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你们,也希望你们能够坚持下去,想成为有用的人就必须要懂得技术!”
其实花弄月有些多虑了,两个孩子并非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而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
他们知道想要有收获,必然要有所付出,就像是普通猎兽的时候要辛苦的制作工具和守护。
这个过程付出的体力和精神都不少,所以能在一个相对好的环境学习知识,这算是享福了。
种地必然面临着风吹日晒,而且也有许多的付出体力的过程,既然能够坚持下来,又对这方面有兴趣,这足以说明心性的坚韧。
花弄月把人喊过来,专门的交代这几个官员。
“这两个孩子的培养,有任何的问题随时和朕直接汇报。”
“如果他们能够成为人才,那有你们的功劳,如果他们出了问题,你们也要承担连带的责任!”
这几个官员用力地点点头,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何这两个孩子会受到如此重视,他们却知道什么叫做期待。
花弄月希望这两个孩子能够在各自的领域发挥所长,最终可以为国家发展做贡献。
现在她最渴望的就是各行各业的人才。
这两个孩子的培养或许可以给她提供一个思路,未来对于人才的培养还可以按照这种方式。
这两个孩子算是让花弄月迈出了第一步,也算是最重要的两个试验性的培养对象。
她先让人将这两个孩子带下去,然后又吩咐身边的官员。
“那些工匠召集的怎么样了?”
官员如实回应花弄月的问题。
“现在已经召集了二十名,这些人算是在京城一左一右手艺最好的工匠了!”
花弄月轻轻的点点头,微微的琢磨了一下,又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现在不仅仅是要把这些人找到,而是要想着如何能够代入到宫里。
她不想在自己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这有可能会破坏她的计划。
现在必须先确保这些工匠能被秘密地带入到宫中,然后才能想后边的事情。
“交给你一个任务想办法,不惊动任何人把这些人都带到宫中的后花园。”
“先把这些人安排到花园的偏殿里,那里有提前准备好的一些工具!”
女官听到花弄月的要求,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原本皇宫内就是守备森严的地方。
在这种地方要是悄无声息地带一个人进来,或许有可能。
这可是要带二十个人进来,女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达到花弄月的要求。
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皇宫内外都有可能有密探和耳目,想不惊动这些人就把人带起来,也极其的困难。
花弄月看着女官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有信心做好这个事情。
唉,人才,现在太缺少人才了,如果有几个左膀右臂,又何必自己费尽心神考虑这些小事!
花弄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揉着太阳穴在琢磨着办法。
“让这些人伪装成为其他的人,能不能进来比如说给黄工采购食材和运送食材的人?”
“总之能不能利用平时可以进出皇宫的这些人的身份,从这上面能不能做文章?”
花弄月给女官提供了一条思路,女官微微一琢磨说出这其中的难处。
“他们的进出需要有身份核实和令牌,一旦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必然会引起四方轰动!”
“现在不怕密探和那些耳目,万一引起了护卫和御人军的注意,工匠被当成刺客当场诛杀可就坏了!”
女官害怕出现这种情况,短时间再找不到工匠能满足花弄月的要求。
花弄月觉得偌大一个皇宫,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的漏洞,更何况还有她和官员的配合。
“那就不能把这些人藏在那里,偷偷地运进来?”
“平日宫里的这些人的进出不会都是符合规矩吧?这些人到底如何进进出出?”
花弄月知晓皇宫的规矩很多,所以有一些人在没有任务时想要进出必然会有其他的方法。
女官听到花弄月的话,眼睛一亮,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她。
“不必多想,朕不会计较这些事情,这次只想把这些工匠平安的带到皇宫,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女官微微的一纠结,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可以想办法把这些人带进来,但是有两个要求,第一个要求需要有陛下的手谕作为保险!”
“第二个要求就是让守门的将领配合,陛下只要是让我传达口谕就可以,我不会让他知道要干什么!”
花弄月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先写了一道手谕。
“立刻去办,最好明天就能够见到他们!”
女官点头退下,第二天中午女官兴冲冲地来告诉花弄月。
“搞定了,这些人现在都在后花园的房间中!”
“太好了,他们进来的时候遇没遇到麻烦,是否做到了保密?”花弄月最关心的是这个事。
女官摇摇头说道。
“一切都很顺利,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这些人是随着运输东西的车辆进入的!”
花弄月和女官一起去了后花园。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这些工匠发挥作用了。
此时,一群工匠分别的待在几个房间中,其中一个房间的三个工匠是属于这群人当中的头头。
王老五看向旁边的张麻子询问。
“咱们可是悄悄地被送进皇宫来的到底是谁让咱们来的这个人又想要干什么?真的是做东西那么简单吗?”
“你知不知道让咱们来做什么?别犯了什么忌讳,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张麻子摇摇头,面孔露出严肃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反正找咱们的人的官位不低,咱们只能听从人家的安排,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看了这房间里面有制作东西的各种工具,应该不是马上要咱们的命,带咱们进来的那个官员也应该没有说谎!”
王老五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那可不一定,咱们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