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怎么了?”
我轻叹一声,上前搂住了老婆。
上官清怡本还想说些什么,见状莫名有些气恼,撇着嘴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苏小柔眼圈通红,她张着嘴想说话,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我有些无奈,只能柔声细语的安慰。
半晌,她才终于开口了。
“阿凌哥哥,以,以后,能不能多陪陪我?”
“......当然。”
我颇为讶然,以往苏小柔从不会说这种话。
难道是今天林知依的缘故,让她有了危机感?
这也好,苏小柔总是懂事贤惠,有时候都让我觉得心疼。
“那,那个,今天,林知依跟你说什么了呀?”
“哦,刚才我们......”
我并没有遮掩,几乎毫无保留说起今天的经历。
不知为何,我待在她的身边觉得心宁,所以一下说了很多心里话,好似是在发泄情绪。
苏小柔安静倾听着,时不时说起一些其他的事情。
今天的她也有点奇怪,话比以往多得多,身体也紧紧依偎着我。
我们从黄昏聊到傍晚,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
情到深处自浓,聊到一些暧昧的问题,我开始有些不老实了。
苏小柔一点也不抵触,只是小脸泛红欲拒还迎。
我拦腰抱起老婆,想要再彻底释放一下今天的情绪。
“不,不要......”
“瑶瑶睡了,没事的。”
“清怡,还在家呢,这个点不合适。”
我闻言顿感懊恼,还没到睡觉的时间,确实有点不太方便。
早知道当初死活不能让上官清怡住进来,让我与苏小柔经常被打搅。
“要不,我们去酒店?”
“......瑶瑶醒了怎么办?”
“清怡在家,我,我拜托她照顾。”
我有些哑然,我都没想到酒店,苏小柔居然主动提出来了。
这个妮子,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吧?
“小柔,今晚一出门,可能不回来了哦?”
“嗯,没事,我,我想体会一下去酒店的感觉......”
说的也是,青涩情侣通常都会有过在酒店的经历,而我们的场地基本都是在家里。
只是我没想到,苏小柔居然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
有点奇怪,但我此时满脑子坏事,也就没有深究了。
片刻后,苏小柔走出卧室。
她换了一身很性感的粉色JK裙,以及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非常吸引眼球,跟秦有木的穿衣风格都不遑多让了。
我捂住好像要冒血的鼻子,赶忙忍着没让自己出丑。
这时上官请依也凑巧走出房间,看到这一幕顿时有点愣神。
“你,你们......”
“清怡,我们要出去一趟,今晚,拜,拜托你照顾瑶瑶了。”
“...嗯,好。”
上官清怡觉得如鲠在喉,半晌只憋出几个答应的字眼。
今晚让她照顾瑶瑶,两人摆明是要一整晚不回来了。
“走吧走吧。”
此时我很迫不及待,并未细想其他带着老婆出门了。
上官清怡杵在客厅,莫名有些情绪压抑。
这两人是一对夫妻,肯定会有这种桥段,甚至她还亲眼见到过,如今不知为何会感到难受。
出了门,我还在开车,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往身侧探去,苏小柔竟又出乎意料没有抵触,只是闭目羞涩任由我为所欲为。
这回我真的有些惊讶了,苏小柔向来胆怯羞涩,抗拒在外面与我亲密。
而我现在的举动,秦有木怕是都要给我一巴掌了。
“小柔,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车里会是什么感觉......”
倘若徐凌得知苏小柔只剩一年生命,或许就会清楚她为何想尝试这些从未有过的事情了。
“车里?”
我看了眼外面暗沉的天色,感觉脑袋都快要烧了。
苏小柔都这么说了,我没必要再去扭捏。
当然了,我会挑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段。
我唯独对苏小柔有很强占有欲,哪怕让其他男人听到声音也不可能。
今夜于我们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省略一千字)
到了酒店房间,苏小柔愈发的大胆。
她时而热烈,化为主动,让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时而内敛,默默承受,美眸含泪神情注视着我。
对于这些泪水,我想不了太多,只以为她是情到深处。
“哥...哥哥,还记得,你说过的婚礼吗?”
“记得,当然记得。”
今夜的反差,让我有些蛮横,都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想结婚了,可以吗?”
苏小柔脸色很红,说完一句话费了很大力气。
“行,过段我们就抽空办场婚礼,让你穿上婚纱。”
我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
“哥哥,我真的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
后半夜,我累的有气无力,都没注意到苏小柔说话有了哭腔。
“我们会这样多久?”
“比永远更久。”
“下辈子也会吗?”
“当然。”
.............
时间一晃,半月过去。
国家直接出手打压之下,仅是半月时间,林家便已彻底宣布垮台了。
林知依这朵昔日的琛宁之花,像是被贬下了凡间,再不复往日的触不可及。
她的房产、车产全部被查封,名下各类股权、资产也都如数蒸发。
她卸下了精致妆容,褪去了昂贵衣裙,不得不为维持生活而奔波。
尽管她多少留了一些积蓄,但这对比以往简直是皓月与萤火。
她在琛宁偏僻地段买下一套八十多平的小房子,开着城市砂砾般的A级车大众速腾,真正体会到单亲妈妈的生活。
再找吗?
怎么也不可能了。
不过至少女儿还在身边,这是她最后的一丝寄托。
这些日子林知依活的像是行尸走肉,如果没有女儿,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会活在世上。
这一日,林知依买完菜回家不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
“物业,上门查水表。”
“查水表?”
很俗套的理由,但林知依并没有负债,所以一点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