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渊想着这个时代还是铸铁技术,他想要建一个流水线式的钢铁车间。
可这就涉及到耐火砖,储热室,炼焦,水力鼓风等一堆东西。
还要避免原料过度污染,涉及到洗矿,选矿,精炼,反射炉,坩埚,化学除杂等一堆问题。
而这些还只是基础根基。
这一系列的东西需要点亮的前置科技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他现在还不打算考虑,等他有了更好的办法后,再去研究怎么打造自己的钢铁帝国吧。
至少现在先把钢管钻孔的问题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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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和吴国,两个相邻的国家,已经打了好多年的仗。可说来也怪,这仗打来打去,谁也没占到啥便宜,反倒是把自家的底子都给掏空了。
蜀地那边,山多田少,本来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
这一打仗,更是雪上加霜。
青壮年都上了战场,家里就剩下老弱病残,地里的活儿都没人干。
粮食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国库也越来越空。
吴国呢,水网密布,本来是个鱼米之乡,可战争一来,啥好东西都得往战场上送。
战船在江上飘来飘去,看着挺威风,其实心里都苦得很。
渔民们没法安心打鱼,农民们也没法好好种地,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巴的。
两边的将士们,也是累得够呛。
每次打仗,都是提着脑袋在拼,可打完之后呢?
啥也没捞到,反倒是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在了战场上。
大家都盼着战争早点结束,好回家过安稳日子。
可战争这玩意儿,一旦开打,就停不下来。
两边的君主都想着再拼一把,说不定就能把对方给打趴下。
可结果呢?越打越穷,越穷越打,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其他国家看着这两家斗得不可开交,心里可乐开了花。
他们觉得,蜀吴两国继续这么打下去,迟早得把自己给打垮,到时候自己就能趁机捡便宜,扩大地盘,增强实力。
而宋国就是这样想的,可惜,他和蜀吴两国之间还隔着一个魏国。
只是他不知道,魏国内部也出现了问题,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爆发罢了。
“酒儿,时局动荡,我司马家要想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夺得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就必须尽可能拉拢文武大臣,以及那些世家门阀的支持。”
司马酒听了,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有些犯难:“爹,这些当官的和大户人家,哪个不是精明得很,咱们咋拉拢他们?”
司马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想了想说:“人嘛,总有弱点。有的爱钱,有的爱权,还有的看重家族。咱就投其所好,送点他们喜欢的,或者拿他们害怕的事儿威胁一下,他们不就听话了?”
“至于你,你得亲自去跟这些人打交道,用你的脑子和本事,让他们服咱们。记住,这事儿的悄悄干,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咱就完蛋了。”
司马酒点了点头,眼里闪着光:“爹,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让那些当官的和大户人家都站咱们这边,帮咱们登上皇位。”
说完,两人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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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下,周国大军如黑云压境,密密麻麻,三十万铁骑与步兵将都城团团围住,只留得一线天际,显得格外压抑。
投石车那沉重的轰鸣声,伴随着巨石划破空气的呼啸,不时在城内炸响,尘土飞扬,房屋倾颓,人心惶惶。
城中的百姓,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拖着家带口,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他们像是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盲目而又急切地寻找着逃生的出口。
南门、西门、东门,早已被敌军堵得严严实实,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唯有北门。
“快跑啊!去北门!”这呼喊声在人群中回荡,像是绝望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引得众人纷纷涌向北门方向。
街道上,巷弄里,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有的背着包袱,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搀扶着老人,脚步踉跄,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北门处,守城的士兵也是心急如焚,他们一边奋力抵抗着偶尔从城外射来的箭矢,一边努力维持着秩序,试图让逃难的人群有序通过。
但恐慌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秩序,人们你推我搡,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困死在这孤城之中。
“别挤!别挤!让孩子先过!”士兵们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而,战争的残酷,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挡,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乱世洪流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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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战一打响,那投石车就像发了疯似的,日夜不停地往城里扔大石头。
城墙上,守军们拼死抵抗,但敌人的箭矢跟石头一样,密密麻麻,躲都躲不开。
有的士兵刚探出头,就被一箭射杀,有的直接被巨石砸成了肉酱。
城墙下,百姓们更是遭殃,逃命的、找亲人的,乱成一团,结果被箭射的、被石头砸的,到处都是哭声喊声,血跟泥混在一起,看得人心惊胆战。
街道上,尸体横七竖八,有的还喘着气,有的已经没了声息。
房屋塌了,火也烧起来了,整个城就像被地狱的火焰吞噬了一样。
人们脸上、手上都是血和泥,有的抱着孩子哭,有的搀着老人走,都在想办法活下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大刀。
“放箭!”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唐军士兵们纷纷向城下射箭,箭矢如雨点般落下。
然而,周军的士兵们却毫不畏惧,他们身披重甲,手持盾牌,一步步向前推进。
“轰!”又是一声巨响,投石车的巨石再次砸在城墙上,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城墙上的士兵们被震得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巨石砸中,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