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捶了两下脑袋,气得脑仁疼。
“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不会连个相好的都没有吧?”
之前对她客客气气的一位‘少爷’,这下嘴里就有挖苦的意思了。“难不成就没人真心对你?”
“不会是你骗吃骗喝骗玩,男人见了你都怕吧?”
汪诗诗一听到相好的二字,就想到了祁修筠。
她看眼时间,太晚了。
但这会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汪诗诗忙给他打电话。
祁修筠应该还没睡,声音清醒,只是有点冷静,“有事?”
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德行啊?
汪诗诗只好嬉皮笑脸,“祁先生,睡了吗?”
“正准备睡。”
“那你……也熬夜啊。”
“不准备熬了,挂了。”
“等等……”汪诗诗不想再没话找话了,“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下?我身上没钱,现在挺尴尬的。”
祁修筠没有表露出吃惊的样子,“你需要多少钱,我打给你。”
“恐怕不行,我的卡都被冻结了,可能不是冻结,反正我不知道小爷怎么弄的……我怕你的钱进不来。”
祁修筠在电话那头扯了下嘴角,只是没笑出声来。
“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祁修筠赶到酒吧时,汪诗诗被一帮人围着,都是男人。
祁修筠的脸色冷冽不少,汪诗诗垂着脑袋,看上去没精打采。她听到脚步声,抬了下头,在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她面色明显一松。
“你可算来了。”
她从沙发上起来,恨不得现在立马飞回去。
祁修筠望向屋内的众人,“她花了多少钱?”
其中一人将账单递过来。
祁修筠扫了眼,漫不经心道:“清单呢?总要看看这二十几万花在哪。”
“她点的都是好酒。”
祁修筠不心疼钱,更不心疼糟践掉的酒,只是汪诗诗叫了这么一帮男人,他倒是怕她吃亏。
“还有呢?”
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不得不承认,今晚就看中了汪诗诗是个款姐,故意宰她的,有些账目可禁不起查。
其中一人大着声道:“她摸我了。”
“对对对,她也摸我了,说摸一把就给一千块,摸了好几下呢。”
祁修筠的脸色,近乎于铁青。
汪诗诗酒劲上头,几乎站不稳,只能拽住他的手臂。“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豪门会所里的小弟弟,哪个不比你们好看?”
她犯得着花钱来摸别人吗?
祁修筠结了账,搂住她的腰离开。
汪诗诗拿起桌上的包,经过一名型男的身前,用包砸向男人的肩膀。
“你说我没钱,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包的链条声撞击在一起,丁零当啷的,这一幕落在祁修筠的眼睛里,倒像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思。
他将汪诗诗带出酒店,她走路走不稳,只能搂着他的腰。
她手臂上下摩挲,有些不老实。
来到祁修筠的身旁,汪诗诗往车门上一靠,冲着他咧开嘴笑:“小腰挺结实啊,也很有劲。”
“你听听你这话,像不像一个女流氓。”
汪诗诗笑得越发张扬,“我就是女流氓,公认的。”
祁修筠手掌按在她颈后,将她推到了车里面去。
一路上,汪诗诗都在骂聿执,“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我是真没那个狗胆啊,要不然我现在……”
祁修筠任她发疯,车子开到家里,他将汪诗诗拎下了车。
“这是哪?”
“我家,以后也是你家。”
他不提还好,这话一说出来,汪诗诗又来劲了,“祁修筠,你是疯了吗?我要真成了你的未婚妻,你会被别人笑死。”
“就指着你的鼻子笑你,你信吗?”
祁修筠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屋里,她还在喋喋不休。
“他们会说你祁先生的未婚妻,是个鸡头头,不干正事,你说这话难不难听?”
祁修筠将她推到门板上,握着汪诗诗的手,将她的双手抬高,钉在脸侧。
“我也有更难听的话要说,你现在身无分文,说不定马上连饭都吃不起,那我今晚这点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汪诗诗挣扎了下,没能将双手收回来。
“你不会连这点小钱,都要计较吧?”
“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二十几万,我不要计较吗?”
汪诗诗呼吸变得有些凌乱,“你先记着,我一有钱就还你。”
“还?汪小姐恐怕还没弄清楚状况,豪门会所关门一天,损失的可不只是金钱。那些老主顾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别的会所肯定会想方设法留住他们,再说你能不能重新开业,还是个问题。”
汪诗诗也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她烦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反正,我就是不答应。”
祁修筠也不跟她客气,“那你把今晚的账先结了。”
“大爷,我没钱!”汪诗诗跟他耍横。
“没钱可以,我接受肉偿。”
祁修筠以为她要生气,没想到她盯着他的视线暧昧了起来,“那你早说啊,怕我不答应?”
汪诗诗扭动下手腕,示意他先松手。
祁修筠料她耍不出花样,就把手松开了。
汪诗诗踢掉了脚上的鞋,双手挂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身上跳。
她腿紧紧地夹着祁修筠的腰,他生怕她掉下去,用手抱紧了。
汪诗诗低头俯瞰着男人的脸,祁修筠想要看她,就必须仰视,她很享受这样的一幕,汪诗诗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征服欲,抬手往他眉骨上轻画。
“祁先生,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想要了,我可以随时奉陪,你舒服,我也爽快。”
婚姻是坟墓,何必两人绑着一起跳进去呢?
同归于尽有什么好的?
“别废话,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
汪诗诗真跟欠他的一样。
两人一路纠缠着进了房间,汪诗诗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全身就跟要散架似的。
今晚祁修筠不动,他按着汪诗诗跟她说,“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汪诗诗看着老辣,真正上战场的时候,就不一定行了。
至少她的动作,没有祁修筠想象当中的那么放得开。
汪诗诗最后被一把掀翻在床上,还要接受男人无情的嘲讽,“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