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压着调,语气漂浮不定。
乔知舒红着脸庞装蒜,“有这些词吗?”
“嗯,我看得清清楚楚。”
乔知舒继续狡辩,“那可能是我还没看到那边……你眼睛可真尖啊。”
“现在的这么厉害,太会描写了。”
他说着,拍了下乔知舒的肩膀,也不知道几个意思。
“是吗?”乔知舒吞咽下口水,“我最喜欢看有情节的了,一般遇到那种描写,我都直接跳过。”
“为什么跳过,不好看吗?”
那当然不是!
事实上,乔知舒看到那种都要看三遍的,反反复复回味。
她摸了下后颈,“因为不爱看。”
邢霍勾勒下唇角,“那我倒是最喜欢看这些,要不你把这书借我看看。”
开什么玩笑?
乔知舒直摇头,“那是我朋友的,我明天就得还给她。”
他逗弄她一番,觉得特别好玩,“乔乔,我还看到了别的呢。”
“你别跟我说了,我……不感兴趣。”
乔知舒想从椅子上起身,却被邢霍压着肩膀。
“他掀开了少女的衣裳,手掌抚摸过她的腰际,她的皮肤光滑得好似剥了壳的鸡蛋……”
乔知舒啊的一声,紧紧地捂住他的嘴。
她方才明明盯着他的,他不过就翻了几页,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邢霍开不了口,但手上还是能动的。
他指尖勾开她的上衣,往里钻……
乔知舒忙按住他,不让他继续。
邢霍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果然是书里的知识最有用,诚不欺我,真像剥了壳的小鸡蛋。”
乔知舒又气又好笑,还有种被人抓包的羞恼感觉。
“不许说了!”
邢霍贴着她的脸,摩挲起来,“不说不说,再说下去乔乔就该恼了。”
他手臂顺势收紧,将她紧抱住。“怎么想到给席新洲送那样的大礼?”
“你不说他很喜欢吗?”
邢霍想到席新洲刚开始的脸色,就像从缸里掏出来的老咸菜。
他眉角舒展开来,“席新洲确实非常喜欢,恨不得跟那个猪头合影。”
“你什么意思嘛,看不起猪头?我问过专业人士的,人家救了我的命,就等于帮我挡煞了,要用猪头镇一镇。”
邢霍说了句非常好,“老婆这件事干得漂亮!”
乔知舒也觉得自己挺能干。
上谕市的一家清吧内,没什么客人,角落处坐了一个男人,正在抽烟。
他听到旁边椅子被拉开的声音传来,席新洲头都没回,毕竟平日里被人搭讪的太多了。
女人点了杯酒,席新洲至此也没听出她的声音。
直到对方开了口,“席新洲,我回来这么久,你连酒都不请我喝一杯?”
席新洲咬着烟,这才将目光投落在祁惜的脸上。
他眼里的那抹深色被涂抹掉,嘴角又挂起笑来,“是你啊,我最近太忙了,都没空联系你。你随便点吧,今晚的酒,我请。”
席新洲的话里,有明显的疏离。
这让祁惜很不习惯。
“新洲,你不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围着乔知舒团团转?”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