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对许言倾有了深刻的记忆,一看到她的脸,就想到睡她的场景,每一帧,每一幅,清清楚楚。
而许言倾呢,他的这番话,没有换来她的喜极而泣。
她觉得没必要,“小爷,维持现状挺好的。”
聿执的失控跟许言倾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前只有女人看到了聿小爷,如飞蛾扑火一般难以收场。
而如今他这难控的欲望,被许言倾的冷淡衬得很不值钱一样。
“你想这样维持下去?”
“我也要脸的呀,又不是猫啊狗的,被一脚踢走了,我还能爬回来吗?”
聿执手掌在许言倾的腰里摩挲着,“没让你爬回来,这是我让你回来的。”
许言倾不想这样,也不喜欢这样。
“我能说不吗?”
聿执抬了下头,鼻尖扫过许言倾的下巴,他伸手捏住它。“不可以。”
这是这个男人,一贯的霸道。
他想玩了,她就得陪着,这只能说明他还没有玩腻她,不然的话不会找她回来的。
“我不。”许言倾很坚决。
“小爷,我不是你手心里的玩物,你招招手,我就得在你身下颤抖。”
许言倾想推开聿执的手,但他捏得很紧,“您不是有新欢了吗?去找她。”
“吃醋了?”男人轻笑。
“我就是觉得你找到了下一个,挺好的。”
聿执轻挽的嘴角有些僵,他丢开了她的脸,“当真这么想?”
“她跟您挺配的。”
聿执拿了一支烟出来,许言倾手撑在背后,人往后面挪了一些。
男人点了烟,抽烟时面颊轻陷,眼神越来越危险。
许言倾想从车上下去,腿刚抬了下,就被聿执用手掌按住了。
“小爷,这儿太冷了,黑灯瞎火的也不安全,我们先回去吧?”
聿执夹着烟的手伸向许言倾的脸,烟头猩红,接近到她的面庞时,她不敢动。
他将她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一缕缕地往她耳后夹。
许言倾就怕他的烟头烫到自己。
“躲我干什么?”
“我怕烫。”
聿执将烟丢在了地上,“晚饭吃过了吗?”
她怕聿执又要拉着她去吃东西,“吃过了。”
男人端详着许言倾的神色,她这人,真得挺冷的。
一点不留情,很像个渣女。
睡完他都不带留恋的那种。
“小爷,我要回去了。”
聿执心里压着火气,却无处发泄,有种!
他将手套丢到她身上,“走吧。”
许言倾下了车,将手套慢慢地戴在手上,只是男人还跨坐在她的摩托车上,没有让步的意思。
“要我载你一程吗?”
许言倾知道他要玩也是玩几百万的机车,看不上她这破摩托。
没想到聿执却是应了声,“好。”
“您还是坐汽车吧,我这车不抗风。”
“你耍我玩呢?”
许言倾没法子,只好再次上了车,她刚发动,男人就贴了过来。
他手臂修长,搂紧了许言倾的腰,车子很快开回路上,江怀听到动静声,赶紧让司机跟着。
聿执越抱越紧,许言倾有些吃不消。
她的说话声吹散在晚风里,“小爷,你抱得太用力了。”
“我冷。”
他穿得一向少,聿执将脸靠着许言倾的颈窝,又把手插进了她的上衣内。
她方向盘没抓稳,差点撞在了旁边的护栏上。
江怀看得心惊胆战,“别跟得太紧,我怕前面的人摔了。”
许言倾放慢些速度,“小爷,这样太危险了,我把头盔给你吧。”
“我还用不着你来让给我。”
既然这样,许言倾就随便他了。
车子开回市区里面,许言倾找个地方停下来,“我就不送你了。”
不顺路,她还饿着肚子,只想赶紧回家吃口热饭。
“把我送到你家楼下。”
“你要干什么?”
“我是看你骑个摩托车,我不放心你。”
许言倾没辙,只好继续发动。
车子穿梭在寒冷的夜里,许言倾看眼反光镜,后面有辆陌生的车子追了上来。
一个年轻的男人落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小姐姐好帅啊,加个微信吧?”
聿执厉色扫去,男人将手撑在车窗上,“小姐姐好美,多大了啊?”
许言倾并不理睬,风扬起了她的发丝,拂在聿执的脸上。
她这样子,看在谁眼里都是迷人的。
许言倾加快了速度,那辆车还想追,却不想旁边车道突然蹿出辆豪车,一看就贵得要死的那种。
男人忙踩了刹车,嘴里刚要骂骂咧咧,却听江怀冲着他说道,“谁的车都敢追?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几斤几两。”
许言倾把车开进了小区,就停在楼底下,聿执的手抱紧她还没松开。
“到了。”许言倾只好提醒他。
男人身子动了下,从车上下去。
许言倾把车推进车库里面,出来的时候,见聿执还在门口站着。
“小爷,你赶紧回去吧,外面挺冷的。”
她这逐客令下得,不留情面。
许言倾冲他摆了下手,就径自往楼上走去。
聿执脸上浸着寒气,可也不好说什么。
许言倾还没进家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眼来电显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通了。
“喂,赵警官,是有我爸的消息了吗?”
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明显顿了下,“是的。”
聿执刚坐进车里,江怀准备让司机回去,就看到单元楼的灯光突然亮了。biquge.biz
很快,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下来了,许言倾踩空了最后一个台阶,几乎是扑倒在地上的。
聿执忙推门下去,看到许言倾想要撑起身。
但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聿执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搀扶起身,“怎么了?”
许言倾一直在身上摸着,“我的车钥匙呢?”
“你要去哪?”
“去警察局。”
聿执拉着她,先把她带到了车上,“我送你过去。”
许言倾望向窗外,家里厨房的灯还亮着呢,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许言倾用手擦啊,擦啊,可是越擦,眼泪就越多。
聿执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来,“出什么事了?”
许言倾的声音有些哽,“可能找到我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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