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芜也收到了明桦发来的消息,和一笔两百万的转账。
“好儿媳呀,宴臣呢没找过女朋友,要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别跟他计较,就当时看在妈的份上,收下这零花钱,跟他好好过日子。”
看着转过来的钱,她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这老公不太行,但这婆婆太可以了。
“妈,我没跟阿宴吵架,我和阿宴本来认识的时间就不久,又是闪婚,我一时间不太习惯两个人挤一张床。”
“你没嫌他年纪大就好,这样,你给他留个门,我让他下来陪陪你。”
尤芜汗颜,这和她住在三楼有什么区别,而且客房的床比三楼的更小,他们躺在一起连躲都躲不了。
她正要回绝明桦的好意,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尤芜有些怕怕的,那晚薄宴臣有多厉害只有她清楚,她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穿着轻薄的睡衣,赶紧躲进被窝里。
下一秒,薄宴臣开门走了进来,见她已经睡下,回头关上门,坐到了床边。
尤芜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满脑子都是和薄宴臣发生关系时的画面,脸绯红。
“薄宴臣,谁让你进来的,没看到我要休息了吗,快出去!”
“阿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咱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你有义务履行夫妻责任。”
尤芜咽了咽,脸更红了,这该死的狗男人,就会勾引她。
她坐起身来,一本正经装矜持,“薄宴臣,我说过咱们之间只有我主动的份,你不许靠近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你主动,阿芜,我这么站着挺冷的,可以进被窝说吗?”
完全没有等尤芜回答,他已经钻进了被窝中。
尤芜这才发现刚才起身太猛,这会儿被子没挡住轻薄的睡衣,而薄宴臣正盯着她某处看。
“薄宴臣,你朝哪里看呢,流氓!”
“阿芜,别生气了,好吗,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在意!”
“我才没有,倒是薄总你,跟刘牧驰争风吃醋的,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薄宴臣往尤芜身边挪了挪,尤芜往另一边挪去,挪太快差点摔下去,薄宴臣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紧紧搂着她。
“如果我说是呢,阿芜可信?”
他的眼神真挚,尤芜却很心虚,若是薄宴臣真的爱上她,那她只能抽身离去,她很清楚自己靠近薄宴臣的目的,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感情的。
靠在薄宴臣身上,尤芜哪里还能想别的事情,她凑过去在薄宴臣唇上亲了亲。
“我才不信,履行夫妻义务没问题,但谈感情就免了吧,薄总也不想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对吧?”
薄宴臣眼里的柔情慢慢消失,他转身将尤芜压在身下。
“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爱上你呢,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还是尤芜抬起头主动吻住薄宴臣,她的双手利索地解开了薄宴臣的睡衣扣子,双手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摸索。
这手感,还得是薄宴臣,她很喜欢他的腹肌。
张妈听得楼上传来的欢愉声,连连傻笑,再次给明桦汇报战果。
“夫人,成了,先生和太太同房了,您快要当奶奶啦!”
明桦那边可高兴了,他们俩呀要没有她在,迟早得散。
尤芜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薄宴臣的需求量很大,好像怎么样都无法得到满足一般。
她被折腾得快要散架,薄宴臣还在不停地索取着,似乎还需要很久很久。
“薄宴臣,我……”
“别说话,配合我!”
他再次亲吻着她的唇,她的每一处,他们结合在一起,全世界都是美好的。
粗重的喘息后,他们结束了成年人该有的需求,薄宴臣起身进了浴室冲洗。
尤芜坐起身来,看着薄宴臣离开,心中有一些后悔,她刚刚说的什么话呀,可以履行夫妻义务,那薄宴臣该不会每天都跑她屋子里来吧,天呐,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
不,她要抓紧时间打探君越关于市北那块地的标价,只要东风拿到这块地皮,她就立马离婚,和薄宴臣一拍两散。
森林那么大,她完全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虽然这棵树是真的很完美。
她吃力地站起身来穿好睡衣,看着身上的痕迹,她叹息,明天又得找高领的衣服穿。
床单脏了,这种事情,她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让张妈上来,乘着薄宴臣还没出来,她自己找了干净的床单换上。
薄宴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出来看到尤芜在换床单,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们阿芜辛苦了,别换了,去三楼睡。”
他直接将尤芜抱起,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亲,随即上楼。
“薄宴臣,我想在二楼住!”
“那我陪你在二楼!”
尤芜不说话了,二楼客房不大,如果一定要同住,那还是回三楼吧。
睡觉就好好睡吧,薄宴臣非要搂着她,就连这都说成是夫妻义务,她会疯的。
不过在薄宴臣怀里,她睡得很安稳,一觉睡到大天亮。
闹钟响起,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薄宴臣。
曾经,尤芜在老君山也有幻想过未来的日子,她心目中美好的日子就是寻一个有缘人,每天朝夕相处,恩爱白首。
只可惜,眼前的人虽算得上是有缘人,却不是那个可以和她白首的人。
薄宴臣也醒来,他睁眼看到尤芜心情便很美,靠过去在尤芜脸颊上亲了亲。
“老婆,早上好!”
这一声老婆当真是把尤芜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伸手摸了摸薄宴臣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呀,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合法的,以后在家不许叫我全名更不许喊我薄总!”
尤芜白了他一眼,坐起身来,“行啊,那喊你老薄?宴臣?阿宴?”
“不好,你可以叫的更亲切一些!”
“薄宴臣,大早上的别发病!”
她已经起床进去洗漱,薄宴臣也立刻跟了进来,两人一起刷牙洗脸,这每一步都是尤芜曾经想要的样子。
找了很久,尤芜才找到一条高领的衣服,她抱怨地看向正在穿衬衣的薄宴臣。
“薄宴臣,看看你干的好事,遮都遮不住!”
“那就别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