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悄悄地退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开始低声商议。黑风皱着眉头说道:“那家伙的反应如此强烈,看来这个地下室确实有问题。”
姜芸姝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没错,我们得想办法再找其他人打听打听,不过不能像刚才那么直接了。”
黑风思索片刻后说道:“要不我们先在这赌坊里多观察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也许能发现一些和地下室有关的蛛丝马迹。”
姜芸姝表示同意:“好,就这么办,我们分开行动,这样能观察得更全面。”
姜芸姝趁他不注意,从空间里掏出一瓶酒给他:“正所谓吃人最短拿人手短,想要从别人的嘴里得到可靠的消息,当然得下点本才行。”
黑风惊讶她从哪来的酒,而且这瓶子长得怪好看的,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瓶子。
姜芸姝没告诉他:“行了,你别管酒哪来的,办正事要紧。”
行吧,那就不问了。
很快,黑风就注意到一个年纪稍长的赌场人员在一旁休息,他心中一动,决定再去试探一下。
黑风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年长的赌场人员身边,笑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说道:“老哥,忙了半天,歇会儿啊。”
那年长的赌场人员看了他一眼,接下了那杯酒:“谢了。”
黑风趁机说道:“我叫小黑,刚来这赌坊,不太熟悉,不知老哥怎么称呼?”
年长的人员笑道:“叫我老卢就行了。”
黑风笑着说:“原来是卢大哥,失敬失敬。”
老卢对黑风的印象似乎不错:“你小子来几天了,面生得很呐!”
黑风挠了挠头说:“才来没几天,但感觉这里挺热闹的,卢大哥在这呆了挺久了吧?”
“是挺久了,应该有四五年了吧!”年长人员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微微一眯,喝了一口酒,似乎挺满意的:“这酒你从哪弄来的?味道不错,好久没有喝过这么纯正的白酒了!”
黑风神秘兮兮道:“这个我可不能说。”
老卢看他这般神秘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小子,你还给我装模作样,快说,到底从哪弄来的?”
毕竟在赌场里,就算是喝口水,也要收钱的。
越是这样,黑风越是不肯透露出来,摆摆手到:“不行,不能说,说了我会有麻烦的。”
“小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说了会有麻烦,还有什么事是我老卢没见过的,笑话!”他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黑风暗暗窃笑,鱼儿要上钩了,故作神秘兮兮地把老卢给拉到一边,然后左顾右盼地瞧了几眼确定没人发现才贼兮兮道:“卢大哥有所不知,这酒是我在一个神秘的地方给顺来的,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要倒霉了!”
老卢眉头一皱,问道:“神秘的地方?”
黑风故作神秘道:“嘿嘿,卢大哥应该不会把我拱出去吧?咱都喝过了同一杯酒了,就是自己人了。”
老卢算是懂了,面色沉了一些:“臭小子,你这是在拉我下水来着,谁给你的胆子?”
黑风笑得贱兮兮的:“卢大哥,我没想拉你下水,实在是酒瘾犯了,然后顺了一些出来,你也知道这地方东西都藏不住的,我不敢多喝,怕喝高了坏事,但倒了又可惜,正好觉得您挺投缘的,所以想要孝敬一下大哥,还望大哥莫要跟小弟一般见识,莫要怪罪小弟鲁莽。”
老卢倒是理解,毕竟想在赌场里喝口好的可不是容易的事:“今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杯酒了,老卢我挺高兴的。”
黑风暗自笑了笑,又悄悄地给老卢空掉的杯子给满上了:“卢大哥,这是最后一杯了,本来我想藏着到晚上喝的,但我现在想要孝敬您。”
老卢愈发地喜欢黑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放心,以后有我罩着你!”
一杯酒,换来一个人情,直了!
黑风觉得还是姜芸姝想得周到,剩下的就是静候佳音了。
跟姜芸姝碰头后,两人交换了各自的情况。
姜芸姝倒是没打探出什么,黑风这边的话等那个老卢做出行动即可。
“那个老卢,应该是有点酒瘾的,明天你再继续给他送一杯酒,点到即止。”姜芸姝吩咐道。
黑风倒是奇怪:“你不是说这里没有时间,不分昼夜,那你是如何区分白天跟黑夜的?”
说到这,姜芸姝慷慨地从空间里拿出一块表,虽说劳力士土了点,但没有其它的了。
这还是当年亦然那个混蛋送的,说她适合带劳力士手表。
“这是手表,用来区分时间的,这是时针,这是秒针,你可以根据这个时针的走动来区分时间,就可以知道此时是什么时间了,哪怕这里常年灯火通明不分昼夜,也可以知道时间。”
姜芸姝教黑风如何看时间,黑风觉得这玩意真稀奇,震撼道:“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等好物,为何属下以前从未见过?”
姜芸姝暗自偷笑,你当然没见过啦,你们这群古代人!
黑风仔细研究手表,最后宝贝地踹怀里,被姜芸姝一把给拽了出来,给他戴手腕上了:“这玩意,不用藏起来,直接戴在手腕上,方便查看,只要抬手低头就可以知道时间了。”
黑风惊喜极了,压住欣喜道:“属下多谢姜小姐。”
怎知还没高兴多久,姜芸姝就道:“这是借你用的,到时候记得还给我。”
好吧,还以为送给他呢!
最后姜芸姝还补了一刀道:“这玩意不便宜,可别磕了碰了,不然你得赔掉裤衩都还不起。”
黑风差点都要摘下来还给她了,奈何实在太喜欢了。
“属下一定小心保护手表,不然手表受到任何伤害!”
姜芸姝忽然觉得黑风挺可爱的,虽然人高马大的,但从他护着手表的举动就可以看得出来,果然是应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这颗童心差点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