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要跟那种连光炮都轰不碎的对手硬碰硬。
“基本上,这是不可能的。”
只要嘴巴比手快,那可就是空谈。
当然,如果他们抱怨得太过分,不小心触到了这位大爷的逆鳞,那可得小心了。
想象一下,盖波伽气势汹汹地降临,无人机跟打雷似的狂轰滥炸,那时候,他们的小兵可不见得会乖乖送死哦。
"好吧,你们就尽情地辩论吧,我只期待一个精彩绝伦的结果。你们尽管跟那些政客唇枪舌剑,吵得天翻地覆,最后只要把总结呈现在我面前就行。不过得警告你,万一吵不过那些老狐狸,记得明智地选择沉默。别忘了,关云刚……"
"怎么了?"关云刚回应道。
"你刚过来,对不少事情记忆犹新,那就帮我起草一封震撼人心的战书,目标锁定卡勒特。这是我们坚守的底线,也是我们最后的杀手锏,那就是向全世界宣告战争。我就不信邪了,我们还收拾不了他们!"
敖宇话音甫落,潇洒地一摆袖,背着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仿佛一阵风卷走了沉闷。他留下的,可是一屋子眼睛瞪的像铜铃的家伙们,惊讶得能塞进一颗鸡蛋。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敖宇这小子竟如此硬气,光是开会就敢放话要撼动半个天界。就像下棋,不爽就掀翻棋盘,大不了重头再来嘛。他早就嚷嚷过,这世界大一统是挡不住的潮流。天天这么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烦都能烦出一层茧。还不如学学他,痛快地向对手下战书,干净利落。
李天青刚要溜,却被关云刚一把拽住了。
那声音就像是在说:“嘿,你可别学他,咱们这位大哥可是有特权的,逛街是他的专利。你小子要是也想逛,那就先把我的文件搞定再说!”
关云刚说完,根本不给李天青反驳的机会,一把抓住他就往回拖,那架势就像抓小猫一样顽皮。杜玉楼本来打算偷偷摸摸地溜走,可惜啊。即便耍了浑身解数,还是没能躲过关云刚那“柔情似水”的小擒拿,就这样乖乖地被拎回去写文件了。唉,看来这世上的变化比翻书还快呢!
更刺激的是,敖宇的准备迎接来自三个势力的“热情拥抱”,而他们也能各自挑起对抗三个势力的“重任”。
至于艾丽婕,她已向泽丁和琳达交了底,万一局面真的绷到极限,根特的伙伴们绝不会让敖宇单枪匹马去闯。他们保证,大军随时待命,只等一声令下,便能并肩作战,绝不含糊!
一进房间,敖宇就像变魔术一样换上了一身行头,还巧妙地戴上了一副多米诺面具,仿佛是为这场大戏揭开序幕。这可是当地人为他们精心策划的惊喜,因为此刻正是城市庆典的高潮,每个人都用面具隐藏真容,嬉笑玩乐。
漫步在热闹的街头,无需顾虑金钱,美食佳肴任你享用。若是有两位面具下的陌生人对视一笑,说不定就会相约走进附近的旅店宾馆,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冒险。总之,这里就是欲望的游乐场,任你尽情嬉戏,随心所欲,整个城市都沉浸在欢腾的海洋中。
敖宇在街上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成了这场热闹的参与者。可是,这热闹的气氛中,他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寒意。他顺着这股寒意看去,真的在热闹的人群中看到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蛇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好像都没注意到他,也好像没看到敖宇似的。
对于他们俩来说,隐藏对普通人的感知就像小菜一碟。可是,敖宇心里清楚,眼前这人绝对不是那个鬼神子影宇。想当年,他和影宇可是交过手的,如果影宇在面前,绝对不可能这么淡定如初。
那这人还能是谁呢?嘿嘿,答案很明显,就是负责这个枢纽站的另一位神子,那个无名鬼神的儿子布雷德嗣。
对方轻轻一挥手,示意了一下,敖宇点点头,两人立马就来到了最高点,这速度,快得跟变魔术似的。
"搞不懂为啥要说个话还得往这高处跑,反正就咱俩在这,别的人估计也听不见咱们的悄悄话。"
"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和你聊天,我是想和我那失踪的伙伴说两句。你能让你体内的那些鬼神朋友出来回应我一下不?"
"抱歉,做不到。"
敖宇微微一笑,那笑容挺有礼貌的,但同时也明确地拒绝了布雷德嗣。这拒绝就像你问一只蚂蚁能不能变成人跟你聊天,结果蚂蚁摇头了一样。布雷德嗣心里就有点不爽了。他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个野兽,现在这人形啊,就像是被迫的,没啥好。如果可以选,他宁愿再变回蛇的样子。
“你得明白,我可不是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别以为我长个人样,你就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这句话得你好好反思,别以为你长个人形,我就怕了你。影宇在我面前也得规规矩矩的,你还能比我更厉害?”
布雷德嗣可是清楚得很,影宇警告过他,千万不能跟敖宇起冲突。
就算他现在心里再怎么憋着火,也得忍着,不能乱来。
“好吧,我得承认,我可能没他那么能干。但你能不能让我试试,跟那些灵体聊聊天?也许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仆人,而是一个真心的朋友呢。”
“你别这么想,他们可不是什么奴隶。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力量,就像一根根线,缠绕在一起。他们的力量让我强大,我也有责任保护他们。这就像是个大家庭,总得有人来当个主心骨,对吧?我就是不小心站到了这个位置上。”
“那为啥非得是人说了算,灵体就不能自已做主呢?毕竟,你的力量很大程度上是他们给的。”
“人啊,神啊,鬼啊,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们能相遇,还不是命运的安排,我就是不小心被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