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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总是为你破例

    她呼吸不平稳地捂着自己的领口下来。

    心口仍然有被抚摸的余韵。

    男人起身,声音哪怕有意温柔和她说话,也沉得厉害:

    “在里面等我,我出去抽支烟,别出来。”

    唐观棋的头发都有点乱,一双清亮的眼睛却看着他,轻轻点头。

    看着男人起身,拉开抽屉拿了盒白皮烟出来,长腿拔开大步往外走,在玻璃栏杆的阳台上临风,一只手护着火点烟。

    背影高大得让人心悸。

    刚刚是这个男人和她情迷意乱。

    就是背影都觉得性感,产生旖旎的想法。

    唐观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唇色绯艳,长发微乱,面上还泛起不自然的红,孤傲的眼睛,眼尾却是红的,还有迷乱感,单臂虚虚捂着胸口看男人背影。

    无论谁看都会对她产生侵入感。

    唐观棋很想黏过去,再和他抱在一起。

    坐在他身上很稳很有安全感,被他抱着很舒服,应先生很大只可以让她靠着。

    男人在外面压自己的火,唐观棋看着对方性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弹灰,就会有想和对方十指交缠的本能。

    应铎等风吹收剩下的半支烟,一回头,就见玻璃落地窗后,小姑娘眼巴巴站在那里等他。

    她又不会说话,所有情绪都通过那双大眼睛表露。

    渴望、迷乱、空虚、失望,委屈,全部都从她流光溢彩的眼眸里流露,一下可以震得人愧疚。

    不让她出来,也让她感到委屈。

    她都不知道应该后退一步,让她跟出来,哪有可能平复被她带起来的激荡。

    她比他小这么多,想想她的年龄还好,但凡只看她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看她等待他教学的眼睛,都有罪恶感,但又有想狠狠蹂躏她的想法。

    两个人隔着玻璃对视,唐观棋敲了敲玻璃,一只手掌压在玻璃上,脸都快贴到玻璃,露出一个仿佛被雨淋湿的小狗表情,而且还是骄冷孤傲的小狗因为你被淋湿。

    应铎看得不自觉心软,伸出夹着烟的那只手,无奈隔着玻璃,指节微曲地在空中轻拨。

    意思是用指背刮了刮她面颊。

    她却没有因此高兴,还眼定定望着他。

    这么被她巴望似地看着,他哪有机会把火气压下去。

    他抬手,拉开玻璃门。

    他声音喑哑:“想我?”

    她点头。

    他终于无奈下赦令:“过来抱下。”

    她冲过来抱着他的腰,赖在他身上。

    明明她没有撒娇的意思,但她贪心地拿脸去蹭他胸膛,想和他贴着,就给人很强的依赖感,让男人感觉得到自己被需要被依赖。

    男人是渴望这些的。

    她听见男人在她头顶低低说:“同你待在一起,总是很破戒。”

    明明她什么都不懂,却只想和他温存交缠。

    他很少如此失控。

    她抬头,小巧的下巴压在他胸口上,清润如露珠的眼睛望着他。

    应铎半警告半无奈:“不要乱动了。”

    她乖乖不乱动,就怕再动不让她抱了。

    应铎依旧持着略哑的磁性和她说话:“这次的程度能接受?”

    她点头。

    他就怕她不接受,他刚把手伸进她上衣,她抖得厉害。

    怕是吓到她。

    唐观棋抱着他的腰,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让人依赖,又清又冷,广藿香雪松小豆蔻紫罗兰纸莎草,偏偏浸透了他的体温。

    想他再摸进来。

    接吻时伸进来的手,缠得她很难忍。

    刚被碰到的时候,又怕又渴望,从未有过的体验,似有电流渡过来,适应了抖得厉害那一会儿,又无比希望他继续,好似整个人都被他掌握着。

    如果今晚亲密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就好了。

    应铎的声音似夜风一样轻薄,问她:“今晚可以自己睡?”

    难道还有其他选项?

    可以和应先生一起睡……?

    她盯着他,大眼睛流露出的感情和波动远比有阅历的人丰富。

    钟意不只是钟意,还有痴迷有倾慕,有不敢对视和羞怯克制。

    这一刻流露出的是惊讶和兴奋。

    他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自己问错话。

    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

    应铎似逗她一样,抬起夹烟的手,没再抱她:“不可以,我随便问的。”

    她失望地看着他。

    想和应先生抱着睡。

    他低哑着声音,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考试顺利?有冇不会做的题。”

    她把脸靠在他大掌里,巴掌脸很小,但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整张脸的线条流利,紧致到有冷感厌世的艳丽,不是故作清高,没有讨好感,感觉是小时候会和小男孩打架还下狠手的犟种。

    如果她和他是同龄人,她真未必会对他如此乖顺。

    她格外臣服他,让男人有德不配位偷尖取巧的成就感。

    如果其他男人知道,也许会叹服他有本事,驯服得了这么野这么傲的小姑娘。

    唐观棋伸手,靠近他拿着烟的手,在他骨节厉明的腕上画了一个勾。

    手腕痒痒的,他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捉住她手腕:“今天这样,你舒服吗?”

    他指腹抵在她腕内轻揉。

    她面上发烫,不好意思地点头。

    整个人还贴近了他一点,但刚贴上去,就感觉到不对劲。

    应铎钳着她的肩膀,让她离开点,态度反而云淡风轻:“就这个距离。”

    她却还是想抱他,一点都不怕他架枪。

    应铎握着她的肩膀不准她动,眼神淡漠,薄唇却轻逸出一句:“冇套。”

    她一顿,脸像火一样烧起来,看着男人平淡的视线,也似火一样燎起秋日的草原,顷刻可以将干草烧到天边远。

    但她还想抱他,被他握紧清瘦的肩膀,不准她上前,淡定得如同鹭鸶点水:“真的冇,不是同你开玩笑的。”

    她微微抿唇,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一只手比划着:“那如果有的话,就可以吗?”

    “有也不可以。”应铎无情应妹妹仔。

    现在太早,起码要到足够熟悉,她不会后悔的程度。

    她不懂,他总不能装不懂。

    这不是尊重她的做法。

    唐观棋却抱上来,似滚烫的一小团兔子贴着他,明摆着冇套都想和他做。

    她像那种全凭野生**行动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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