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脑海中的精神虚影缓缓接住卡牌,却能感受到那股温暖,那是杨天越摸他头的感觉,那种和蔼阳光的温暖,此时却在卡牌中体现。
“这就是命运卡牌吗?”
陈澜能够感受到卡牌里面的力量,似乎可以直接召唤出使用杨天越的力量,但此时他已经有了更好的打算,他想将这张卡牌留给杨伶儿,留给他最亲近的人,这或许也是杨天越想要留下来的原因。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的力量都可以凝聚命运卡牌,是信服陈澜,并将一切交给陈澜的人才能如此,这个卡牌不仅仅是力量,更是情感的羁绊之力。
“魔煌天!”
杨炎愤怒地怒吼道,但一时之间也拿魔煌天没有办法,那百万妖魔化作无数的血液融入魔煌天的身体中,根本杀不死他,而且魔煌天早已踏入皇级,身上的实力更是巅峰状态。
“啧,没抓到,可惜了。”
“不过这些王级也算是不错的养料了。”魔煌天一把将李清月和几大妖王散落的血液吸收进身体内,体内的能量再度增强几分。
“杨炎,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至高法则。”
“现在的你也不过是我养分的一部分罢了。”
魔煌天癫狂的大笑着,随后身后形成巨大的血色身影,缓步朝着临江城攻去,想要以一己之力直接掀翻整个临江城。
“是吗?”
“那你得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武君言率领一众王级赶赴战场,与杨炎站在一块,看着其恢复巅峰的实力,甚至比自己还要强大,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从小到大,武君言就一直都是中心,直到遇到了杨炎,这家伙不仅实力强大,还特会认人做兄弟,把孤傲的武君言也逐渐改变了性格。
但后来由于御兽小队的分开,两人的联系开始变得很少,不过做兄弟在心中,再见面依旧如此,虽然对杨炎很不爽,但内心也不希望杨炎出事。
但这些年来,阴阳双生花太过珍贵,根本无处可寻,也只有等到御兽师争霸赛才能获得,但进入前十六甲完全就是概率问题,获得资源的概率也是很小。
“哟,孤傲哥来了啊?”
“切,要不是为了陈澜,谁来找你啊。”
“你这个嘴欠的,也就找了一个好徒弟了。”
“这话说的,那可不是我徒弟,那是老子认的干儿子。”
“狗屁,师傅就是师傅,还干儿子,人家都不想搭理你。”
“现在可是我御兽师公会的荣誉会长,是我的人明白吧。”
两人一见面一如既往的开始斗起了嘴,不过这一次的斗嘴却是因为陈澜的分配原因,林天捂着额头有些无奈,随后走到两人的中央,其他王级已经将所有妖魔大军包围在一起。
“好了,你俩要吵之后再吵,不然我叫我媳妇来干死你们!”
林天的话让两人一脸懵逼,随后也是撇了撇嘴,有媳妇了不起是吧,确实了不起,毕竟是唯一传人,可以叫来帝级干架的那种。
“走,一起上。”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是不是依旧像以前一样同阶无敌!”武君言手握战戟微微一甩,随后直接一飞冲天,身后也是出现了一个人形身影。
武君言以战戟入道,修杀戮大道,别看平时文文雅雅的,对待敌人时,那可是杀戮无限,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杨炎能压制他的原因,这样的一个顶尖天才,要不是至高法则凌驾一切之上,任何法则都可以对轰,不然是真打不过武君言的杀戮大道。
“打你还是轻轻松松的好吧。”
一红一金两道光芒直冲云霄,开始对魔煌天进行无差别打击,两人将手中的大道运用到了极致,而魔煌天的血之大道,正在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生机。
但在两位顶尖皇级的手里,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疯狂的攻击,魔煌天的身体在每一次攻击之下都会碎裂,渐渐的身体也开始支撑不住。
而早已察觉不对劲的魔炎早已跑路,自看到杨炎提升到皇级之后,他就已经开始跑了,毕竟那可是至高法则,连那群皇级和帝级都要忌惮的法则,也唯有魔族顶尖的一批魔帝才能镇压得住,不然根本没有办法。
“擎天一棍!”
斗战圣猿轻轻一跃,身后的棍子立马变得巨大,随后猛地朝着魔煌天砸去,直接将其砸成了一滩血水,但很快又恢复了。
“杀戮狂龙!”
武君言挥舞着手中血红色的战戟,一条满载杀意的血红色巨龙立马飞天而出,直接冲着魔煌天冲去,将其身形再次冲散开来。
“即便你们再强大又如何,只要无法将我湮灭。”
“血液尚存,我亦无敌!”魔煌天根本不带慌的,此时杨炎和武君言身上也有不小的伤势,但这完全不影响他们的战意,此时魔煌天身上的血液浓度已经下降了贼多,然没有一开始那么浓郁多彩。
“呵呵,大话说多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喂喂喂,这是我的台词吧!”
“狗屁!”
“明明是我的台词。”
杨炎和武君言一如既往的斗嘴起来,谁也不让谁,眼里充满了杀意,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一次次的将魔煌天打散,根本不给其逃跑的机会。
魔煌天有些无语,身体一次次被打爆,他已经没有逃跑的心思,而是将眼前两人所有的实力不断地记载下来,到时候凝聚成一滴血液,告知高层。
其实只要有那一滴血跑出去,他就可以无限再生,这也是为什么魔族这么年生生不息的原因,人族强者虽然打压的过魔族,但魔族的帝级生命力太顽强了,顽强到根本杀不死,滴血重生可不是开玩笑的。
“日,你们俩吵架能不能注重一下当事人的感受。”
“血海滔天!”
“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挥动手中的武器以最强一招直接朝着魔煌天轰击而去,战戟和乾坤棍在天上交相呼应,直接将魔煌天碾成了渣渣,连滴血都没留下来。
“杨叔,有滴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