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寒表示无奈的摇摇头,他们三个哪有百里依说的那么神,连七个董事会加起来都打不爬他,那只能说明董事会不齐心。
但是也不能不承认他们三个的厉害,毕竟在自己有记忆起,冷氏在冯城就一直是第一。
有传言说几十年前,稳居第一的是灵狐族,而冷氏的崛起是在灵狐家族灭门后才出头的。
至于灵狐族为什么死光了,有人说是意外也有人说故意纵火,反正谁知道呢。
路过冷梓暗他们时,独寒连眼皮都没有抬,径直走过去,她真的已经烦透他了。
李彩毅伸手挡住了独寒的路,眼神像是在询问有什么事?
李彩毅和独寒对视不到两秒,他扫过冷梓暗淡淡道:“听说你篮球很厉害?”
独寒没有看冷梓暗,只是注视对她眼神闪躲厉害的人,李彩毅知道独寒不会回话,而且被这样看的有点不自在,他就走到了冷梓暗身边。
“和三少比一场怎么样?”
“什么?”百里依和尹凤怡异口同声。
冷梓暗看着纹丝不动的人,轻轻启唇。
“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独寒头也没回就往下走去,这感觉怎么像爱情呢,打篮球,然后看电影,再请吃饭,偶像剧不都这样写,好吗?
冷梓暗将手中的篮球朝着独寒砸去,独寒意识到危险便将身体侧了侧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回头看着这个恶魔,这要是自己没有学过武术就正中他意了,砸中的话轻点崴脚,重点头破血流,他都不想后果的吗?
冷梓暗的气息变了,语调暗沉:“快点。”
独寒伸手碰了碰鼻尖,有点无奈,冷梓暗都多大了,还搞小孩子的把戏,真的是无聊至极:“幼稚。”
冷梓暗有点暴起的感觉,三番五次的被一个小小的丫头调侃,要不是能很好的控制表情,不然这会都有点抓狂的感觉。
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独寒面前,将她逼退靠在墙上,百里依和尹凤怡见情形就想冲过去,但不想被李彩毅和卢俊拦住了。
独寒被逼的无路可退,身体紧贴墙壁,此刻的他们相当暧昧,独寒抬头看着高一个肩膀的人。
“我说过了离我远点。”
冷梓暗伸手搭在独寒的腰间,语气带有轻浮:“小寒总,这是生气了?”
本能的去躲开冷梓暗的手,不,咸猪蹄,但冷梓暗又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
“我劝你还是听话点,不然,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绯闻女友。”
用力推了冷梓暗一把,冷梓暗也顺势撒开手,满脸嫌弃的拍了拍手,要不是独寒软硬不吃,他也不至于来这一套。
“如果你输了,我希望你消失。”
冷梓暗淡漠的扫了一眼自负的人,她居然有赢了自己这种想法,呵,不知轻重。
约好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个时间一般没有人会出现在体育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双方希望都晚一点比赛,所以在时间上面很快达成一致。
独寒看着一路过来被逗笑的两人,接着道:“还有一次,就上个学期,老师上面上课呢,我在下面玩起了转笔。”
“玩着玩着就跑神了,然后老师叫我名字,我没有听到,老师就加重了语气,从班级大喊‘独寒’。”
百里依笑着问道:“嘿嘿,然后呢。”
冷梓暗听到门口的嘈杂声,示意卢俊过去把灯打开。
独寒:“当时我就吓了一激灵,跑神太严重了没注意,然后笔就顺手而出,打到了黑板上。”
“笔尖直冲老师去了,就差一点,那么一点就打到脸上了,老师顿时吓得把手里的课本都丢出去了。”
尹凤怡看着倒退走路的人:“所以,当时你就和老师结下梁子了?他才给学校反映让开除你?”
独寒摆摆手:“哪能呀,好歹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都不可能,主要是我的问题,哎呀!”
后背好像撞在了篮球的柱子上,也可能是墙壁,反正很硬。
看着百里依和尹凤怡变幻莫测的脸色,自己脑门浮现出很多的问号?这是看到灵异了?
冷梓暗贴近独寒耳朵,声音很小,小到只够独寒自己听到:“原来你没有表面那么乖。”
猛的转身,由于大脑反应过来刚刚撞到自己的根本不是柱子,而是三少时,不由有点说不出的情感。
所以脚下没站稳,就往后摔去,冷梓暗鬼使神差的伸手接住了她。
而此时恰巧不巧的卢俊打开了灯,一时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冷梓暗在所有人惊讶不已时,撒开了她。
独寒也很懊恼,来得早不知道先打开灯,害得自己碰到了他身上,现在后背都在隐隐作痛,他是诚心的想要自己一会打球发挥失常吧。
冷梓暗为了能让比赛尽可能的公平,他决定一共比三场,第一场是投篮,一共十个球,谁进的多算谁赢,第二场三步扣篮,第三场一位一打,谁进球谁就赢。
第一轮比赛很明显,冷梓暗在让着独寒,但是在独寒眼里这就是挑衅,在暗示她,她绝对不会赢,那他就好好瞧瞧自己是怎么赢他的。
一比一的比分最让人揪心,独寒在第二场结束后,要求暂停一下。
卢俊将水递给冷梓暗,看着走远的背影:“你闻到了吗?”
李彩毅点点头:“没错,看来是她了。”
“对呀,刚刚闻到一点味道她就急着去处理,真是小心呢。”
李彩毅赞同卢俊的话:“看来梓暗这场必须赢了。”
冷梓暗勾唇:“呵,你害怕我赢不了?”
卢俊拍拍冷梓暗的肩膀,调戏到:“梓暗,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怜香惜玉?”
李彩毅:“是呀,你是不是对她有好感?”
“你藏的挺深呀,照顾的还挺隐蔽。”
“说点人话,对她,要不是有用,你觉得这么无知的人,我能和她扯上关系?”
李彩毅嘴角笑了,笑的很阳光:“那就是没有了?”
冷梓暗看独寒回来时,语气冰冷:“女人这种‘东西’,就不应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