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心中也有些动摇,他召刘肥进宫。
“刘肥,如今这么多人弹劾你,说你在办案过程中滥用职权,你作何解释?”
刘肥跪地说道。
“陛下,臣一心为公,问心无愧,这些都是小人的污蔑,臣带着尚方宝剑和王命旗牌,一举一动,皆为维护朝廷秦法之尊严,如同陛下亲临,他们想要找臣的麻烦,何尝不是找陛下您的麻烦,试图破坏陛下您的圣明决断。”
嬴昭说道。
“朕暂且相信你,但你要尽快将案件审结,以证清白,莫要让朕失望。”
刘肥回道。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早日还朝廷一个清明。”
刘肥回到刑部,日夜操劳加紧审讯,终于,将所有的罪行都查得清清楚楚,无可辩驳。
他再次上朝,将结果呈报给嬴昭。
“刘肥,你做得很好,那些污蔑你的人,朕自会处置。你为朝廷立下大功,朕对你也不会吝啬赏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那些被惩治的御史的家属们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们又开始策划新的阴谋。
这一天,刘肥正在家中休息,突然有人来报。
“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吵着要见您。”
“什么人?”
“说是那些御史的家属,要为他们的亲人喊冤。”
刘肥冷哼一声。
“不见,把他们赶走。”
可是,这些人却不肯离去,一直在府外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刘肥无奈,只得出去看看。
“你们在此吵闹,成何体统?”
其中一人说道。
“刘大人,您冤枉好人,不得好死。”
“放肆!你们的亲人犯下罪行,证据确凿,何来冤枉?”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
“大家一起上,跟他拼了。”
众人一拥而上,局面顿时混乱起来,就在这时,潘朝霞带着虎贲军及时赶到。
“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众人被吓得不敢再动。
刘肥说道:“把带头闹事的人抓起来,关进大牢。”
经过这一闹,刘肥深知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他决定主动出击,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刘肥再次进宫面圣。
“陛下,那些御史的家属不思悔改,聚众闹事,臣请求严惩,以正朝纲。”
嬴昭点头。
“准奏,一切由你处置。”
刘肥得到旨意后,开始对那些闹事的人进行审讯,在审讯过程中,刘肥发现他们背后有人指使。
“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没……没有人指使,是我们自己……”
“还敢嘴硬!”刘肥一拍桌子,“大刑伺候!”
那人终于承受不住,吐露实情。
“是……是林贤大人,他说只要我们闹事,就会想办法救我们的亲人。”
刘肥暗自发誓,此番定不再心慈手软,必让林贤遭受永生难以磨灭的惨痛教训。
他返回刑部,旋即下令抓捕林贤。
不多时,林贤便被五花大绑地押至刑部大堂。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境地,他仍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刘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贸然将我捉拿至此?你难道不清楚这乃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吗?”
刘肥现在却是笑了。
“林贤,你指使他人蓄意闹事,妄图搅乱朝纲,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重罪,如今还敢在此嚣张跋扈?”
林贤瞪大双眼。
“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罪,可有何确凿证据?莫要在此血口喷人,信口雌黄!”
刘肥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紧接着,那名带头闹事之人被侍卫们推搡着带到了大堂之上。
“林贤,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此人你可认得?”
林贤脸色骤变。
“哼,我根本不认识此人!”
那闹事之人见状,急切地说道。
“林大人,您怎能不认我啊?明明是您指使我们这般行事的!”
林贤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你这无耻的乱臣贼子,竟敢凭空捏造,妄图诬陷本官,究竟是何居心?”
刘肥不再与他做无谓的争辩,说道。
“林贤,如今证据确凿,你休想再百般抵赖!”
林贤紧咬牙关。
“刘肥,你休要在此得意忘形!我在朝中苦心经营多年,人脉关系错综复杂,可不是你这等毛头小子能够想象的,你今日这般对我,来日定会有人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刘肥却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人脉?即便你有再多的人脉,犯下如此重罪,也无人能够保你周全。”
就在此时,刘肥的一名护卫神色匆匆地赶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贤,你的子孙如今已被我带来。”
林贤顿时大惊失色。
“刘肥,你若胆敢动我的家人半根汗毛,我就算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刘肥却没有被他的威胁所影响,面无表情地挥手示意护卫将林贤的子孙拉到堂前。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刘肥的眼神依旧冰冷。
“林贤作恶多端,你们身为他的子孙,也休想轻易逃脱惩罚。”
说罢,刘肥一声令下:“动手!”
只见护卫手起刀落,瞬间,林贤子孙的首级滚落在地。
林贤亲眼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刘肥,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我与你不共戴天!”
刘肥却冷冷地回应道。
“这一切皆是你自作自受,应得的下场。”
随后,刘肥命人将已然崩溃的林贤关押起来,然而,却并未即刻对他处以极刑,而是出人意料地将他放走。
此事迅速传到了嬴昭的耳中,嬴昭听了黑冰台卫士的详细禀报后,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这刘肥啊,不仅手段狠辣地杀人,更是诛心呐。”
一旁的太监试探着问道。
“陛下,那依您之见,可要对刘肥加以惩处?”
嬴昭缓缓开口说。
“罢了,暂且由他去吧,林贤罪大恶极,确实罪有应得,刘肥此举虽说有些过于狠辣,但终归也是为朝廷铲除了一大祸患。”
而被放走的林贤,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