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正事的时候梁一蓝还是特别正经的，甚至有点严肃。
吕尧喝了口酒水说道：“我已经见识过你们的能力了，所以我愿意帮助你们完成转型，你们那边愿意给我多少占股？”
梁一蓝不假思索道：“我们这边可以给到您百分之5.5的占股，除此之外，您这边需要调用的任何推广资源，我们全都成本价给您；我们这边所有的人脉资源也全都无偿向您开放。”
“等到将来公司真的完成转型，占股还可以提高至百分之7。”
梁一蓝给出的条件算是很宽厚了。
但她仍旧没有停止输出：“如果您对现在的条件不满意，或者想要看得见拿得到的现金，我这边也可以帮您去谈。”
她之所以连夜过来，就是因为知道了投资圈最近的风向。
光是吕尧本人身上蕴含的资源就对得起他们给的筹码了，更别说吕尧在帮助他们转型这块还有莫大的帮助。
吕尧听完这个筹码笑了笑。
他们倒是很大方啊。
不过他们的大方可能是源于他们对未来的不确定。
广告这个行业是超级赚钱的，而且很多时候是两头吃，未来最大的广告商字节跳动在2021年时，他们全年的总营收大概在3600亿，其中广告营收就占到了2500亿，直播营收仅占700亿。
在广告方面的收入占到了字节百分之70的收入！
所以字节和阿里在本质上其实差不多，都是基于推流平台的广告服务商。
现阶段的阿里也一样，千千万万个商家入驻到淘宝平台，光是直通车就给淘宝了带来了海量的利润。
但这样的利润也不能满足阿里的胃口，所以阿里后来搞了蚂蚁金服，企图把自己变成东方的华尔街，至于这么搞的结果那是可以预见的。
现在增量广告联盟竟然给吕尧开出这么大的价码，甚至答应等到将来完成转型后，愿意把占股提升到百分之7。
吕尧原本的想法就是把增量广告联盟接进字节跳动的体系，如果真的成功了，那未来的收益中，哪怕增量广告联盟只占百分之10的股份，那每年也是三百多亿的营收。
分到吕尧手里的那也超过二十亿了。
至于字节会不会接受吕尧的合作邀请……这点吕尧现在已经不担心了。
现在的吕尧已经不是一年半前的吕尧了。
靠着留学未来的知识，吕尧的能量积累稍微比字节快了几步，今年也就是2014年6月的时候，字节跳动刚完成c轮融资，红杉资本和新微基金领投一亿美金，字节跳动公司估值超过五亿。
听着不错，但现阶段的字节跳动体量还是很小的。
现如今吕尧手握增量广告联盟，荣念晴那边的资源，以及一个估值很不错的游戏公司，体量上来说甚至比字节跳动还要大。
字节跳动没有道理不跟吕尧合作。
就算字节跳动不合作，那吕尧也能通过溢价收购股份的方式成为字节跳动的大股东，然后再进入合作阶段。
实际上在十年后，即便是字节跳动的创始人也只有字节跳动百分之20左右的股份，全球投资机构则持有百分之58的字节股份。
在一个公司发展壮大的过程中，它是必然要跟各方接触，相互妥协融合的。
即便是后来抖音已经成了互联网上的一大巨头，但在字节的股份里，企鹅，百度等互联网公司都持有他们的股份。
虽然只有百分之5左右，但这也说明互联网公司往往都不会是自成一格的。
既然对方给出的价码很合适，吕尧就笑道：“价格很公道，但除了切实的利益外，我还要一个东西——”
梁一蓝问道：“什么？”
吕尧：“我要做你们广告联盟的ceo，任期五年，从明年开始。我任职期间，我希望你们广告联盟可以完全跟着我的方向走，你们可以监督，但不能影响我的决定。”
梁一蓝顿时无语住了。
其实利益什么都好说，但吕尧要求的是权力。
而且是长达五年的绝对权力。
如果他们这边真的答应了，那五年后公司到底是谁的估计都不好说了。
商业活动发展至今，管理者架空股东，股东架空创始人等等操作屡见不鲜，所以大公司的管理者身上往往带着很多的枷锁。
一旦给到绝对的权力给到公司聘来的管理者，那管理者就能通过种种手段绕过原来的股东，从而完全控制他们辛苦创建的公司。
看出梁一蓝的为难，吕尧也不着急：“你们可以回去跟你那边慢慢聊。”
商业活动里尔虞我诈很正常，吕尧要求的绝对权力会让梁一蓝觉得为难吕尧也觉得很正常。
但增量广告联盟本身是一个多方势力组建起来的机构，它本身的松散和摇摆就决定了它本身是跟不上互联网时代，尤其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节奏。
就拿字节来说，它从2012年创立，最初的办公地点是在小区的居民楼里。
但等到今年，仅仅两年时间他就已经拿到了一亿美元的融资。
等到五年后，字节跳动就会成为一个五千亿级别的独角兽公司。
这个发展速度太快了。
快到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它就已经站在了一个时代的巅峰。
要是按照传统企业的经营模式，五年时间别说成为五千亿的互联网独角兽了，他能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都不好说。
想要跟上如此之快的发展速度，那增量广告联盟就必须只有一个声音，而那个声音只能是吕尧的。
吕尧在未来没有听说过增量广告联盟这个机构，那就说明在原本的时代浪潮中，他们的挣扎失败了，最终以一种寂寂无名的方式最终消失无踪。
既然他现在介入到增量广告联盟的因果里了，那他就不希望他成为自己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梁一蓝对吕尧的善解人意特别感激，于是直接靠到吕尧身上：“那我们聊点工作之外的事情？”
她直接躺到吕尧的腿上，姣好有料的身材就在吕尧眼皮子底下这么摊开。
那种肉山缓缓平铺开的细节充满了叫人感叹的造物主之美。
此刻的梁一蓝犹如把自己端上桌的佳肴，散发着色香味俱全的诱惑，让看到这盘佳肴的人食欲大动，恨不得立即大快朵颐。
但吕尧没有动餐棒。
他淡笑道：“我更喜欢在事情谈成之后再庆祝，还得辛苦你再辛苦辛苦了。”
梁一蓝枕在吕尧的大腿上，满脸坏笑道：“你骗人，我明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我的后脑。”
吕尧也不害臊，若无其事淡定笑道：“他有点想法很正常，但他有他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
梁一蓝被吕尧逗笑了。
她干脆翻身起来，鸭子坐到吕尧面前，能把百炼钢锻成绕指柔的眼神如四月末的扬子江，鸭子坐在吕尧身上的梁一蓝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我不信你的定力有这么好。”
吕尧乐了。
她还拉扯起来了。
这具年轻的身体愿意给梁一蓝面子，但吕尧的心境可跟自己年轻的身体不匹配，论定力来说，法海都不如他。
因为此时此刻的梁一蓝甚至比小青还要妩媚勾人。
吕尧就像看戏一样，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看着梁一蓝表演。
折腾了好几分钟后梁一蓝一抹头发，流露出飒爽桀骜的气质：“你真的假的？这都能忍？”
其实这种有点真情流露的飒爽状态更吸引吕尧，但他现在还跟对面谈着呢，这种不配合是态度的一种表达，可以督促梁一蓝更认真的做事情。
吕尧没有接梁一蓝的话，他嗅了嗅才说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跟我的是同一款。”
梁一蓝这才从吕尧身上下来，有点不爽也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我特意用的跟你同一款的香水啊。”
说着她走进套房的卧室拿出一个礼盒：“送你的礼物。”
礼盒里面是香水，正是吕尧和梁一蓝身上用的这一款。
不过说它是礼物应该不恰当，更恰当的说法应该是——“作案后用来掩盖作案痕迹的工具”，效果跟逛完青楼后买点桔子回家一个道理。
只不过梁一蓝今晚没能撩动吕尧，所以这个用来掩盖作案痕迹的工具也就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了。
从这也能看出确实是个很心细的女人。
吕尧起身，把身上可能沾的痕迹清理一番后，拿起梁一蓝送他的礼物和自己的外套：“我比较喜欢打电动，你可以想想什么样的电动比较好玩。”
梁一蓝笑了：“电动设备就在我的箱子里喔。”
吕尧也笑道：“那你得想好有创意的玩法，这个就算是你成功后的庆功宴吧。”
说完他摆摆手：“我等你好消息，不用送了。”
一边说着吕尧一边拉开门离开酒店套房，望着关上的门，梁一蓝有点头疼的躺回到沙发里。
……
吕尧离开梁一蓝那边后，没有直接回王姐的公寓。
他回到游戏公司那边，先去冯暨那边查看了下项目的进度，然后就回到《射了个射》项目组那边。
因为企鹅《勇者传说》的冲击，《射了个射》的各项数据都在不停的下滑，这让《射了个射》项目组内的气压格外沉闷，每个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盯着电脑屏幕，或者低头在本子上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吕尧见状直接打电话要朱俊彦朱公子摇过来，等朱俊彦到场后，朱俊彦打着哈欠问道：“师父啥事啊这大晚上的。”
他今晚正品着最近新上的茶叶，刚品到一半呢就被吕尧喊了过来。
吕尧笑道：“让你做你最擅长的事儿。”
说着他带着朱俊彦来到《射了个射》项目组，拍了拍手掌把大伙儿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
等大家手头的工作都停下来后，吕尧笑道：“怎么我一来这边就感觉大伙儿的气色那么差，这里的氛围那么沉闷呢？”
“其实大家不用过分低落，更不用有太大的压力，我们能让业界超一流的企鹅搞这么大的动作针对我们，这难道不是我们的骄傲吗？”
吕尧一番话让项目组不少人脸上都露出笑容，确实挺值得骄傲的。
“虽败犹荣”这个评价对他们来说恰如其分。
就算他们项目组解散了，吕尧也不要他们了，只要有这个履历在，他们不管去哪儿求职都能被高看一眼。
吕尧吆喝道：“好了今晚我做东，朱公子带你们出浪！大家好好放松一下，一切销全都记在公司的账上。”
朱俊彦也跟着哈哈笑道：“你们跟着我玩儿就偷着乐吧！别的我不敢吹牛逼，但在上南能比我会玩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多少。”
虽然吕尧和朱俊彦带头这么说，但还是有不少管理层在犹豫。
玩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现在正是跟企鹅对拼的关键时期啊。吕尧找到负责《射了个射》项目的陈立，劝道：“一个良好轻松的精神才能激发出更多的创造力，你带个头。”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立也不矫情了，直接站起来喊道：“吕总请客还有什么好说的，走了走了！”
说着陈立就亲自下场去拉人。
等大伙儿都被动员起来，吕尧冲朱俊彦说道：“交给你了，今晚可劲儿玩吧。”
朱俊彦把胸脯拍的砰砰响：“这个师父你放心，我别的不行玩的肯定行！你不跟着一起去？最近新来一批好茶，不试试？”
吕尧乐了：“你赶紧去吧。”
野茶确实别有滋味，但品质参次不齐。
被身边这么多仙品的女人喂着，吕尧的口味早就变得无比刁钻了。
等朱俊彦带着《射了个射》项目组全员离开后，吕尧拖着一张办公椅来到公司的落地窗前。
他坐下后摸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后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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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所有人里他的压力才是最大的。
因为有着留学未来的经历，因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所以吕尧身上有着自己给自己的使命感和压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桌吃饭的机会在哪里，也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要上桌吃饭。
而手游市场的巨大效益，以及背后所能撬动的互联网资源，正是吕尧上桌吃饭的关键。
“呼——”
吕尧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仿佛这样真的能松一口气似的。
这次企鹅展现出来的能量实在是惊人，短短两周就把他们先发了两个月的游戏打得节节败退，这让吕尧意识到，没有足够的社交体系支撑，游戏业务就会变成无根之木。
但你只要敢伸手进社交这块业务，企鹅就敢瞬间暴起，露出其噬人面目跟你死磕到底。
这是企鹅的绝对逆鳞。
就像电商业务是阿里的绝对逆鳞一样，基本谁碰谁死。
除非你能找到跟阿里体量差不多的巨头支持你。
如果不是阿里在2020年那段时间做的太过火，调子起的太高，从此跌落云端，其实后面基本也没有抖音电商，拼夕夕电商什么事儿。
这两个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也就跟狗东差不多的体量。
但随着阿里系跌落云端，一鲸落万物生，之后的抖音电商体量逐渐变大，拼夕夕成为全民砍一刀，小红薯，得物等细分领域的电商网站也都开始活得滋润了。
但在社交领域……
社交世界的罗马一直都在，他没陨落。
吕尧再呼出一口浊气：“一鲸落万物生啊……”
在公司独自待了会儿后，吕尧就起身开上车回去了。
等回到王姐的公寓，吕尧打开门就看到王姐正在普拉提，她穿瑜伽裤和瑜伽服，勾勒出她充满韵味的身线。
听到吕尧回来的动静后，王殊扭头看向吕尧：“回来啦。”
王姐停下动作，等看到吕尧的状态后她的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僵住：“今年上班很累吗？”
吕尧直接来到客厅沙发那里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倒下的身体因此摔出“砰”的一声。
“是啊。”
“有点累。”
吕尧有点有气无力的说着。
王姐停下训练，坐到沙发上，让吕尧枕着她的大长腿。
王姐的大长腿很温软，她的身上还带着她刚训练完产生的热气，王姐身上的气味也因此逸散出来，钻进吕尧的鼻腔里。
那种年长女性特有的母性气息有着特殊的味道，让吕尧疲倦的状态顿时舒缓下来。
王姐轻轻安抚着吕尧，声音和风细雨：“好好休息吧，我一直都在的。”
吕尧翻身把脸埋进王姐怀里，声音闷闷的：“嗯。”
……
翌日，上午。
昨晚他把被梁一蓝勾起来过剩的精力，全都倾泻在王姐身上了。
虽然王姐一直推脱说她刚运动完身上都是汗，但有时候刚运动完的女人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魅力。
因为被吕尧折腾的太晚，所以王姐在吕尧醒了之后也依旧酣睡着。
吕尧简单的洗漱后就开始准备早餐，一边做早餐他一边翻阅着手机，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期待着这次邀请合作方的消息回复。
只有拿到增量广告联盟的绝对管理权，他跟字节合作的筹码才更大。
而跟字节的合作还需要顺为资本那边引荐。
虽然后来顺为资本在字节跳动的股份占比只有不到百分之2，但字节跳动前年项目启动的时候，是顺为资本和晨兴资本率先投资了他们。
首轮投资金额不大，但毕竟有一份香火情在。
现在字节刚完成c轮融资，这份香火情应该还是有点作用的。
只不过一天过去了，吕尧的手机上还没有任何消息。
这是正常的。
这种事情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结果，吕尧觉得时间难熬是因为他着急了。
就在吕尧做饭期间一遍又一遍刷着手机时，他忽然看到mcn群里跳出一条高楚凝发出来的信息：“老板老板，我帮程心语请几天假嗷！她生病啦！”
吕尧立马批复：“ok。”
高楚凝看到吕尧秒回，于是私聊吕尧说道：“我跟你说程心语那女人傻了吧唧的，生病两三天了不休息竟然还带病直播的。”
吕尧挠挠头：“她也太不注意了。”
高楚凝抱怨道：“她说她现在是事业上升期，还说不想辜负你的期望，我看她是打工打的脑子都昏了。”
吕尧汗颜。
被高楚凝当成情绪垃圾桶吐槽好久后，吕尧才终于被放过。
等跟王姐一起吃完早餐后，吕尧就开车出门，在附近药店买了药，又买了一些营养品和菜蔬就开车去程心语家里。
程心语家的门是密码锁，密码吕尧也是知道的。
滴滴滴的解锁声中，吕尧推开门进入程心语家，刚进门就听到程心语虚弱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谁呀？高高吗？”
吕尧温和笑道：“是我，我来看看你。”
程心语没有立即回应吕尧，空荡荡又昏暗的房间一下显得无比的寂寥。
吕尧把营养品放下，然后提着买来的药走进卧室。
程心语的卧室里只开了小夜灯和氛围灯，窗帘被紧紧的拉起来，外面的天光进不来一丝一毫。
见到吕尧进来，程心语噘着嘴，表情看着格外委屈。
吕尧笑呵呵道：“生病了怎么都不给我发个信息啊。”
程心语缩在被窝里，声音有点闷闷哑哑的：“又不是什么大病，季节性感冒发烧而已。老板你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呢。”
这是抱怨呢。
他最近确实忙的有点晕头转向，疏忽了很多人。
不过这要是平时程心语是不会这么抱怨的，她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只是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特别的虚弱，连带着也会多一点埋怨的情绪，这本质上是一种求关注求抱抱的信号。
吕尧笑道：“刚才我看了眼你餐桌上，你今早就喝了白粥吗。”
程心语依旧闷闷道：“对啊，没什么胃口。”
吕尧起身：“那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你的症状我听高楚凝说了，应该是风热感冒，给你做点清热好吃的东西。”
他起身打开程心语家里的音箱，连上蓝牙后播放起轻松舒缓的音乐，然后卷起袖子戴上围裙，用带来的菜蔬给程心语做饭。
程心语窝在被窝里，透过卧室的门能看到外面吕尧忙碌的影子。
不多会儿饭菜的清香飘散出来，让程心语渐渐有了点食欲。
半个多小时后，吕尧用餐盘把做好的吃的端到程心语床头：“红薯白菜煮粥，放了一点点盐和猪油，都是清热的，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吕尧端着碗，轻轻吹了口气等不那么烫了才喂给程心语。
程心语靠在床头慢慢吃着。
原本黯淡的眼睛渐渐有了点神采。
等到一小碗粥吃完，程心语已经额头冒了点汗。
吕尧拿来温度计给程心语量了下，体温快到39度了：“好好休息，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心语心底顿时涌起一阵失落，这就要走了吗？
忽然。
她抬手抓住吕尧的手，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
程心语脸上带着点坏笑说道：“老板，老板我现在39度喔~”
吕尧顿时愣住。
啊？
他当然知道程心语现在的体温是39度，季节性感冒发烧很正常，基本上到这个温度后吃完药，补充好营养，好好休息下体温很快就能下去了。
但程心语这么说……
显然是有深意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