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绅士的没有提及刚才秦素被打的事情。
秦素看出他的想法，红唇微勾，“小少爷很聪明，我出的卷子不过十分钟就写完了，而且答案全部正确。”
祁寒谨眼底闪过一抹意外，转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见。
他看了她一眼，“之前在学校，我经常接到老师的电话，说子安的成绩很差。”
“小少爷其实比谁都聪明，之所以这样，怕是只想让你多关心他一下，才想方设法引起你的注意。”秦素淡笑。
话落，她顿了顿，“恕我多言，还请先生不要介意。”
祁寒谨非但没有反感，脸色还变得愈发柔和，“以后就多麻烦秦小姐了，厨房里有冰块可以冰敷。”
秦素闻言，下意识伸手抚了抚被打的半边脸，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用了，先生带了客人回来，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她转身，正要离去。
这时，商悦溪见祁寒谨太久没有回来，便寻了过来，刚好在不远处看到秦素和祁寒谨交谈的画面。
但因为秦素站在阴影处，还是背对着她，她看不清对方的样貌。
但她能感受到秦素身上独有的气质，以及引人夺目的穿着。
她眼底掠过一抹冷意，虽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但她不允许有比她还要优秀的存在。
宋雪见商悦溪一直盯着两人，开口解释，“那是先生请的家教老师，今天是她正式上岗的第一天，先生应该是在问她情况。”
“我未婚夫……口味有点重。”商悦溪对此不屑一顾，要不是家里逼迫她联姻，她也不会跟一个已经有孩子的人接触。
宋雪看出她兴致恹恹，便没有再多说。
“子安呢？”商悦溪又问，既然来都来了，该演的戏也要到位。
宋雪一听，面露难色的开口，“小少爷又发烧了。”
商悦溪没有什么表情，左右不是她的孩子，她也不关心，只是随口道，“既然子安生病了不方便，我就先走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比谁都明白，这小家伙大概率就是故意针对她。
说话的同时，她将手里的烟随手扔给一旁的助理。
小助理手心被烫的通红，却根本不敢言语。
她有严重的烟瘾，私底下是烟酒都来，但在祁寒谨面前，她还要伪装，不过短短的时间，差点憋死她了。
宋雪面对她要走的行为，只是微微颔首，“好。”
她目送着商悦溪离开。
这一切，祁寒谨和秦素都不知道。
“我不在的时候，就麻烦秦小姐多费心了，可以的话，帮我多开导他。我平日工作忙，难免会顾不上他。”祁寒谨见她要走，末了，多说了一句。
秦素脚步微顿，转头扬起一抹淡笑，“这是自然，祁先生放心。”
见她答应下来，祁寒谨不再阻拦她离开。
秦素从客厅走出来，看到一辆车在不远处慢慢开出去，她认得那是商悦溪的车。
这一刻，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袭来。
伴随着商悦溪恶魔般的嬉笑，“素素，你和你妈只配当我们商家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