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看他眼眸间,波光流动,她收了手,又钻回被子里去了。
她一秒装睡,这男人,嘴里动不动就说一些爱不爱的词!
关于谢礼这一块,乔知舒毫无经验。
要是送什么手表、钱夹,好像太亲密了些,也不够隆重。
乔知舒后来刷视频的时候,看到有个男人救下了落水儿童,后来孩子家属过去答谢,那场面搞得真是又大又气派。
真好!
邢霍的车经过兴隆附近,周边都是高大上的办公区,他落下车窗,车子开进了内部道路,经过一家公司门口时,他不由多看了眼。
这是席新洲的地盘。
车子刚要往前开,迎面却来了一辆很大的卡车,把路给堵了。
席新洲从公司出来,被一人给拦住。
“席少,正好,有您的东西要签收。”
席新洲面有疑惑,“什么东西?”
说话间,卡车上跳下来好几个人,有人背着铜锣,有几人抬着一张近两米的长桌下来。
现场奏乐开始,桌子上摆满东西。
有烟、酒、水果,一字排开,正中间是一个猪头。
席新洲下意识往后退了步,“什么玩意!”
吹唱弹奏这些人可是专业的,席新洲听得脑子嗡嗡疼,“赶紧停了,都给我停下来。”
席新洲的声音,被吹奏出来的‘好运来’给压了下去。
他大步上前,刚走下一个台阶,听到砰的一声。
有人拧开了礼花,噼里啪啦的塑料花纸往下掉,喷了他一脑袋。
席新洲就跟雕塑一样,僵化在原地。
邢霍这时候下了车,靠在车门旁边正抽烟。
反正车也过不去,他好笑地盯着这一幕。
“席少,您没事吧?”
“谁弄的这些东西啊?”
席新洲一抬眼,就看到邢霍架着手臂在那里笑。
他快步走过去,到了邢霍身旁,还是一脸的怒色,“你搞得?”
邢霍嘴里咬着烟,目光带着些不屑。
“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你少来,这一看就是你干的事!”
邢霍斜睨向他,“我没这么无聊。”
席新洲手底下的人过来,“席少,这看着像是什么祭祀仪式,谁这么触你霉头啊?”
祭祀都搞到公司门口来了。
邢霍盯着案台上的猪头,陡然想起些什么。
他摸出手机,给乔知舒打了电话过去。
“喂,乔乔。”
邢霍将免提打开,那头传来乔知舒的声音,“你怎么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呀,我正好下课休息。”
“乔乔,我问你件事。”
乔知舒声音软软的,娇娇的,“不会又要问乱七八糟的吧?”
“不是,”邢霍望向还在吹打跳唱的一帮人,“你是不是给席新洲送什么东西了?”
“你怎么知道?”乔知舒话里全是兴奋,邢霍那边的声音实在吵闹,她也听到了。
“你不会就在现场吧?”
“所以那个猪头,是你送的?”邢霍还挺难以置信。
“你真在那啊?太好了,快拍个视频给我看看,我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
乔知舒给了钱,那边还没给她看到效果呢。M.biQuge.biZ
邢霍忍俊不禁,“效果一绝。”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