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好像被什么抹去了痕迹一样,网络上面已经找不到只言片语说这件事情的了。
药店的门外也没有看热闹的大妈大爷了。
只是偶尔有人路过还会指指点点的说几句而已。
这不江哲在家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就去药店了。
他一进去所有的店员就都围上来了。
“老板,你可算回来了。”
药店现在每天人烟稀少,是从早到晚压根不会有一个人走进来的那种。
“生意怎么样?”
江哲笑着道。
店员的脸色一个个的都不太好。
他们之前都想过关店离开了,要不是暖暖给他们发工资的话兴许他们早就离开了,而且还给他们大了慰问金呢。
“老板,没有一个人来。”
店员面色沉重的道。
江哲笑着摇摇头。
没事,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就知道二叔肯定来药店了,苏暖暖这不也干着来了吗。
她能看出来二叔是真的很喜欢药,他更喜欢医。
可是偏生二叔就不爱去考那个行医资格证。
那个是很简单很简单的。
今天她就是来劝说江哲的,她身上也肩负了重大的任务呢。
“好好打扫吧。”
江哲拍了拍员工的肩膀。
地板都被擦的能看清人影了。
他就知道药店是真的一点生意都没有了。
这也正常。
但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压根没有什么人来买药了。
隔间里面店员从来都不打扫,因为这是他之前下的命令。
因为江哲没有行医资格证,他们的研发结果已经被捣毁了。
这样的研发结果,就算是成功的研发出来也不会上市的。
因为压根没有敢用,也不得到国家卫生局的认可。
他看见里面满目苍痍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里面的设备都掉灰了。
那些放实验结果的架子也空空如也了。
想必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吧。
他忍不住回想起来之前好几天跟那个小丫头一起在灯光下面研究。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不错。
他今天来药店也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既然开不下去了,那就亲自关了它。
当初是他一个来剪彩的,如今他也要一个人把店子给关掉。
他也给员工准备了红包了 算是给他们这段时间的奖励吧。
手从桌子上面扶过,江哲看了一眼,这灰真厚。
然后嫌弃的搓了搓手。
他的洁癖没有江慎征那么严重,但是他也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
拖着一个大大的垃圾桶,他把所有的仪器都放了进去。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还不如送给门外收垃圾的老大爷呢。
毕竟这些废铁还是买的出去的。
于是一个一个仪器被堆放在了一起。
“你们老板来了吗?”
苏暖暖笑着跟店里面每一个人都打了招呼。
现在大家对她也是非常尊重的。
毕竟除了老板,能贴自己的钱给他们发工资还准备慰问金的人不多了,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小朋友而已。
“老板在里面。”
员工指了指那个地方。
他们从来都不进去打扫。
因为老板说过那是承载他心血的地方。
他们也不想进去看,担心泄露什么。
“暖暖,老板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
一个员工担心的道。
什么时候见老板这个样子过。
他们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一样。
“我知道了 。”
苏暖暖慢慢的推开了隔间的门走进去。
扑面而来就是浓重灰尘的味道。
苏暖暖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暖暖,你来了。”
江哲笑着道,脸上还挂着每一次都一模一样的笑容。
还真是招牌笑容了。
“二叔,你在干什么呢?”
她慢慢的走进去。
这里面确实好容易积灰尘,这才几天没来呀。
眼见之前放在桌子上面所有的仪器都被丢进了一个大桶里面,她皱了皱眉头。
“二叔,你不要这些了?”
当时二叔可宝贝这些东西了,她也知道这不是便宜的东西。
如今就这样白白的丢弃掉?
“二叔,这些东西还有价值呢,你就这样丢了?”
苏暖暖不解了。
这些东西就是卖二手的也应该挺值钱的。
因为她看见那个大桶是他们装垃圾用的蓝色大桶。
“暖暖,我送给门外那大爷,卖废铁应该挺值钱的,你快来帮我抬一下,这个挺重。”
江哲一本正经的道。
本来苏暖暖心里是抱着有些担心走进来的。
她猜测江哲的情绪可能不太好,毕竟员工也提醒她了。
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戳到那个让他伤心的点了。
这二叔倒好,一句话给她整破防了。
她真是无言以对了。
心里那一点点对二叔的怜惜瞬间就消失了。
她过去了但是没有用力,因为二叔在逗她玩。
“暖暖,你现在是小花猫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哲y用满身灰尘的手在苏暖暖的脸上摸了一把。
她倒是没有躲开。
真是够了。
原本以为几天的牢狱生活能改变一点二叔呢,没有想到他还是这样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
真是个小孩子,一点没有长大。
难怪还需要江哥哥一个晚辈去操心。
“二叔,你就这么开心?”
她更加的不解了。
这得什么心态才能这么高兴。
店都要倒闭了 ,自己还差点背上一条人命,他怎么还挺乐呵的呢。
“暖暖,我这个人就这样,我从来不勉强。”
既然这家店已经成这样了,那就乐观一点呗,不然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二叔,你想挽回这家店吗?其实还有方法的。”
苏暖暖揣着小心思道。
方法多着呢,就是看二叔愿不愿意去尝试了。
江哲就知道这个丫头是来当说客的,说不定又给自己出什么损招呢。
“说来听听。”
他一边收拾一边道。
大致已经猜到了这个丫头到底要干嘛了。
“二叔,你去考行医资格证呗。”
苏暖暖笑着道。
有了这个证,二叔就什么都不怕了。
药店也可以继续开下去了,也可以继续看病救人了。
他就知道是这个方法,不过对他来说这个办法不可取。
他从来没有想过去考什么行医资格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