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冷不淡道:“出门没看黄历,被狗r的偷袭了。”
“行了吧,之前就跟你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看人小川,前后一顿饭的功夫成了。”
疤瘌红着脸想要反驳,但杨兵说得也是事实,只好不吭声。
听到他俩的谈话,其他人也过来凑热闹。
“疤瘌,走之前不是说回来给我弄个熊掌尝尝的吗,牛吹大了吧?”
“疤瘌,你婶子还想着弄斤把熊油呢,这事儿弄岔喽。”
“侄儿,身上的伤不碍事吧,听说你打熊,你姑爷今天赶集酒都打好了,就等着添两个硬菜嘞。”
“……”
疤瘌被他们的调侃的脑仁疼,干脆都不搭腔,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现场。
陈川跟他们寒暄几句后,便把熊给拉回了家。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李达:“小川,熊要么就等明天一早再处理吧,大晚上的也看不清。”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累一天了。”
“行。”
李达来到锅屋,道:“悠悠,我就先回了啊。”
陈悠正在烧水准备烫熊胆,听他要回去,挽留道:“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家里有饭。”
打了声招呼。
陈川找了块塑料布,秦朗,李达帮忙把熊给盖上,四周又用砖给压好后,二人便离开了。
半小时后。
陈川拎了个竹篾套着的暖瓶走了出来,另一手里端着盆。
“小川,快别弄了,进屋洗洗。”
“就好。”
陈川把最后一块砖给压好,拍了拍手掌的灰。
来到屋子里,只见陈悠踩着长条凳,在挂洗澡帐。
身高有些不够,正颤巍巍的踮起脚后跟。
“姐,你怎么爬那么高,赶紧下来,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陈川忙着过去扶住她。
“行了。”
陈悠把钩子挂好后,扶着他的肩膀跳了下来。
“姐,你可真行。”
“那可不,你去房里把脏衣服都给脱下来,过来我帮你洗洗,顺便把伤口清理一下,别回头感染发炎了。”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
陈川一听陈悠要帮自己洗澡,连忙拒绝。
陈悠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催促道:“快点儿,马上水都凉了。”
“真不……”
话没说完,陈川就被她给推进房里。
几分钟后,陈川穿了个大裤衩子从房里蹑手蹑脚的出来,气温太低,冻的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陈悠见他扭扭捏捏,把澡帐给掀了起来。
“快进去,别再冻感冒了。”
“姐,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要能行就好了,你看看你后背都是伤口,不清理干净怎么上药。”
陈悠不由分说,一把将他给拉进大盆里坐了下来。
“那么大人了,还不如龙龙听话呢。”
“呼~”
陈川被水激的抖了个激灵,伤口接触到水又疼又痒。
“怎么样,水烫不烫?”
“正好。”
陈悠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清洗伤口,穿衣服没发现,这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地方,心不由得一疼。
“小川,特别疼吧?”
陈川笑哈哈道:“不疼。”
“得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悠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嘶~姐你轻点儿。”
“你不说你不疼吗?”
“一点点,一点点。”
泡了个热水澡,陈悠又帮他上了一遍药。
陈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上完药,身上疼得跟蚂蚁爬一样。
特别是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儿大石头似的,呼吸都扯着疼。
一夜无话。
早上六点半,陈川起了床,把枪给擦拭了一遍,准备给大伯送过去。
昨天回来后,村里人差不多都过来看黑熊了,唯独没看见他。
背着枪到大伯家门口,正好碰见他准备出门。
“大伯,出门啊?”
“巧了,我正准备去你那院子呢。”
“那正好,我把枪给你送过来,怕你着急。”
陈川把枪递给了大伯,心里有些不舍。
大伯摆摆手:“不着急,枪先搁你那,省得你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惦记着。”
陈川惊喜:“大伯,此话当真?”
“怎么,嫌占地方就还给我。”
“嘿嘿!怎么会呢。”
陈川忙将枪给挂在了肩膀上。
枪的事解决了,陈川把陈洪成带到了院子里看看黑熊。
这玩意儿他也是头一回弄,不知道从哪下手。
陈洪成叼着烟袋锅,围着熊转了两圈。
“嗯,这头熊膘不错,可惜一张皮了。”
陈川他们昨天打的时候不光用枪打了个好几个窟窿眼,又是刀砍又是斧劈的。
老一辈经验丰富的猎人打熊,他们不会选择近身。
提前埋伏好,两枪就能给它撂倒。
不过熊没冬眠前确实不太好打,冬眠后掏树洞子要稍微容易一些。
昨天的情况也比较特殊,阴差阳错的把一张好皮子给毁了,不过还是能卖一些钱。
陈洪成看完后,大概的跟他说了一下处理的方法。
熊比猪简单多了,就是用刀把皮剥下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