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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车内沉迷

    不胜酒力的姜羽,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车里了。

    “真是人菜瘾大,喝不了几杯酒的人,还一个人坐那猛喝,怎么,买醉么?”

    傅司臣在驾驶位点着了一根烟,摇开了敞篷车天窗,双腿互叠,手肘撑在车窗,慵懒恣意地吸了起来。

    “宴会是结束了?”

    “早结束了。”

    “那你怎么还不回去?”

    “你喝成这样,一张口就是酒气,回去怎么跟他们说?”傅司臣就着窗外的枯树枝抖了抖烟蒂。

    他抽的一般都是水果烟,烟碱含量低,瘾不大。

    在家的时候,从不抽,所以傅秉怀并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

    姜羽有些后悔,不该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喝那么多。

    回到傅家还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面对。

    只是她心里实在是憋屈。

    莫名其妙的联姻,还有这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没有一个是走在正轨上的。

    “我酒已经醒了,可以回去了,别整太晚惹他们怀疑了。”姜羽从座椅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裙子边角已经快撩到大腿底部。

    难道从刚才到现在,自己就一直是这幅,令人垂涎的样子?

    岂不是让傅司臣大饱眼福?

    顿时间,火上心头。

    眼前男人和宴会上那个娇媚女人的身影还在姜羽的脑海里,来回放映,姜羽头疼欲裂,四肢乏力。

    刚才的傅司臣笑得像朵玫瑰,现在的他又恢复了那张冷峻的死人脸。

    “不急,他们估计还在医院,今天肯定都回去的晚。”

    傅司臣甩掉了烟头,车窗关上一半,猛踩油门,加速前进。

    这一片好像是田野,四周灯光都异常的少。

    寂静一片,只有傅司臣疯踩油门的声响和姜羽不平静的心情。

    他好像并不打算回去。

    “这是要去哪里...你开慢点啊,傅司臣!”随着车速的加快,人的呼吸根本不受控制。

    姜羽大口喘着气,正常人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这个疯子!

    一个急转漂移,终于停了下来。

    傅司臣秒速下车。

    打开后座车门,狭窄的车后座,气息瞬间变得暧昧,急促。

    姜羽内心全然都是忐忑。

    可是她的身子骨是软的,因为酒劲还未过去。

    身上的燥热一阵接着一阵。

    眼前的男人用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双手抚摸着她的头,脖颈。

    一直往下。

    下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身上好烫,是热么。”傅司臣轻声问了句。

    可是,她何止是热,简直就像颗快要爆炸的火球,一旦有人点燃引线,汹涌澎湃的潮热就会如硝烟,弥漫千里。

    他温柔的吻,像雪花般纷至沓来。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剥离她,让她卸下伪装。

    姜羽今天穿的这件是新裙子。

    纽扣的结外一层,里一层。

    她怕这个疯子不管不顾,无法收场。

    抽出了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解开了。

    只剩一件轻薄的丝绸衬衣,一半耷拉在脖子上,一半被傅司臣硕大而轮廓分明的手掌掀了上去。

    他太有经验了,姜羽几乎招架不住。

    被酒意侵扰的她,此刻就像一团松软的棉花,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放肆地迎合。

    傅司臣一边吻她,一边双手探索着...

    车外,是虫鸣树叶的唰唰声。

    车内,是男人女人的呼吸声。

    他一个翻身,就将她抱在了上面。

    “姐姐喜欢弟弟么?”傅司臣每回都是这样,最关键的时候撩拨她,平常从不和她探讨感情的问题。

    他还必须要听到她的回应,她若是不回。

    他就会更加疯狂。

    “傅司臣,你够了......”

    他满意地笑看着她,抬头吻她。

    吻的她近乎窒息。

    方才吻过的地方,还在发麻。

    但是,姜羽是享受的,享受他身上的气味。

    傅司臣的唇覆上来的时候,松软且带着淡淡的水果香气,他不会吻得不知分寸,每次都是试探着......

    被撩拨的面红火热,姜羽都会撇过脸去。

    他们的关系,本不该这样放肆。

    可越这样,越禁忌。

    越令人,暗里着迷。

    “叫声弟弟,怎么不叫我了。”傅司臣温软的声音萦绕在她耳旁。

    姜羽看着他闪烁的睫毛,沾了些许汗珠。

    即便是在空调开得极低的车内,汗珠也从额头滴落下。

    “司臣弟弟,我们该回家了。”

    姜羽已然没有了力气。

    双手耷在傅司臣的脖子上,身子也全然落在他怀里。

    任由他,绽放出恣意的笑容。

    窗外,田野边际的风,呼啸吹进窗口的缝隙。

    雨滴落在了窗户上。

    终于,在一阵雷雨的滴答声中,结束了这场涌动。

    整理好裙身,系上纽扣,这才发现......

    方才忘乎所以的时候,踩上裙摆沾上了污渍。

    裙子下面的地方,湿了一大块。

    “完了,这下怎么办,他们可能已经回去了。”姜羽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无力了。

    “怕什么,你等会儿。”傅司臣理了下腰带,翻身去前座,拿出了一瓶红酒。

    包装都还完好,姜羽瞅了下标牌。

    法国的某老字号红酒,市场价,十几万。

    傅司臣熟练地用开瓶器一扭,一转,瞬间,酒香味四溢。

    二话不说,倒在手掌,随后洒在裙摆上。

    “就说,被哪个不长眼的泼了酒,红酒的印记会盖上去。”

    他倒是机智。

    不长眼的人倒的,呵呵,倒也没错。

    “今晚的意外,是不是你有意安排的。”姜羽没忍住,还是想问。

    沉默良久,傅司臣启动车子,又恢复了冷峻似冰山的面容。

    淡淡的说了句。

    “我没这个必要,傅司禾的身体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懂他的意思,他没有必要为了她费这个劲,破坏她和哥哥的婚姻。

    他喜欢和她保持这种关系,也只是纯粹身体上的互相吸引罢了。

    他们彼此喜欢,偶尔冲动几回又何妨。

    但再多的欢愉也终究不能影响大局。

    这个男人,有他的算计。

    姜羽可以理解。

    她确实是有些失望,可她并不十分难过。

    豪门嫁娶大都如此,多少联姻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

    照样要在人前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所以,在婚前能有合适的彼此喜欢的人,也不算是一件太过糟糕的事。

    联姻后的生活,更是漫长难熬。

    这就是上流社会,上流人士应背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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