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苒摸摸他好看的脸,哄着道:“是真的忙,爷爷的电话我都没接到,还是飞机以后才打回去的。本来想着过来露个脸就去找你!”
“虽然不知道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算不算惊喜,但我可是很期待和你见面的呢!谁知道你也来了,我先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薄司砚乜她。
就没见过说花言巧语说得这么顺嘴的小姑娘!
或许是因为,根本没走心?
矜贵傲娇的男人不大高兴。
今苒蹭他,撒娇撒的毫无压力:“哎呀,我以后一定再忙都不会忘记给我的大宝宝打电话报备行程,不生气了好不好?”
大宝宝!
薄司砚被这几个字整到表情空白。
长这么大,没人这么称呼过他。
也真没人敢这么称呼他!
听起来还真是……惊悚!
“……”
今苒看着他耳根微红,像是仿佛发现新大陆。
趴在他耳边一连声的那么叫他。
薄司砚揉她痒痒肉,让她除了笑,什么都说不了。
今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薄司砚,你也会害羞唉……哈哈哈哈……”
毕竟是在别人家,不好长时间不见人影。
今苒千求万求,才终于让男人放过她。
开门准备离开。
一声愤怒而凄厉的尖叫声隔着门板传来,让她莫名心一抖。
门一开,就看到两位夫人正巧在斜对门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休息室的门没有关紧。
微隙着。
两人一对眼神,喊了一声“出什么事儿了”,就立马推门冲了进去。
出现之及时、闯门速度之快,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这根本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局!
随着门被推开,女人的尖叫声越发清晰。
而闯进去的两人,也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
“天啊!”
“停下!你这个混账,怎么敢强奸云小姐!”
主家匆匆而来。
里面。
还在继续。
闯进去的两人退了出来,表情全拧在一块儿。
“那男的疯了,我们两个都没能拽开他!”
“快想办法吧!不然云小姐肯定被他弄伤的!”
最后是两个男性服务员进去,强行把施暴者给拖了出来。
今苒站在门外。
是那个因为羞辱今苒、欺凌女职员而被霍氏公告开除的嚣张男!
看到那张脸就知道,这一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嚣张男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抓痕明显,肩膀还被咬出了血。
扫过围观人群,目光定在了今苒脸上,眼神如凶兽,为即将能亲手撕碎她、嚼碎她的骨头而泛起嗜血的兴奋光芒!
“虞总!”
“虞小姐!”
“你到底要害我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他被霍氏公告开除,背着性骚扰和无故辱骂股东的罪名,好一点的公司根本不愿意录用他,偏偏还有人去他未婚妻公司大闹、去他父母居住的小区散播流言!
父母气得进了医院,未婚妻知道他被开除的理由后立马退还了所有聘礼,和她一刀两断。
从风光的精英一下跌入谷底。
而这一切,都是虞今苒这不要脸的贱货给害的!
多少次想弄死她,可又怕遭到更猛烈的报复。
就在他满腹愤怒无处发泄的时候,有人联系上了他,给他机会整死这个贱婊子!
那人安排他混进来,让他脱光云小姐的衣服、摆好马上就要发生关系的姿势,等着人撞破后就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虞今苒下了药,才无法自控!
但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副市长千金,他脑海里突然有了计较。
这些豪门看重名誉,如果让这场宴会上的所有人都看到云小姐赤裸的样子、看到她和自己在发生关系,那些豪门大户怎么可能还会愿意肯聘娶她?
那么她唯一的选择,自然就是嫁给自己!
等他当上了副市长家的女婿,要收拾贱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是翻身的大好机会。
也是他唯一的机会。
于是他毫不犹豫趁人被迷晕,真把人给强奸了!
看着云小姐尖叫挣扎,却无处可逃……让他觉得在女人身上丢掉的尊严,又在女人身上完完整整的找回来了,堂堂副市长千金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处处不如男人!
所以就有了一批又一批人赶到,他还在疯狂施暴的场面!
但这一切后果,都得虞今苒承担!
倒要看看名声尽毁、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时候,这贱婊子还能怎么嚣张!
“你这个疯女人,就不怕遭报应么!”
今苒目光快速扫过在场所有人。
果然见那两个来撞破现场的太太在看到她脸上露出的诧异和无措时,眼底闪过了得意。
而这两个在私底下,一向都讨好着虞母。
这一局,分明就是虞母的杰作呵!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我让你强奸云小姐的么?”
嚣张男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大声指控道:“我根本没有想要那么做,是你陷害我!”
“我不过在公司同你玩笑了两句,你却斤斤计较,毁我事业,还让人去我父母和未婚妻的单位闹,添油加醋地毁我名声!毁我姻缘,让我家宅不宁!”
“你已经把我害成这样了,还不够吗?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为什么还要这样算计陷害我!”
人总是如此。
一笔带过自己的阴暗,极尽所能夸大自己承受的后果。
企图让不明真相的人下意识怜悯他,去指责今苒的可恨。
他赤红着双目,向众人指控:“是她打电话给我,说只要我能帮她办好一件事,就放过我和我家人。我料到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是为了家人我不得不听她的,也想好了等到合适的时机,就去自首。”
“按照她给的地址来了这里,她没有来见我,叫人骗我喝了一杯水,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都是她!一定是她在水里下了什么药,否则,我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为了把戏做足了,嚣张男确实喝了药。
此时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不正常的红。
旁人也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在继续施暴,是因为药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