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媒体人,对神秘事件有好奇心是很正常的,这是一个媒体人的基本素质。但是,当你已经发现神秘事件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时,依然不顾一切的要追查到底,却没有任何能力去承担这个后果,就是在找死。”
严冬晨的话可谓毫不留情,浅川玲子心里后怕的抽泣着,她没有反驳。
“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另外,这两张符篆给你。回去后,跟你的儿子阳一说,如果智子再找他,就让他告诉你。”
“阳一!!!”浅川玲子惊骇的尖叫起来。
严冬晨淡淡的道:“事实上,那并不是智子,而是那个杀害了智子的恶灵变化成智子的模样而已。当阳一告诉你的时候,你把这张绿色的给阳一戴上,以后他就再也不会看到恶灵了。而红色的这张,你马上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上面,你就可以看到智子,你告诉她,让她回来这里,我在这里等她。”
浅川玲子连忙接过这两张符篆,小心的放在包里后,急匆匆的起身离去。
心里惦念阳一的浅川玲子一路上高速行驶,很快就回到家中。
阳一正在画画,看到她回来很高兴。
浅川玲子见儿子没事,也松了口气,问道:“阳一,智子她现在在这里吗?”
“在,刚刚她还教我画画。”阳一说。
浅川玲子马上取出绿色的符篆给阳一戴上,然后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红色的符篆上。
符篆顷刻间化作两道红光没入她的眼中,然后她震惊的看到智子就坐在阳一的旁边。
这不是智子!浅川玲子此时对严冬晨深信不疑,她对智子道:“给我这两张符篆的人让我告诉你,他在南箱根太平洋休闲俱乐部的b4号房屋等你。”
智子的身体慢慢的变得透明,最终消失。
“妈妈,我怎么看不到智子姐姐了?”阳一问。
“智子姐姐已经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浅川玲子抱紧了儿子,差一点,她就要失去这个宝贝。
……
另一边,b4号房屋中,严冬晨却取出了酒菜,坐在桌边自斟自饮,悠然自在。
女鬼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严冬晨看到她,有些无奈的道:“我说你们日本的女鬼,怎么都喜欢玩这一套啊。前几天我刚刚收拾掉了伽椰子,现在又换成了你。”
扭曲着身体向严冬晨走来的女鬼的身体突然停住了,片刻后一个声音响起:“伽椰子是你除掉的?”
“对啊,挺厉害的恶灵,不过本质是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若不是她变成恶灵后杀戮太多,以至于天地不容,我还真不想毁灭她,而是想化解她的怨气后送她去轮回。你呢,叫什么名字?”
就像唠家常一样,严冬晨好奇的问。
女鬼似乎也有些发懵,这场景不对劲啊。她沉默片刻后还是道:“我叫山村贞子。”
“山村贞子啊,那我叫你贞子好了。来,坐下陪我喝两杯,这酒是灵酒,你也能饮用。”
贞子扭动着身体走来,严冬晨却突然闪身出现在她旁边,轻轻敲了她的脑瓜一下道:“给我好好走路。”
贞子更懵了,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拥有他所无法企及的恐怖实力,即便是她天生拥有强大的超能力,变成鬼后不但超能力更强,还能驾驭怨气,这让它如虎添翼。
唯一的败绩,不对,败绩这个词听起来不怎么样,那次并不能称之为败绩,或者说棋逢对手。
那次,贞子遇到了伽椰子。
没说的,伽椰子上来就想吞噬了贞子。可贞子也不是吃素的,展开手段和伽椰子一番激战。最终她们都不能奈何的料对方,贞子再也没有去骚扰过伽椰子。
严冬晨教训完了贞子,身形一闪回到桌子旁坐下,继续品酒。
贞子很恼火,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威胁感,以及一丝恐惧。
严冬晨感应到贞子的恐惧,淡淡的笑了起来。
陡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正在向这里疾步走来。
“神官大人,就是这栋房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七分好奇,和三分恐惧。
贞子的身影已经消失,而严冬晨却颇为好奇,神官?是神社里面的神官吗?
房门突然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身着一身奇特的紫色袍服,腰间挂着一只火红色的葫芦。
在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条鞭子,鞭子似乎是用一种蛇皮编织而成,颜色暗红色,透着一股极重的阳属性力量,对古怪有着很强的克制能力。
陡然,她猛地挥舞手中长鞭抽击!鞭子如同一条灵蛇般扭动着,发出一生脆响。
严冬晨分明听到了贞子的一声惨叫。
真是不简单啊,竟然能够发现隐去身形的贞子!要知道,贞子生前就拥有很强的超能力,死后更是把这种超能力变得更强,其实力足以媲美筑基期修仙者!
而这个所谓的神官呢?她的实力并不高,只相当于炼气期五层左右。
然而她手里的鞭子和那只火红色的葫芦,都非凡品。
长鞭拥有极重的阳属性力量,对鬼怪妖魔都有很强的克制力。单说那只葫芦,通体火红,表面流动着奇特的线条,赫然构成了一个魂字!
这竟然是一件灵器,名为炼魂葫芦,是一件专门针对灵魂的灵器。
掌控了炼魂葫芦后,只需要意念一动,这个葫芦中就会产生三昧真火,将收在其中的灵魂炼制成一颗精纯的魂丹。
魂丹对所有修炼元神的修炼都有效,所有,无论是什么修士,或者什么种族,都有效。
很显然,神官并没有将葫芦炼化,而是利用滴血认主的方法,对炼魂葫芦进行简单的操控。
神官盛气凌人的质问严冬晨:“在这鬼宅中与那女鬼相处,竟然无恙,你是何人?”
严冬晨对她的态度很不爽,淡淡的道:“你又不是警察,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神官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她如此大不敬,顿时横眉竖目,死死盯着严冬晨怒喝:“放肆!”
严冬晨用小指掏了掏耳朵,轻轻一弹道:“小点声,我耳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