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悠一脸茫然,正常而言,不应该先把刚才的兽耳女仆送给自己吗?为什么一上来就送女儿?
“我女儿在卫兵队工作,之前你们见过。”镇长又补充道。
夏悠于是回想起了红发女卫兵的样子,女人大概二十的年纪,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眸子是棕色,面容英气,性格和蔼。
“我已经有女儿了。”夏悠拒绝。
“你有女儿了?”镇长吃了一惊,他皱起了眉头,在镇子里的档案上,并没有记载这一点。
“你结婚了?”他问。
“那倒没有。”
镇长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就没有问题,只要你签下女儿不继承家族的契约。”
见到夏悠平静的表情,镇长又说道:“在我死后,你就是我们罗德尼家的下一任家主,这个镇子也会给你继承。”
“不用了。”夏悠兴趣缺缺,他站起身,直接离开了书房。
一边往外走,他一边思考着:
镇长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了自己的实力?一个小镇子的镇长,需要实力高强的人做什么?做什么值得用自己的女儿来拉拢?
【触发D级任务,解开镇长的谜团,奖励[D级扭蛋券*1]、[代币*100]】
果然是有着阴谋啊!
在他走到城堡外面的时候,正遇到了回来的女卫兵,也就是镇长的女儿。
“早上好。”女人和夏悠打了个招呼,“你是过来找我父亲的吗?”
不,是你父亲找我,想把你卖给我,不过我没要。
为了保留对方的面子,夏悠只是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他来到了自家玩具店,躺在自己制造的躺椅上,看着贝拉招待过来买玩具的客人。
要是之前的话,他会躺在在躺椅上舒舒服服地睡觉,但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这不是他的思想有了进步,感觉到了摸鱼的罪恶,而是——
有着[困意抗性]的他实在是困不起来。
闲着无聊的夏悠开始想念起优娜来,他想将女孩带到镇里,但不知为何,女孩就是不愿意。
要回去吗?
夏悠坐起了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斯巴鲁!”
抬起头,夏悠见到了刚刚见过的镇长女儿。
没等夏悠回答,贝拉快步走到门前,拦住了女人:“你又过来干什么?”
“一个委托,我父亲让我和斯巴鲁一起去。”
听到一起去的字眼,贝拉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女人的身材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身上更是比自己多了一份英气。
她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不过片刻之后,她就重新找到了自信:
我可是当面表演过浇花的存在!
转身拿过自己的弓箭,贝拉看向夏悠:“我也一起去!”
我可没说要去啊!
之前摸鱼摸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凑到了一万金币,完成任务,夏悠只想歇一歇。
“让你父亲找别人吧,我没空。”
站起身,夏悠出了店铺,回到家里。
踏入家门的那一刻,他见到了一个男人,男人倒在外屋的地上,一动不动。
“什么情况?”
夏悠看向一边的优娜,女孩正拉着男人的裤脚,拖动着他。
女孩立即松开手,男人的腿落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
“不小心把球踢出窗子了,然后他就倒在那了。”女孩低下头,一副老实认错的样子。
看了看男人额头的红印,夏悠有些头疼起来,他一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女孩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却变得这么熊了?
胡说,才不是我教育的问题!
在水缸里盛了一木勺的水,夏悠将水浇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扫视了一下四周,对上了夏悠的视线。
夏悠皱起了眉头。
男人没有向夏悠问责,而是立即跑出了门外。
他的样子,如同干坏事的小学生见到了老师一般。
夏悠脚一钩旁边的魔力水晶,水晶飞出,重重地击在男人的后脑勺上。
咚——
男人再次倒在了地上。
来到屋外,夏悠先用绳子将男人捆了起来,然后用水将他浇醒。
优娜乖巧地搬来凳子,夏悠坐下,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吧,你是过来干什么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付出低声的咕噜声,他的身子抖动起来,过了一会儿,居然将身上的绳子挣脱开来。
要知道,那可是手指粗的麻绳!
挣开绳子,男人的眼中冒出黑色的光芒,冲向夏悠。
一脚将男人踢倒,看他又重新站起,夏悠看向旁边的优娜:“进屋去,不要偷看。”
女孩随即进了屋子,关上门。
夏悠再次踢倒男人,在男人挣扎着要再次爬起的时候,他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肩膀处。
骨头破碎的身音响起,男人的身体失去了平衡。
又如法炮制了男人的剩下三肢,夏悠坐回凳子上,看着如同毛虫一般扭动身体的男人。
男人的眼中的黑光越来越亮,普通人只是看上一眼,便要惊出一身冷汗。
在夏悠碾断他四肢的时候,他一声叫喊也没有发出。
“你是谁?”夏悠问道。
“咕噜。”
“你想过来做什么?”
“咕噜。”
“……”
“咕噜。”
这家伙是被优娜踢坏了脑袋,还是原来就不正常?
“再给你一次机会,看到那条河了吗,不说我就给你扔下去。”
“咕噜。”
没有再废话,夏悠拉着男人的断腿,将他丢进了河里。
夏悠并不怕尸体被人发现,在这个世界,死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是无人追究的话,便不会有人管,要是有人追究更好,夏悠也能看出男人的来历。
回到家里,夏悠看到优娜正在洗着魔力水晶。
“他是从哪过来的,和你说了什么吗?”
男人明显的不正常,可能是冲优娜来的,也可能是冲他来的。
“没有,我出去找球的时候,他就倒在那里了。”
“算了。”不能够得到线索,夏悠索性放弃,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这几天你跟在我后面,不要待在家里了。”
“没有事情的,要是有人再来我还这么踢昏他!”
“不容反驳。”深刻地知道和小孩讲道理十分麻烦,夏悠直接用家长的身份行一言堂。
到了傍晚的时候,一个男人进了屋子。
那是早上刚见过的镇长,他的面色阴沉:
“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