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惜确实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什么。
席新洲靠到她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
祁惜的眼睛慢慢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她身子一点点往后退,像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她甩了席新洲一巴掌。
啪——
祁惜用尽了全力,然后浑浑噩噩抓着包往外走。
席新洲摸了摸脸颊,下手真狠,脸上仿佛能被抽下来一块肉。
祁惜跑到酒吧外面,冷风骤然灌来,她冻得一个激灵,这才回神。
她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想要求证一个答案。
邢家的书房内,书桌很大,邢霍坐在办公椅上,目光盯着笔记本屏幕。
旁边还趴了个小脑袋,邢霍意识到乔知舒在看她,便伸手覆住她的小脸。
“专注点。”
“我早就做完功课了。”
邢霍捏了捏她的小脸,“那就预习下明天要上的课。”
“我又不是高中生了,人家读大学都是享受人生的。”
邢霍这才别过去看她,嘴角扬着笑,“你还不够享受人生吗?你朋友在想着男朋友在哪的时候,你跟我夜夜笙歌……”
“快把嘴巴闭起来吧!有些词语不能乱用!”
邢霍勾扬眉角,“那就换个词,你过得很有滋味。”
嗡——
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把乔知舒接下来想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谁啊?”
她凑过去看眼,是串数字,没有备注名字。
乔知舒把号码念了出来,“骚扰电话吗?”
“是祁惜。”
她心里一咯噔,将手机递给邢霍。
男人却没有伸手接,“挂了吧。”
“说不定是找你有急事呢?”在乔知舒看来,当着她的面接通,总比挂断了要好。
“真要接?”
邢霍忍不住逗她。
“嗯,开免提。”这一招,她倒是学上了。
邢霍打开免提,还没出声,那头的祁惜却好像在哭。
乔知舒竖起耳朵,这是想用苦肉计了吗?
她赶紧推了下邢霍的肩膀,示意他说话。
邢霍没法子,只好问道:“有事吗?”
祁惜站在寒风里,没有上车,她靠着车门冻得瑟瑟发抖,“邢霍,我想问你件事。当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乔知舒自然是听不懂的,她面露疑惑地望向邢霍。
男人的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波澜,“祁惜,你就这么放不下以前的事?”
祁惜有些欲哭无泪,“你就回答我,有看到,还是没看到……”
“有。”
乔知舒听到那头传来一阵怪异的笑,明明带着哈哈的声音,可更像是一种哭的调调。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没问过我?”
“祁惜,”邢霍打断了她的话,“过去了。”
“过不去,过不去了……”
邢霍面无表情地掐断电话。
乔知舒还趴在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邢霍并没有祁惜那般的反应,更没有沉浸在往昔的悲欢离合中,他接触到了乔知舒的视线。
“这么盯着我,好看吗?”
“邢霍,你是不是很难过?你要是想自己静一静的话,我可以先出去,不打扰你。”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