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驰也看到了小公司突然发布的设计图和他们的一模一样。
他自然不会怀疑尤芜的实力,直接和陈飞一起去了设计部,就恰好看到尤芜已经解决完这件事情。
不愧是他老大呀,做事干净利索。
“刘总,你来得正好,林娜娜擅自偷设计稿专卖,报警处理,我手里头的证据一会儿提供!”
“陈特助,对接一下,尤芜,到你办公室谈一下!”
两人离开,别的设计师也纷纷出会议室,没有人会同情林娜娜,但大家对于尤芜今天的表现却都是刮目相看的。
薄宴臣的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他坐在办公桌前把玩着手中的佛珠,面色冷冽。
这件事不小,就算刘牧驰和她是朋友,应该会帮忙处理的吧,可是她这么久不回消息,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直接给尤芜打去电话。
那会儿刘牧驰在尤芜办公室内,看到薄宴臣打进来的电话,尤芜直接给挂了,她可不想刘牧驰看到又跟她讨论起她们之间的关系,烦!
“老大,市北那块地竞标的时间出来了,你生日那天!”
尤芜勾唇笑了笑,这不就瞧了嘛。
“知道了,那你让他们把投标书发我看一下,君越那边,我去探探底!”
“就知道老大接近那家伙是为了公司,那我等着老大的好消息。”
“去吧!”
看着刘牧驰离开,尤芜才拿出手机来,给薄宴臣回电话。
这个祖宗呀,她是当真看不懂,不过……利用这份关系从薄宴臣那边查点东西还是很好用的。
薄宴臣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阿芜,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薄总该不会是想说设计图泄露的事情吧,已经处理了,不过我很好奇,这是我们东风内部的事情,薄总从何得知?”
尤芜一句话,让薄宴臣哑口无言,东风集团的设计图,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赶紧找了个借口。
“你电脑,事情处理好了就好,晚上外面吃个饭吧,妈说你喜欢韩料,就去上次那家可以吗?”
突然示好,非奸即盗,不过这个奸和盗都是她。
“好呀,那晚上见吧。”
才挂电话,一个陌生号码便打了进来。
她接起,就听到里面传来尤观南那冷漠的声音,“尤芜,你有没有良心啊,把我们都拉黑,是觉得现在傍上薄总和刘总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损我两句,那不好意思,只要你们尤家的人不来找我麻烦,我现在还真就是高枕无忧的状态,有事快说,我可不像小尤总这么闲。”
尤芜是一秒钟都不想搭理,这尤家人多搞笑,她在尤家的时候对她不闻不问,大半年没一个电话,这断了关系倒是好呀,一会儿一个电话,拉黑了还不放过她。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家子又想使什么坏。
要不是他们三兄妹都无法和徐如筠的骨髓配对成功,他也懒得给尤芜打这个电话。
“妈病了,需要骨髓移植,我们都做过配对,没对上,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吧!”
真是搞笑啊,尤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请问我和你们什么关系呀,你这什么语气,尤家不是很厉害嘛,那就自己想办法呗,别想来道德绑架我!”
说罢,尤芜挂了电话立刻把这陌生号码拉黑。
她嫌晦气。
医院内,尤观南面色难看,徐如筠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尤芜一定是拒绝了。
“那贱人是不是不愿意来?我十月怀胎生了她,现在不就是想要她的一点点骨髓,养不熟的白眼狼,观南,你给我找人去把她绑了,妈不想就这么死了。”
尤观南面露狠色,嘴角微微抽动。
“妈,我知道怎么做,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尤婉清看着,心里格外的兴奋,没了尤观南,她看尤芜那贱人还怎么去勾引薄宴臣和刘牧驰,他们迟早都得死她的。
薄言礼突然来了,手中拎着一个果篮。
尤婉清已经好几天没和他联系,她没想到薄言礼就这么过来了,她并不想见他的。
“言礼哥哥,你怎么来了?”
“伯母生病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过来看看伯母,伯母,你现在可好些了?”
徐如筠和尤婉清的表情是一样的,她尴尬地笑笑,敷衍,“都住院了,还能怎么样,言礼啊,你现在跟尤芜还有联系吗?她现在和尤家断了关系,我病了都不来看我,一定是恨透了我,你有空替伯母去看看她好不好?”
尤婉清立刻知道徐如筠的目的,也跟着附和,“对呀,我们都很担心姐姐,不知道姐姐一个人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住在哪里,每天都有没有吃饱,言礼哥哥,再怎么说当初也是我们对不起姐姐,你能不能替我去看看姐姐?”
面对眼前母女如此请求,薄言礼却想到了那天薄天泓八十大寿的晚宴,看来尤家的人都还不知道尤芜马上就是薄家少奶奶这件事情,他自然也不会说。
“上次见她和我哥走的挺近,估摸着过得还不错,我得空会去看看她的,清清,伯母这边需要你,你好好照顾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伯母。”
“言礼有心了,你忙的话不用特地跑过来,现在你的事业更重要,我们还等着你事业有成来娶我们清清呢!”
尤婉清已经站起身来,送着薄言礼出去,才出门口,薄言礼便回头抱住了尤婉清,送上一吻。
“清清,对不起啊,这段时间我和薄家的关系有些微妙,连尤家出了事情都没来得及关心,不过你放心,爷爷那边对我已经有所改观,假以时日,他一定会风光接我回薄家。”
尤婉清靠在薄言礼怀中,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浮动,只淡淡的说着,“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言礼哥哥,我会一直等着你。”
傍晚,尤芜前往君临商厦,路上,她明显感觉有人跟着她,她正要跑,突然脑袋被套了麻袋,麻袋里喷了药水,她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