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惜出来的时候,王曼看向她的神色,藏不住的不怀好意。
“没事吧?没喝多吧?”
“还好。”
祁惜坐到餐桌前,手背抬起压在额头上,“这酒挺烈的,不能再喝了。”
王曼望了眼祁惜桌上的酒杯,“那把最后的这点酒干了,我送你回家。”
祁惜面露深意地盯着她,“好啊。”
刚才去洗手间,她关门之际,正好看到王曼往她的酒杯里放东西了。
祁惜手缓缓地伸向酒杯,有那么一丝犹豫。
她不信王曼敢给她下毒药,只要不死人就好。
祁惜拿起酒杯,几乎是一饮而尽,王曼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已经浮在眼梢了。
“走吧。”
祁惜喝那杯酒时,将手机放在了桌上。
王曼过来搀扶她,故意挡着她的视线,“我送送你,你这样我也不放心呀。”
王曼自己有一辆车,她将祁惜带了上去,将她丢在了后座。
她没有问祁惜住在哪,一脚油门就往前开去。
祁惜昏昏沉沉地坐在后面,将手摸进包里,掏出了另一个手机。
王曼不设防,自顾开着车。
祁惜给邢霍发了视频请求,但那边并没有回应。
“你要带我去哪啊?”
“送你回家啊。”
祁惜望了眼窗外,“这不是往我家的方向……”
王曼心想你才知道啊?晚了。
“我带你去尝试一下,什么叫快乐滋味。”
祁惜将两人的录音,发到了邢霍的手机上,然后共享了位置。
……
邢霍在浴室内洗澡,乔知舒从更衣室出来,她披了件宽大的浴袍。
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脸上一片绯红。
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心里没底,别扭得要死。
她坐在床边,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乔知舒把它拿过来,没有看,直接塞到了邢霍的枕头底下。
她怕事情做到一半,会有人来打扰。
邢霍边擦拭头发边往外走,见乔知舒坐在那里,没有上床。“今晚不困?”
“你怎么又没吹头发?”
“头发短,一会就干透了。”
乔知舒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我帮你。”
邢霍立马将毛巾递给她,她想好好表现,他自然是一百个配合。
邢霍个头高,他将脑袋低下去。
乔知舒两眼一闭,抬起了手臂。
她的睡袍只是披着的,带子都没系,因为这个动作,睡袍向两侧滑落、打开。
乔知舒在里面穿了套睡衣,怎么形容呢?
跟她乖乖的风格很不相符,很清凉,布料很少,最要紧的是性感……
邢霍哪经得住这样的画面冲击。
他眸色加深不少,嗓音也变得沙哑。“乔乔,这是专门为我穿的吗?”
乔知舒脸上红彤彤的,擦拭的动作毫无章法,“你说什么啊?睡衣吗?”
邢霍手伸过去,他一直就是这么大胆的。
他手指伸进了她的一条细带子里头,拉拽了两下。
“挺好看的,我指的是这个。”
乔知舒手有些拿不稳毛巾了,“我就随便穿一下而已。”
谁信呢。
邢霍一把将她抱起来,狠狠地压到床上,“那我告诉你,我喜欢极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