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如此的卑劣!”
“卑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你。”
“更何况,喂你吃下催情药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的好弟弟啊!”
红月抬手,有些肉感的手指轻轻划过赤濂的脸,看着他因为催情药而变得潮红的脸色,当下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很快,很快她就能够得到赤濂!
青级中等的能力,这在吉吉部落,算得上是顶级的,若是她得到了赤濂,为其诞下崽子,在部落的地位定会水涨船高。
“呵。”赤濂双手双脚被束缚住,吊在半空,绯红的脸上带着讥讽:“你最好是将我弄死,否则别忘了我的手段。”
“当初你的阿玛和阿姆,可是痛哭流涕的跪在我面前求饶!”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了红月的伤口,抬手挥动着手里的藤鞭,狠狠的抽打在赤濂的腹部。
鞭子挥下带起的声音啪啪作响。
肌肤之上很快出现一道红印子。
“都过去了。”
红月看着赤濂的眸光极度渴望,手指点在被抽红的鞭痕上,声音带着几分癫狂:“当初我的阿玛杀了你阿玛和阿姆,而你杀了我的阿玛和阿姆,咱们扯平了。”
“阿濂哥哥,是不是很难受?”
“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帮帮你好不好?”
赤濂干脆闭上眼不说话。
“啪!”鞭子再次抽打在赤濂身上,红月有些破防的声音响起:“我红月上等生育能力,你便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那个小雌性有什么好的?”
“她能比的过我?”
“阿濂哥哥,你识相点,待我成人礼过了之后,我可以让你做我的第一兽夫,如何?”
原本没有反应的赤濂,在听到红月口中说出小雌性三个字之后,闭着的眼眸睁开,盯着红月一字一句道:“你将她怎么了?”
“怎么了?”
红月哂笑:“我能将她怎么样?”
“话说到这,我倒是好奇,你说……她分得清楚你和赤瑜吗?”
“敢动她,红月,你找死!”
火焰燃烧,捆住赤濂的藤条瞬间断裂,整个人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赤濂!”
“你莫不是疯了?!”
“在中了催情药的基础下强行动用力量,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也得让你死在我前面。”赤濂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撑着身子站起身,红发凌乱,赤眸暴戾。
“火系术,囚笼!”
火焰席卷,将红月一整个包裹住,凄惨的叫声响起,山洞外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被打乱,一双双眼睛同时看向红月的山洞。
反应快的已经冲了过去,可等到进入山洞之后,除却有些烧焦的地面,什么也没有,红月莫名失踪!
——
“怎么,雷电使不出来了?”
“或者你再使使风?”
赤瑜化身为一只土黄色的狼狗,踱步拦住温沅的去路。
温沅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浑身的毛炸起,雪貂瘦小的身躯在狼狗面前,简直不够看。
“既然你不动手,那就到我了。”
赤瑜冷哼一声,温沅脚下的土地裂开一条缝,失去重心的温沅一整个往下掉。
同一时间,一条红色的蛇尾出现,将温沅卷起,蛇尾一松,将她往上一抛,温沅安全着陆。
双手死死抱住大角,心狂跳,还沉浸在失重的感觉里。
“对不起沅宝,我来晚了。”
赤濂声音干哑,蛇尾隐隐发抖。
还好,还好他来得及时。
若是再慢点……
他不敢想。
温沅是第一个不嫌弃他流浪兽身份的雌性,也是第一个做吃食给他的雌性,更是第一个和他一起睡觉的雌性。
温沅于他而言,是独特唯一的存在。
“红月呢?你把红月怎么了?”赤瑜见到赤濂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可想到红月,后退的脚步硬生生止住。
“死了。”
“被火烧死的,渣都不剩。”
赤濂压抑着内心的燥热,尤其是温沅双手环抱住他头顶的角,小雌性娇娇软软的身躯紧贴,柔弱无骨的手冰冰凉凉。
他快受不住了。
“你找死!”
赤瑜目眦欲裂,整个兽发狂似的不管不顾的朝着赤濂冲击,可下一秒,蛇尾一甩,狼狗一声被甩飞。
这一甩,赤濂用了十足的力量。
“咳咳咳!”兽身化为人形,赤瑜捂住胸口,鲜血不断的溢出嘴角。
绿阶对上青阶,豪无胜算。
“为了一个雌性,你居然强行动用能力,你这无疑是在找死!”
赤濂眸光坚定,化为人形,轻轻将温沅双腿分开抱在怀里,拖住对方的臀,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背。
温沅好不容易听进去的内容瞬间跑飞,所以这羞耻的姿势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强行动用能力……
温沅伸手,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脖子,那滚烫的温度让她一愣。
不对劲。
赤濂抬手,与以往不同的是,手中出现的火焰变成了血红色。
“别过来!”
赤濂脚步不停。
“哥!我是赤瑜!你弟弟!你当真要杀了我!?”
“当初阿姆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忘了吗?”
“你不是他。”赤濂挥手,火焰落下,一触即燃,赤瑜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一整个人瞬间变成了火球,几秒过后化为一堆渣渣。
“我的弟弟,在蠢也不会对我动手。”
可,他不该将他留在部落的……
到底是他害了赤瑜,更蠢的是,被人代替他竟然都不知晓。
他还真是一个失败的哥哥。
赤濂一言不发的搂着温沅回到了山洞,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后,赤眸满含担忧的将其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确认只有小部分摩擦出血之后,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紧绷的弦断裂,赤濂再也控制不住吐出鲜血,皮肤迅速变红,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似的。
红的诡异。
温度随之上升。
“你中了催情药?”
看似询问,实则语气极为肯定,这模样,跟当初第一次见泽塔时一模一样,或者可以说更甚。
“沅宝,难受。”
赤濂双眼迷离,目光之下,只能容纳温沅一人,就那般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
“沅宝,帮帮我好不好?”
“沅宝,我好难受。”
温沅坐在床边沉默着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恨不得扒在自己身上的赤濂,眸光含笑,眼神清明。
“沅宝,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的。”
“沅宝,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