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维纶·法罗德被帝国军逮捕,关押在帝国的军营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一名帝国军士兵向查尔斯上校进行报告。“报告长官!”查尔斯上校问道。“他招供了吗?”这名士兵回答道。“不,这小子最硬,他没有招供。”
“那就继续想想办法,继续让他招供!”
“是!”
查尔斯上校开始着急起来。他旁边的副官安慰道。“大人,您别着急。他很快就会招供的。”“很快?”查尔斯上校说道。“自从我们打败共和国军,逮捕了皮萨罗·法罗德的儿子,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可直至今天依然没有丝毫的进展!”
查尔斯上校气愤的拍了桌子。查尔斯上校焦虑的说道:“不行,我要亲自去见见维纶·法罗德。”查尔斯上校立刻前去关押维纶的牢房。查尔斯上校的副官陪同他一起前往。
到达关押维纶的所在地,查尔斯上校看见眼前这个十分凄惨,因为刑罚而受到折磨的少年,维纶·法罗德。觉得他真是个汉子。他眼前的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而这些伤有的是在战争当中留下的。
也有的是刑罚所致。查尔斯上校叫道。“维纶。”维纶没有反应,查尔斯上校的副官喊道。“维纶!查尔斯上校来了!你听见了没有!”
维纶·法罗德睁开了眼睛,他看见是查尔斯上校和他的副官来了。他说道。“你们这次来,又有什么事吗?”查尔斯上校的副官呵斥道。“注意你的态度!讲话不要太放肆!”
查尔斯上校伸手示意让他的副官停下来。查尔斯上校对维纶说道。“你到底想负隅顽抗到多久?”维纶没有回答。查尔斯上校叹了口气,他说道。“维纶,你不要再负隅顽抗了。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而你所谓的共和国,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在什么地方?”
查尔斯上校也没有心情陪他继续这么干耗着,他可没有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于是查尔斯上校走上前,蹲在维纶的面前,对他说道。“维纶,我就直言不讳的说了吧,我没有兴趣陪你打发时间。但是,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共和国军队现在在哪里,告诉我他们的情报。我向你保证,你就可以发大财,不仅如此你的叛国罪,反抗帝国等罪行都将一笔勾销。并且你将得到荣华富贵。这样的结局不是最好的吗?”
查尔斯上校接着说道。“维纶,你想想看,提尔斯法尔帝国军终将战胜一切困难。你那个所谓的共和国,他能够继续存在多久?他能干什么?反抗帝国?在战争初期的时候你的共和国军队连战连败。”
“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反抗暴政?革命?起义?独立?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想?因为自由和民主的熏陶影响所以他们才奋不顾身?在我看来,他们只是单纯过上好日子。”
“如果他们得到了和贵族相同的地位,那么他们会不会摇身一变自己成为贵族?所谓的不公正,就是另一个阶级推翻原来的阶级然后自己成为这个阶级的人。”
“这就好像一名省长,我把这个省长杀死,那么我就可以成为省长。那么这不就意味着我自己成为了拥有统治地位的那个人,并且随心所欲凭借自己的个人意志为所欲为?就因为我推翻了原先的省长?那么如果这个新来的不如原先的省长,甚至不如原先的好呢?”
“维纶,你的父亲是一名战争英雄。你去跟这些反贼有什么好?他们能干嘛?他们能做什么?到头来他们还是会属于提尔斯法尔帝国,他们还是会沐浴在帝国的荣光之下。维纶,这些反贼究竟有什么好?”
维纶听完后,哽咽了起来,但是维纶的眼神异常的坚毅,他死死的看着查尔斯上校。查尔斯上校看出了他的表情。查尔斯上校知道这个家伙没戏了,于是站起来转过身去。
就在查尔斯上校和他的副官即将离开的时候,维纶开口了,他讲道。“提尔斯法尔帝国确实很强大,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问题。作为父亲皮萨罗的儿子,我小时候生活在帝国的光辉之下。”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选择。我相信人性的爱、真诚、平等、友善、公平、正义,相信没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和算计这些可耻的事情。”
“多余的话,我不会去多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
“任何政权都不可能稳固泰山,并且永盛不衰。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生不死的暴君和他的帮凶走狗。如果这个国家走向邪恶与腐败,那么他就是应该被消灭的那个。查尔斯先生,皇权即将走到尽头。”
“而共和国将走向胜利,他将代表着一个崭新的时代,以及一个属于人民的国家。我们是在为子孙后代谋福利。”
“查尔斯先生,我想告诉你,选择站着死去,而不是跪着活着,这是一种尊严和优雅。在自己美丽的土地上,在自己美丽的天空下,为自己人民的自由而死,实际上并不是那么难。当死亡来临时,我希望我能张开双臂迎接它”
“当我在这里战斗时,我不仅仅是为安罗莉亚共和国而战,而是要给世界各地的侵略者和一切独裁暴政以毁灭性的打击,使他们再也无法从中恢复。我为自由而战,为我们所有孩子的自由的光辉未来而战。”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会说,我为我是皮萨罗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并且我希望世人,告诉所有人,告诉大家,告诉孩子们,告诉他们。一名叫做维纶·法罗德的人是怎样去为了自由而战斗,又是怎样捍卫自由而光荣牺牲的。”
“这就是我最后要说的话了。”
查尔斯上校和他的副官听完后走了出去。查尔斯上校叹了口气跟他的副官说。“这人没救了,你听着,明天就把他带到洛斯洛德,交给王爷。”查尔斯上校遗憾的离开了。
同一时间段,皮萨罗和布里埃尔以及安德鲁三个人骑着快马来到了一家酒馆。皮萨罗的两个儿子也没有多问,只是跟随父亲皮萨罗走了进去。
皮萨罗找到了一个人,很明显这个人是情报人。这名情报人问道,“你好先生,你有什么事吗?”皮萨罗直截了当说。“我来找一个人。”
“你在找一个人?那好吧,先生,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我想知道我儿子在哪里。”
“你儿子?”
“对。”
“维纶·法罗德。”
“维纶·法罗德?”
“你知道他的事情吗?”
“当然知道,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劝你最好告诉我,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给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吗?”
“你要多少钱?”
“十块钱纳尔特,就当我不赚你的。”
皮萨罗掏出了十块钱,放在了酒吧的柜台上。这名情报人看见他真的给了钱,那么自己也得诚实守信。
“好吧,毕竟你确实给了钱,我告诉你吧。”
“他被关在哪里?”
“他被关押在查尔斯上校的军营里,听说明天就会压往洛斯洛德。”
皮萨罗听到情报后,头也不回的和他的两个儿子走出了酒馆。布里埃尔忧虑的问道。“父亲,查尔斯上校的军营那么远,我们从现在开始能赶到那里吗?”皮萨罗回答道。“我们骑得是快马,如果运气好明天中午就能感到。”
三个人骑上了马,开始前往查尔斯上校的军营,向着目的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