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摇摇头。
她想象着那条边牧撕咬乔妈妈的情景,如果不是邢霍出面,那些皮肉之苦八成都要白挨了。
邢霍的视线,落回到了陈萦身上。
“要是哪天人咬了人,下场也会跟它一样,记住了。”
邢霍说了句走。
车窗渐渐往上攀升,陈萦握紧了手里的狗牙,她有好多话还想问问清楚。
“霍哥哥……”
她的话,和她的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邢霍肯定能听到她的呼喊,但他的车连多停留一秒的时间都没有。
车轮从她的脚尖前方碾过去,就这么将陈萦丢在了原地。
乔妈妈已经从医院回去了,两人直接去了她住的地方。
伤口处理过了,也打了针,只不过人受了惊吓,还有些没缓过神。
“妈,不是让你别去陈家的吗?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了。”
乔妈妈支支吾吾的,“我落了东西……”
“不可能,我那天特意看过,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
乔妈妈咬定了,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
“就是有样东西没拿。”
乔知舒有种快气晕的感觉,不过这么些年了,也习惯了。
回去的路上,乔知舒听着身边的呼吸声,她抬头冲他看看。
邢霍唇角不经意浅勾,“看什么。”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拉着你跑来跑去的。”
邢霍将手放到了乔知舒的腿上,这才倾过身望着她,“跟我这么客气?”
她就怕他动手动脚的。
乔知舒没有推开他,邢霍就越发得寸进尺了。
他的手掌往上摸,即便隔着一条牛仔裤,他都能感受得出她腿的纤细。
“要多吃点,太瘦了,腿好细。”
乔知舒说了声噢,邢霍的手指继续往上,接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忙说了句痒,邢霍手里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放在那不动。
回到邢家,邢霍让乔知舒先上楼。
助理看男人阴沉着一张脸,“邢先生,陈小姐那边也得了教训了,以后应该会收敛的。”
“拿一条狗撒气有什么意思?陈萦明天就能买条新的。”
“那您的意思是?”
邢霍转动着手指上的婚戒,乔知舒不在,他眼里最后的那点温柔都没了。
“冤有头,债有主。”
助理听得心肝颤两颤,一般在邢霍撂下狠话之后,就代表他有事要去做了。
邢霍上楼后,径自去浴室洗了个澡。
乔知舒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霍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里,“不早了,怎么还不睡?”
“有点睡不着。”
邢霍亲着她的脸侧,他声音有种独特的沙哑,特别是贴在她耳边时,听得更加明显。
“是因为想我吗?”
“我睡了,我又觉得困了。”乔知舒忙闭上眼睛。
邢霍轻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乔知舒缩起肩膀,两腿在被子里乱蹬。
“乔乔,过两天有个晚宴,你陪我出席一下。”
“可我什么人都不认识,我怕我做不好……”
邢霍笑着,替她掖好了被子,“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露个面就行。”
乔知舒没有拒绝她,邢霍替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也应该顺应顺应他的。
她声音娇娇糯糯,答应了,“好。”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