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五已经在打网套的淡季,开始跑摩的了,人就是这样你看着别人挣钱,你自己去干的时候,就不挣钱了。由于跑摩的人越来越多,一辆摩托车又顶不了多少钱,大多数家庭差不多都能买得起摩托车,有些城市里的下岗职工,也开始做起了跑摩的的生意,方城城市本来就不大,现在你也来跑摩的,我也来跑摩的,形成了还没有看见一个想坐车的人,大家伙都是骑着摩托车一拥而上,坐车的客人看见想搭自己的摩托车这么多,他就开始讨价还价压低了坐摩托车的价钱,僧多粥少,就像那些搭客的人自己说的一样,我们这些骑摩托车搭客的,比那些坐摩托车的客人还要多,好半天来一个你争我抢。大家伙都吆喝着,“我坐的摩托车便宜,坐上以后再说价钱,反正你只要坐上就好办。”
费五一个新手,再说了刚开始搭客哪里有熟人坐他的摩托车,有时候别人都拉了好几个客人,他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拉,做生意就是这样,有同行没同利,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挣钱多少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费五自从买了摩托车以后,花心想着费五也能像别人一样,一天多的时候挣个百儿八十,少的时候挣个五六十块钱,谁知道费五一天最多的时候,也挣不来别人最少时候挣的钱,女人家都是这样看见挣回来钱少的时候,就开始埋怨开了,只听见花心埋怨着说道:“我看你都不是做生意跑摩的的人,你看人家那些搭客的,还没有看见一个人过来,人家就赶紧把摩托车踩着火,往客人哪里跑去,还有就是汽车站那些公交车刚刚停下来,人家那些搭客的都挤在汽车的门口接人拉客,火车站站台上那些搭客的,看见站台上乘务员不在哪里,搭客的就赶紧骑着摩托车上去,看有没有刚刚下火车的人坐摩托车,做什么事请都要急顾,你一天慢吞吞,就是有个客人想坐你的摩托车也早都让人家抢跑了。”
何花心埋怨的何尝不是没有道理,费五也知道实际搭客的情况和花心说的差不多,自己有时候一天到晚搭客挣的钱,中午吃吃饭,一天再买一包烟,加加油下来基本上搭客挣的钱,也就是顾住自己的一张嘴巴。费五说道:“那些搭客的摩托车都是那样,也不是我一个人,别人的老婆难道回家也像你一样,埋怨来埋怨去!”何花心看见费五现在挣钱不多,知道和自己顶嘴,她就来气了,她说道:“别人是别人,我管不着,你是我的老公,我就要说说你,咱们一家大小几口人,那一个月不要吃要喝,你一个月也不操一点心,你就知道没钱的时候问我要,你一个月给我交了多少钱回来,那个时候你买摩托车的时候,你说看着人家搭客的生意好,现在呢,你自己去搭客的时候,搭客就没有生意了。我就搞不清了,费五!你一天骑摩托车加加油跑跑路,你挣的钱在哪里?”
费五说道:“咱买的这个摩托车太费油了,别人的摩托车百公里才烧两升油多一点,我们的摩托车百公里却要差不多快四升了,别人能跑的地方,我却不能跑。”“别人,你动不动就和别人比,我在哪里买东西的时候,我看见有些搭客的,把摩托车拉到一个地方,就往哪里一停,等一会有人坐摩托车了,他就拉上走了,别人拉客跑的是来回趟,你拉客跑的是单趟,那里能比!”没办法挣钱没有老婆多的费五,在家里就是这样落不尽的埋怨受不尽的气。
反正何花心说何花心,费五还是每天早上骑着摩托车出门搭客,就像别人说的一样有利没利长在行。夏天的方城,已经连续差不多将近半年没有下雨了,树上的叶子一动不动,只能听见让人讨厌的知了,在树枝上死命的叫着知了知了,柏油马路上的沥青已经被热辣辣的太阳,晒得软乎乎的。行人的鞋底踏在上面柏油路上面,有时候又能感觉到鞋底被沥青粘住一样,中午骑摩托车搭客的人,大多数中午的时候都不回家吃饭,再说了家里的粮食面粉,也都是买的,还有就是呢节省一点汽油,他们是中午饭随便在市里面找个地方吃一顿,然后把摩托车往路边上的树荫凉下一放,摩托车的支架一支,那些搭客的睡觉姿势有一点特别,不过他们这样的睡觉姿势,也能炎炎烈日下安然入睡。
骑摩托车搭客的师傅们,他们把自己的一双脚搭在摩托车的把柄上,把自己的大部分身体放在座位上,然后把脑袋放在后面绑东西的货架上。这天中午费五半天也没有拉一个客人,他早上在路边的小毛病买了一包烟,现在一包烟是已经抽的差不多快完了。抽烟的人都是这样,越是没事情的时候,烟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有事情做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不可能一边抽烟一边做事情。
“汽油,还是太贵了,两天加一次汽油,加一次汽油要二十多块钱,一天吃饭要五块钱,一天抽烟要三块钱,还不敢说有时候夏天人热的受不了,再喝一瓶啤酒,又是一块多钱。”费五半睡半醒在树荫凉底下,热辣辣的太阳光把费五的脖子上,都晒出来汗水,胸膛上也是一样。人家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我哪里能有一棵大树和靠山,让我也好好地享受一下。有人来坐车了,只见不远的地方,走过来一个年方二八的女人,长得虽然不是特好看,不过也还算是差不多。
由于今天太热了,那些搭客的人都回家睡午觉了,就剩下费五一个人是独家生意。睡眼朦胧的费五,也说不清是睡着还是醒着,当他听见有人在问:“搭不搭客”他就马上一下子起身说道:“搭,去哪里?”人家说道:“去河东区,在方城市里的人们都知道,河东区是一个花红酒绿的地方,去哪里的女人,只要稍微年轻一点都是做小姐的,去哪里的男人,你只要看着稍微有钱一点的,都是去***的。”
人为了拉客挣钱,哪里管人家去哪里,或者想去哪里?或者去哪里做什么?这些都是行业里的,不能说不能问的忌语!人家那坐摩托车的小姐,是往费五的摩托车上一坐,人家就一对奶头紧紧的挨住了费五的后背上,费五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来了一个热乎乎的感觉,男人嘛,费五他还是把自己的后背,往小姐挨住的地方使劲的又靠了靠。小姐的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费五的腰,费五此时此刻觉得摩托车后面的小姐,就是自己的老婆,就连自己的老婆花心坐摩托车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子过,一对圆溜溜的奶头,软乎乎,热乎乎,小姐是一会一动使劲的用奶头挨自己的后背上,费五的心情的激动,他停一会时不时的把后背往小姐的胸前靠了靠,就像人们说的一样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