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半掩着,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谢靖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静默包围。他缓缓推开门,只见一名身影正背对着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忙碌着什么。
谢靖的视线缓缓上移,正一步步逼近。一名警察悄然将手伸向腰间,准备拔枪应对。
谢靖一声令下,那身影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镇定下来,似乎做好了最后的抵抗准备。
谢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手中的细微动作,迅速判断那是某种引爆装置。
然而,谢靖犹如一头蓄势已久的猛虎,准备扑向猎物。以无法抗拒的力量,他向那个男人猛踢而去。
“砰!”伴随着一声沉重的撞击声响,他重重地跌倒在地面上。
男子在地上翻滚几圈,试图挣扎起身,但谢靖已迅速逼近,膝盖狠狠压在他的背上,将他牢牢制服。周围的警察迅速围拢,手中的警棍和手电筒闪烁着寒光,确保嫌疑人无法逃脱。
“别动!警察!”谢靖厉声喝道,同时示意一名队员上前检查男子的身份。黑色口罩被粗鲁地扯下,露出一张满是惊恐与不甘的脸庞。
同时示意队员上前搜身并带上手铐。
随着嫌疑人的落网,案件的关键人物终于浮出水面。
谢靖心中一松,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视周围,确保没有其他同伙后,才下令将嫌疑人带走。
他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收队,带回局里详细审问。这起案件,我们必须彻底查清!”
可这边,队长谢靖的脸却瞬间从“风和日丽”切换到了“乌云密布”模式,“根据黑客今天侵入警局系统留下的线索,他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昨天误抓的那个女孩云西茉也在现场,直到嫌疑人落网,她才默默离开。”
洛洛这时候,小喇叭模式全开,简直是广播站的加强版:“茉茉茉茉,大事不妙啦!谢靖的心脏,现在已经进化成宇宙最强X光机,能透视的那种哦!”
云西茉呢,那叫一个淡定,优哉游哉地说:“这不就是我的‘超级无敌洗白计划’嘛,我得证明自己的清白,比刚出炉的蛋糕上那层奶油还要纯洁无瑕。”
正当云西茉心里跟小恶魔和小天使打架呢,一边想着麻辣小龙虾,一边又惦记着香辣蟹那金黄酥脆、简直是选择困难症的终极考验啊!
就在这时,洛洛突然在她脑海大开喇叭,一句“茉茉,你现在要去哪里?”吓得云西茉差点把手机当小龙虾给“夹”了。
云西茉一脸懵圈:“洛洛,你这是在玩‘灵魂拷问’吗?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点个外卖来顿美食啊!难道我还得再回刑侦大队审讯室来个深蹲?”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其实就是几秒钟的犹豫),云西茉决定:“就你了,麻辣小龙虾!谁让你是我心中的‘C位’呢?香辣蟹,咱们下次江湖再见!”说完,她迅速下单,完全忽略了洛洛可能还在旁边小声嘀咕:“这家伙……”
在前方交叉路口,红灯赫然亮起,车辆纷纷停滞于十字路口之中。
此时,司机的眼神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抹身影,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通过后视镜的反射,他注意到云西茉正缓缓向后方车辆靠近。
“云西茉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司机大哥从车里走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几分“你打扰我晒太阳了”的嫌弃,并且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厌烦与不屑,“车内坐的是忆梦小姐,时三爷并未在车上。你无需白费心机,企图制造偶遇尾随而来。即便你身为时三爷的未婚妻,也无权坐在这辆车内。这辆专车,你并无资格坐。”
司机的话语里,嘲讽和轻视就像是不要钱的小广告,满天飞。
就在云西茉那纤纤玉手即将触碰出租车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足以让大象都抖三抖的呼唤,吓得云西茉差点使出她的“高跟鞋无影脚”,直接给那位“呼唤者”来个开门红。
女孩的脚步一顿,就像是被突然弹出的广告打断了一样,心里那个嘀咕啊:“这谁啊?是想让我用高跟鞋给他‘签名’吗?”
她转身,脸上挂着“你是谁?你说什么?你在干什么?”的三连问表情,脑海中却如搜索引擎般飞速运转,经过一番激烈的“头脑风暴”,这不是时赫深身边的那专属位司机嘛!
云西茉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主子一副高冷范,下人也跟着学起了自命不凡的调调。”
“咋滴?打个车还得向您老人家报备不成?还是说,这地儿被您家主子划为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都得绕道走?”云西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不满。
“要是您那双眼睛不太灵光,我建议您还是去医院挂个号,治不好也别浪费医疗资源了。哦,对了,失明的人好像还不符合捐赠条件呢,我这嘴啊,快得跟‘雷神托尔’的锤子似的,一不留神就砸出了火花,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不会聊天的“雷神托尔”,别介意哈。”
云西茉说完,还不忘打个响指,那动作之帅气,如果她真披上了灭霸那套金光闪闪的战甲,银河系的星星们都得开会商量:“哥们儿,咱们今晚得加班,给这位姐儿们多闪几下。
“还有啊,谁说我要坐时赫深那辆破车了?我坐上去就能立马修炼成仙,飞天遁地?我看是您想象力太丰富,还是我太接地气儿,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呢?”
这话一出,连天上飞着的小鸟都差点儿被吓得忘了扇翅膀,差点儿来个自由落体运动:“妈呀,这姑娘的嘴皮子功夫,简直比龙卷风还猛啊!”
再看车里那位司机大哥,整个人都石化了,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突然被扔进了时间漩涡,一脸迷茫地写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这姑娘是在说相声吗?”
他心里正在琢磨着,“这车是接了个乘客呢,还是接了个段子手呢?”
而云西茉呢,长发一甩,一个潇洒拉开车门,屁股一坐,门一关,动作流畅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再瞅瞅外面还一脸懵圈的时赫深司机,出租车司机师傅默默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小圈圈”,心里念叨着:“这家伙,差点耽误我接单,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差点以为乘客不坐我这车了,那我这趟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云忆梦有些奇怪司机为什么下车,她转身望向窗外,云西茉那张令她心生厌烦的面容跃入眼帘。“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她喃喃自语,“系统不是说,即便云西茉非凶手,也有手段能让她在派出所多待几日吗?她现在不应该在牢房蹲吗?怎会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她视线里?”
司机被云西茉的反击噎得无言以对,一脸愕然:“她不是……”他本想说,难道云西茉不是瞅准时赫深的车,趁着红灯间隙,企图搭上三爷的顺风车?
恰在此时,绿灯骤亮,后车司机们纷纷狂按喇叭以示不满。时赫深的司机眉头紧锁,误以为是云西茉所乘的出租车在恶作剧,正欲出言讥讽。
未等他开口,周围的“车轮战士”们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纷纷化身成为“路怒大侠”,“嘴炮大会”:
“喂喂喂,这位兄台,您这是打算在马路上开垦一片私人庄园吗?停在十字路口,这是要上演现实版的‘静待花开’吗?”
“哎呀,开辆豪车就以为自己是路霸了呀?感情您以为这路是您家客厅的延长线,还能摆个‘私人领地,闲人免进’的牌子呢?”
“绿灯都笑得快抽筋了,您还在那儿扮演‘沉思者’呢?哥们儿,咱这是马路,不是艺术展览馆,赶紧动动窝儿,别让绿灯同志失望啊!”
“说的就是你呢,亲!我这可不是赶鸭子上架,是上班族的生死时速啊!你要是想让我迟到,然后体验一把‘工资扣光光,心情凉凉凉’的滋味,那我得告诉你,就算你是‘李刚二代’,在我这儿也得靠边站!赶紧的,回车里,启动你的小马达,别让我这宝贵的时间,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里溜走,我这可是在与时间赛跑呢!”
坐在车厢内的云西茉同志,脸上挂着一副“你们继续,我就静静吃瓜”的看戏表情:“今儿这出‘恶有恶报’的戏码,我可是买好了前排VIP票!”
“这下可好,报应不爽啊!平时看我好欺负,柿子专挑软的捏是吧?以为我还是那个原来任人摆布的小白兔原主?”
想着原主过去那些被欺负的悲惨日子,云西茉不禁摇了摇头,就像是在对过去的自己说:“老妹儿,瞧瞧你现在这霸气侧漏的坐姿,跟那时候被时赫深的司机呼来喝去、满脸不屑的样子比,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现实版啊!
时赫深的司机面色不悦地返回车内,迅速启动车辆驶离,同时对云忆梦轻声说道:“忆梦小姐,真是抱歉,给您带来了不便。”云忆梦虽已察觉到后方的骚动,却仍保持着平和的态度回应:“没关系的。”她心中虽有不满,但表面上依旧温婉理解模样,“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她这个时候理应在学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机微微一笑,解释道:“忆梦小姐,您可能还不知道吧?云西茉早在半年前就被青藤高中停学了,从状元班被除名,目前处于休学状态。”
云忆梦闻言,略显惊讶:“还有这种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司机继续道:“忆梦小姐,这种事实在不值一提,太过微不足道,所以没人愿意提及。毕竟,云西茉当初能进入青藤高中,还进了状元班,都是沾了您的光。没有您,她怎么可能进得去?那简直是笑话。”
“她进了状元班却不好好珍惜,不是逃课就是打架,整天和一群小混混混在一起,最终落得被休学的下场,真是给您丢脸了。哪像您,十九岁就以优异的成绩从明京音乐学院提前毕业,随后又收到了北欧世界名校的研究生录取通知,真是让人钦佩不已。”
云忆梦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西茉或许有她的苦衷。”
司机见状,连忙附和道:“忆梦小姐真是心地善良,宽宏大量。只是这云西茉,怕是早已误入歧途,难以回头了。您也不必为她太过费心,还是多关注自己的前程吧。您的未来,必然是星光璀璨,无人能及。”
云忆梦微微一笑,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我听说西茉在回到之前,学习成绩还算可以,而且古筝也略知一二。”云忆梦微微皱眉,接着说道:“我虽然偏爱钢琴,但对古筝也颇有好感,只是自己始终学不精通。”
司机连忙拍马屁:“哪里哪里,古筝对于忆梦小姐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若小姐真有心想学,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云西茉一个在外面长大的野丫头,居然还会古筝?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我听说她在回云家之前住的是乡下地方,乡下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古筝呢?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司机质疑道。
云忆梦闻言,叹了口气:“西茉从小在外面长大,回到云家后又不适应,在豪门圈子里与其他女孩相比,自然显得不那么出众。她或许是为了能在豪门圈子里得到认可,才说自己略懂一二古筝的吧。这也正常,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女孩子若没有点才艺傍身,是很难得到认可的。”
与那些出身豪门的女孩相比确实相形见绌。”司机此刻露出了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