴戾的模样不同。
剑眉斜飞入鬓角,漆黑的眼睛里燃着光,薄唇稍稍勾着,疏狂的气质中融合了三分俊美,年轻帝王的威严尽显。
床榻上,美人斜睨着他,精致的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流光溢彩,桃红的双颊粉嫩地,让他蠢蠢欲动着想亲一口。
姬重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搂她入怀,攫住粉嫩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攫取甜蜜。
流氓。
苏梓被亲的眼前发昏,气喘吁吁地后退时,满脸潮红。
她一咬牙,抬脚,踹!
脚反被男人抓住。
莹白的脚不足一握,同男人粗糙的大掌放在一起,恍若白玉一般。
姬重上半身压着苏梓在床榻上,炽烈的男人气息围绕着她,苏梓偏开眼。
“你迟早是我的。”
“只要你不怕死。”
苏梓红唇漾出冷笑,倨傲地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俯身下去,薄唇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相比较之下,我宁愿死在你身上。”
苏梓心脏猛地一跳。
心口气得剧烈起伏,燃烧着愤怒火苗的水眸瞪着他,那眼神中盛满了控诉。
登徒子。
流氓。
她心里应该是这么骂自己的吧?
姬重笑了笑,倒也不在意。
倾了身子,在眼角含着薄怒的美人额间,怜惜地印下一吻。
“好好休息。”
苏梓怔愣了下。
她还以为姬重会……
姬重只抽出来零星的时间,离开亲王府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回皇宫。
……
三日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以由行。咨尔萧氏,乃萧亲王之四女也。世德钟祥,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兹仰承太后懿命,以册宝立尔为王后。其尚弘资孝养,克赞恭勤,茂本支奕叶之林。钦此。”
“萧四小姐,接旨吧?”
宣旨官笑呵呵将圣旨递过去,苏梓起身,抿了抿唇道,“多谢公公。”
萧王妃示意婢女递过去几张银票,宣旨官放进了袖口中,“恭喜王爷,恭喜王妃,如今是大喜临门呐。”
“那就承公公吉言了。”
萧王妃热情地邀请,“公公从宫里赶过来,到府中喝杯茶歇息一会儿吧。”
“咱家谢过王妃美意了,”宣旨官拂尘挂在臂弯里,“这狼主还等着咱家回去复命呢,便不叨扰王爷了。”
萧王妃抱住苏梓,“狼主很喜欢咱们真真呐,这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王后出嫁,咱们可不能丢了脸去。”
狼主婚期在即,一时间整个杞梁城都忙了起来。
在此之前,狼主从来没有纳过妃子,甚至连通房丫头也没有。
如今狼主大婚,他们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来,找出陛下喜欢的东西。
一时间,洛阳纸贵。
古董铺子、金贵的首饰铺子价钱足足提升了一倍多。
最上等的货色都被各个侯府亲王府定下了。
而事件的当事人苏梓,萧王妃说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安安心心待嫁就成。
她索性出门逛逛去。
古董铺子首饰铺子,连当铺都忙成狗。
苏梓唇角抽了抽,想不到古代还有卖脱销的时候,转身进了条小巷子。
这巷子处在阴凉无光的位置,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台阶上也是,想必已经多时未有人走过了。
她迈步上去,唯一的一缕光芒从房檐的缝隙里落下来。
苏梓站在逆光处,红衣染着金光,整个人的轮廓都变得模糊起来。
轻笑了一声。
笑声如同黄鹂般轻盈婉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