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还行吧,凑合。】
下一秒。
“哈哈哈……”
季声声没能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包房里回荡着她肆无忌惮的笑声。
余年也笑了,整个人也放松了一些,没有了刚刚的不自在。、
陆时宴摸了摸她的头,“有什么好事吗?”
“没……没什么,哈哈……”
很快,菜就上来了。
陆时宴是天大地大,伺候老婆吃饭最大。
季如风以前跟他们吃饭,都是吐槽陆时宴老婆奴。
但现在。
菜上来的第一时间,他先给余年夹菜。、
“年年,尝尝这个。”
“谢谢。”
季声声怎么看他们两人都好像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但看自家哥哥,好像对年年有意思。
饭后。
“我带我家宝贝回家了,你帮我把余年送回她的公寓。”
“没问题。”
陆时宴搂着老婆的腰往外走去。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
“宝贝,我们回家过二人世界去!”
“讨厌,我要回家看我的两个小宝贝去。”
一进入到电梯,陆时宴轻咬她的耳垂,他的声音暗哑,这是他动情的信号。
“宝贝,我们还没试过在电梯里……”
就在这时。
电梯门打开了,季声声一把推开陆时宴,往外跑去。
“没听到,没听到!”
陆时宴嘴角一勾,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宝贝,试试嘛。”
季如风和余年上时也下楼了,一前一后出的电梯,他快速的跑向了车,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季如风上车后,系上安全带,“年年,你住哪?”
余年说了地址,可季如风却说不知道是哪。
“加个微信,你直接把定位发给我!”
余年也没多想,直接就加了。
一路上,季如风在的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但很快,余年就把所有的话题都终结了。
她觉得过了今天之后,两人就不要再有交集了,明明那天晚上是个错误。
可为什么后来醒来后,两人还在酒店过了一天一夜,这也让自己很不解。、
但现在,她清醒了,她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片刻后。
到了余年所居住的小区,余年道了谢,下车上了楼。
季如风并没有离开,而是下车靠在车边上,点燃了一根烟,也没抽,只是点着在那,看着眼前的一栋楼发呆。
而季声声和陆时宴回到家后。
男人抱着他,低头亲吻着声声的额头。
他的眼神温柔宠溺,脸上的笑意温存,吻从额头到唇边。
温柔且霸道。、
季声声感受着他唇瓣的温热。
男人轻咬她的唇,很快季声声就软了下来。
他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把人放到床上。、
季声声缓缓的喘息,呼吸着新鲜空气。
男人的声音暗沉,“宝贝,我爱你。”
房间里很安静,叶声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仰头借力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阿宴,我也爱你!”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拉丝。
男人俯身,季声声推了推他。
“不行!”
“宝贝,我难受!”
“真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宝贝,今天才8号,你大姨妈是12号。”
“真的来了!”
季声声努了努嘴!
陆时宴不甘心的确认了一番,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等你好了,你得补偿我!”
季声声亲了亲他,在他的脖子上印上了印迹,点点头。
“好~”
陆时宴平躺在旁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几分钟后。
陆时宴把她揽入怀里。
脸上扬起了坏笑。
“宝贝,等你好了,我们家也有电梯!”
季声声脸上瞬间羞红。
她脑海里浮现的是家里电梯,那三面镜子……
陆时宴看着她脸色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鼻尖。
“我家宝贝现在可是秒懂了,真好!”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思想太邪恶了。”
陆时宴轻笑出声。
“宝贝,这证明是老公调教得好。”
陆时宴发现逗他的宝贝这件事,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季声声清澈的眼眸一转,她伸手扯着男人的领带,对上男人那双炙热的眼眸。
在他的唇上咬了咬,吐露着灼热的气息。
“老公,你想好哦,再逗我的话,后果你要承受,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手上,我随时可以撩你的!”
陆时宴挑了挑眉,揽着她腰的手收紧。
“宝贝学坏了?”
“哼,我老公调教得好啊!”
季声声说着,手还不忘四处点火。
反正她现在有金牌傍身,陆时宴现在动不得她,只能自己难受。
男人闷哼出声,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宝贝,别乱动。”
“这不是老公教的吗?”
陆时宴吻了吻她唇,“希望你一个星期后,还能说出这话来。”
大姨妈是早上出门时才发现来了,小腹有点隐隐的痛,但这也比没生孩子这前要好很多了。
以前来的时候,那是死不如死的痛。
生完孩子,月子里养得好,陆时宴坚持着给她调理了一段时间的身体。
她洗漱后就去陪了一下两个孩子,感觉自己累了,才回房间,直接躺在床上。
每每提起生产,男人的眼眸总会有些红同,甚至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只有陆时宴自己知道,当他听到季声声痛呼的声音和大出血时,他当时不敢想象要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会怎么样。
而此时的陆时宴正在楼下的厨房里忙碌着。
季声声产后每一次来大姨妈,都会不舒服,做了不少的功课。
他的书房里,有一个日记本,里面记录的全是有关于季声声的事情。
名声在外的陆阎王竟然给这本日记本取了个名字《宝贝养成记》。
在陆时宴的心里,养老婆是件幸福的事。
他把照顾自家宝贝的事情放在了心尖上,乐此不疲。
陆时宴把煮好的红糖水端上楼。
拿出了暖宫贴,给她贴上。
“宝贝,肚子疼不,来,把这个喝了。”
男人说着,扶她起来,靠在肩膀上。
“不怎么疼,就是有点不舒服。”
陆时宴吹了吹勺子里的红糖水,“宝贝,来,喝红糖水。”
他小心翼翼,动作温柔,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
“甜不甜?”
季声声的脸上满是幸福。
“很甜!”
男人放下碗,看着季声声嘴角处溢出的红糖水,俯身舔拭。、
“真甜!”
“宝贝,要是我有一天生病了,你会不会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