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去,超绝理解力啊!】
【人家的意思不是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要是再纠缠就连兄妹都做不成吗?】
【这就是来自男人的自信瞬间吗?】
许寻清作为一个吃瓜人都被万俟阳明的邪门给震惊住了。
但她不打算掺和人家两人之间的事情,只默默缩在车子的角落悄悄吃瓜。
万俟阳明听见许寻清的解读,完全不敢相信,看着万俟心悦的眼睛再问一遍:“悦悦,我只想听你说!”
万俟心悦深吸一口气:“寻清的想法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们没可能,你不要再对我产生这种危险的情感了。”
许寻清战术性再次后退,摆手道:“都是你们自己的想法,我没有想法,我不敢想也没有法。”
【要死啊!你们的感情纠葛跟我有什么关系!】
【万一万俟阳明恋爱脑大爆发,舍不得对心爱的人做什么,然后一怒之下砍我一刀怎么办?!】
万俟阳明不敢相信,自己宠了二十多年的小姑娘,居然要因为他太爱她而选择拒绝。
“为什么?我们之间明明就是有爱的啊,就因为这亲情吗?我可以改名换姓,不做万俟家的儿子!”万俟阳明眼眶都红了,连牙关都在颤抖。
万俟心悦很害怕这种状态的哥哥,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从小都对她特别好而已。
她原本以为这是出于血缘的羁绊,却不知道是禁忌的危险。
“这不是改名换姓的问题。”万俟心悦看着司机在马路对面探头探脑,应该是要过来了,赶忙先稳住万俟阳明,“我对你的感情是立足于亲情的,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吧。”
万俟阳明也需要冷静一下,他不能接受万俟心悦有离开自己的想法,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吃饱了瓜的许寻清摇下车窗,冲着马路对面的司机招了招手。
【司机再不来,感觉我就要为他们的爱情祭天了。】
【幸好这车上不止我一个外人,要不然不得尴尬死。】
【不过万俟家也是家门不幸啊,这俩人要真能在一起,估计万俟家的气运就到头了。】
许寻清看着司机上了车,才舒舒服服地又坐稳了。
车里气压很低,低到许寻清都没了吐槽的欲望。
一旁的万俟心悦似乎是从震惊中缓了过来,突然转头对许寻清道:“寻清,刚刚谢谢你为我说话。”
许寻清:???
【不要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还带着我啊!】
【你们兄妹俩真是一个赛一个地想拉着我去死!】
许寻清立马就捕捉到了万俟阳明阴沉的视线,摆手解释道:“我没有为你说什么话,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前排的万俟阳明看着手机置顶里的红色感叹号,听着后排万俟心悦突如其来的感谢,再次知道了她的答案。
他沉沉叹了口气,或许是他太急了。
万俟阳明恢复了之前沉稳的模样,开口道:“刚刚的事是我冒犯了,我们都冷静一点,或许维持现在的状态也不错。”
许寻清松了口气。
俩人借着她传话可以,但得把话说清楚,不能一顶锅盖不由分说就扣她背上。
车上的坚冰终于融化了一点,司机将车子开得又快又稳,没过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时,万俟兄妹俩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从前一直和哥哥形影不离的万俟心悦,这次选择了主动挽住许寻清,给她带路。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她主动挽的我。】
万俟阳明像从前一般,沉默着跟在万俟心悦背后。
万俟家的人在许寻清答应过来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他们提前准备好了最高规格的待客礼仪,连万俟兄妹的父母都在门口迎接。
许寻清印象里完全没有这几个人,经万俟心悦介绍后才一一跟他们打过招呼。
万俟家算是豪门里比较神秘的,很少出来参加一些活动和聚会,所以也没有参加过许寻清的订婚仪式,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我们都盼望很久了呢,心悦和阳明也是听说你会去,所以才上了那个综艺。”
万俟夫人眉目温和,拉着许寻清的手道。
许寻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为什么呢?”
【居然是冲着我来的,但我们也没打过交道吧?】
【难道是神秘的预言?】
万俟夫人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将许寻清往花园里带:“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的母亲,也就是万俟家的家主就在花园里等着,我们先过去吧。”
许寻清点了点头,脚步更加沉重了。
万俟家的女人是从来不会出嫁的,所以万俟夫人的丈夫是入赘来的,她的孩子也跟她姓。
万俟家的家主也是个传奇女性,就是从她这代开始,万俟家的女人地位越来越高。
许寻清来到花园中,就看见一个虽然满头银发,但看起来精神矍铄的老太太。
老太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端庄的唐装,看起来气质斐然。
万俟家主也看见了许寻清,她从座位上站起,脸上是令人心生亲近的笑容:“许小友来了,我是万俟家这一代的家主,万俟诗琴。”
许寻清赶忙弯了弯腰,和万俟家主握了个手。
对方给予她的是平辈间的礼仪,但年龄和地位差距摆在这里,她哪里敢安心受着。
许寻清扶着万俟家主坐下,然后才坐在一旁留给自己的位置上:“我托大,叫您一声万俟奶奶吧?”
万俟家主笑着看向她,点点头。
“那么你们坚持叫我过来做客,一定不只是想要和我随便聊聊吧?”许寻清看了眼周围一圈围着的人,应该都是万俟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远处还有保镖不停在巡逻,许寻清的脑海中则是低低的机械音,在一句接一句地播报着新的订单。
她抿抿唇,直言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们也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万俟家主叹了口气,脸上有笑意:“你呀,还是这么急性子。”
这句话说得奇怪,仿佛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一般,令许寻清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她立刻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印象里我们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