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暗伸手去扯独寒的衣领,刚刚放在肩膀,独寒扭头直接咬了一口三少的手背,推开冷梓暗起身去开门。
冷梓暗这次直接将人摁在门上,自己的身体与独寒紧贴,本想简单看一下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这丫头性子这么烈,已经没多大力气了居然还在反抗,这就不能怪他来点粗鲁的了。
“怕什么,你迟早会做的。”
独寒本来力气就没有冷梓暗大,再加上现在全身无力,只能靠语气严厉来制止他。
“滚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乱想,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单纯的让你体验一次。”
独寒冷笑道:“你说你长全了吗?就在这tiaoxi我?快把解药给我”
抱起独寒来到床边把她直接丢在床上,幸好床足够柔软,冷梓暗这么大力一摔,独寒的身体也没有感到疼痛。
独寒竭尽全力的朝床头爬去:“冷梓暗,你今天碰了我,除非你弄死我,要不然你就别想继续活。”
冷梓暗站在床边,看独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手到擒来的猎物,她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退路,还在试图最后一博。
挑眉:“试试。”
说着冷梓暗就抓住独寒的脚环,往床上爬去。
由于身体根本无力动弹,说出的话带有丝丝颤音:“冷梓暗,你TM缺爱去找别人,别冲我来。”
看着无动于衷的人,独寒慌了:“你TM知道你有多脏吗?”
“滚开。”嘶吼声。
因为独寒的这句话,冷梓暗并没有生气反倒嘴角微笑:“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我有多脏了嘛。”
了解冷梓暗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青梅竹马,而且两人都是被看好的一对,只是在领近谈婚论嫁时突然分手。
但是都到订婚的地步了,再加上冷梓暗现在这幅德性谁知道有没有失身呢。
炽热的身体被冰凉的手碰到后不自觉冷颤,智力已经失去判断能力,最后只能淡淡的说几句别碰我。
冷梓暗看着消停的人,叹了口气:“真是难对付。”
脱光独寒的上衣,看着xiong膛越来越深的印记,冷梓暗心里有一瞬间的紧张,他也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这个人不是灵狐族的一员。
但结果往往差强人意,独寒的左xiong膛清楚的出现了胎记,体香也被逼了出来,只是胳膊的地方还有sh两个字母,这字母像是被纹上去的。
那么来说,独寒根本没有表面那么乖巧听话,也是个和自己一样的顽固性子,蹑手蹑脚的给独寒穿衣服时,头上未干的水珠滴在了独寒脸上,独寒慢慢撑开眼皮。
眼前一片迷离只看见性感的锁骨,浴袍由于重力前倾,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感到体内一团烈火在叫嚣,独寒神不知鬼不觉的朝冷梓暗的锁骨处咬去。
冷梓暗一个机灵,没来的急反应,独寒已经双手抱住冷梓暗的腰重重的向自己压去,体重过于沉重,独寒闷闷的发出声。
“嗯~。”
“热,好渴。”
说着,独寒在冷梓暗锁骨处亲了亲,冷梓暗要被折磨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生这样折腾,只觉得此时的他自己比独寒还热。
伸手扒开独寒,看着赤裸的身体,禁欲的表情冷梓暗眼睛里升起了欲望,吻上独寒的薄唇。
感到冰冰的触碰,独寒迷迷糊糊的尽力去迎合,就害怕一个不小心这唯一解渴的东西转眼而逝。
整个房间气温升高,男孩发了疯的极力去索取,女孩偶尔发出喘息声。
“啪。”掉落声打断了冷梓暗的最后一个动作,转头看去是独寒忘记收回书架上的书。
冷梓暗看着即将要完成的最后一步,猛的清醒,再继续下去他可真就酿成大祸了。
拉过被子盖在独寒身上,三少冲进浴室又洗了一遍澡,不过这次是用凉水洗的,半小时左右,慢慢恢复理智的三少从浴室出来。
看着床上的凌乱,再看看睡死的人,轻轻嘲讽自己,二十一岁的人居然在今晚差点失去所有理智,不,不要一本书,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居然真的能为一个女的失去判断能力,失去该有的抗拒能力,而且就在刚刚,自己觉得这是人生中最舒服的触碰,唯独不满意的就是没有彻底拥有她。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碰过女的了,要是换个人他肯能也是一样吧,不过,换个人好像就不是那么好玩了。
早晨六点独寒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独寒小姐,独寒小姐,你起了吗?”
撑起沉重的身体靠着床背坐着,伸手揉揉脑袋,到现在大脑还嗡嗡响,昨晚点点滴滴的回忆重拾大脑。
昨天晚上被冷梓暗算计了,那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独寒伸手一把掀开被子看着床上。
看到没有传说中的血迹,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到底昨天晚上三少下药的目的是什么呢,总不只是单纯的想留她过夜吧。
门外的佣人又催促道:“寒寒小姐,三少已经在等你了。”
“你听见了吗?寒寒小姐。”
听着有点苍老的声音,独寒溜下床:“马上。”
来到洗手间,就看到摆放在洗手台上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没有多大感激之情,抓马尾的时候独寒才发现自己脖子的淤青了,并且嘴唇还微微肿胀。
所以昨晚冷梓暗还是和她干了不属于情侣间的事情,还好没有失身,要不然这辈子都得毁了。
没事,还能嫁的出去。
北野一路来被三少和独寒之间微妙的氛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终于是把两尊大神送到学校了,独寒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往宿舍走去。
看着若无其事的人,就好像他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独寒绝口不提一个字,说她不记得昨晚经过,但那微肿的红唇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冷梓暗有点生气,难道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刚刚尝到甜头难道就这样让到嘴的肉跑了?那可不能,自己好不容易开荤了。
伸手拽住独寒的胳膊,询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