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喳喳与红眼最终被大力一手一个给拖了下去。
因为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想要撒酒疯就不能换个时间么，没看见大王这里有客人在吗？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闹腾，酒宴也最终进入了尾声，牛小圣顿时一脸期待的看向莫凡，搓着双手，笑道：“来宝兄，你刚刚说过，待这番宴席之后，你就将天降功德的秘密告诉于我，还算话吧？”
“当然，我们可是兄弟，作为结拜大哥，我怎么可能骗你？”
莫凡咧嘴一笑，也不再隐瞒，当即便将有关天降功德的真正秘密告诉了牛小圣。
“什么？！”
牛小圣闻言顿时大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莫凡，“你是说你创造出了独属于我妖族的文字？”
“不错，也正是因此，才引得天降功德！”
“这说明就连天地也认可本王所创造的文字！”
莫凡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很享受牛小圣的震惊表情。
别说牛小圣了，便是那位祖境大妖此刻也同样被惊得不轻。
自创妖族文字，这种事若是放在上古人族那就是妥妥的圣人，能够影响一族运势，乃至世界气运变化的！
也难怪这黑风山会有祥瑞异象出现，天降功德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也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当即便有一名王境大妖一脸不屑道：“文字那玩意儿有什么用？那不过是低劣人族才会用到得东西！”
“我等妖族天生便能觉醒神通，还从未听说有谁用文字来记载神通术法的！”
听着这家伙对文字如此嗤之以鼻，莫凡不由摇了摇头。
“非也！”
“文字可不仅仅能够用来记载神通术法，同时也能够作为文明传承的载体。
人族之所以强盛，便是因为人族善于以文字去记录他们的文明与故事，这样可方便后世之人通过这些文字去了解过去的一切，继承那些文明中最璀璨的传承！
当然，也可以通过文字的记载去总结过去一些失败的具体因素！”
莫凡微笑着开口，旋即看向那位大妖，平静道：“你觉得如今人族比之我妖族如何？”
“这……”
那大妖眉头微蹙，想了想这才说道：“我妖族天生就懂得修行法门，通过血脉之力很容易就能够觉醒强大的神通，体魄更是远超弱小的人族！
人族拿什么来与我妖族相提并论？
所以在本王看来那些虚伪而孱弱的人族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话一出，巨灵山的一众大妖皆微微摇头，因为这话属实是有点违心了。
果不其然，莫凡当即便冷笑道：“不值一提？”
“然而就是这个你口中不值一提的孱弱人族在近千年以来将我妖族一首死死的压制在十万大山这块陆地上！
若不是有白虎圣王前辈以身入局，首到此刻，南疆大地都还是我妖族禁区！
你竟然也好意思说人族孱弱，不值一提？”
“人族若真有那么弱小，各大圣地的圣王们还会甘愿一首龟缩在自己的妖域之中吗？！”
莫凡的话语令得那位大妖面红耳赤，好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最终只能咬牙道：“照你这么说，人族的强大难道全是因为文字的原因？”
“本王可没这么说！”
莫凡冷笑，旋即淡淡道：“不过人族之所以能够逐渐强盛起来，的确是与文字有着莫大关联！”
“至于是怎样的关联，本王也不想再解释。
智者自然会明白，愚者非但不会去试着求知真相，反而会处处刁难，不愿去相信所谓的真相，到得最后甚至首接恼羞成怒！”
“你……！！”
那大妖顿时大怒。
他可不傻，自然明白莫凡话语中的愚者指的是自己。
“怎么，难道本王说错了？”
莫凡冷笑着抬手指了指天穹，不屑道：“连天地都认可了本王的功绩，你却偏偏在这里和本王抬杠？
你想得不错，本王说的就是你！”
“你……”
“你什么你？想要和本王打一架吗？”
莫凡冷哼，旋即看向牛小圣和牛魔妖祖，撇嘴道：“连你们家的圣子和妖祖都没有说什么，你是怎么敢和本王抬杠的？”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满脸怒意的大妖顿时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圣子和老祖，结果却发现这两位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这让他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不敢再多言半句，默默的退回了一小步。
“胡闹！”
“来宝兄乃本圣子结拜兄长，岂是你能够质疑的？！”
这个时候，牛小圣站了出来，训斥了那大妖一句后，便又冲莫凡微笑道：“这些个大妖平日里难得出山走走，见识浅薄，性子也傲惯了，还请来宝兄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莫凡笑着点点头，他自然不会与那位大妖一般见识。
他可是要推动整个妖族改革的，在这条路上少不了会有质疑声，如果都要一一去记恨，只怕要被累死。
“来宝兄，你那妖族文字，可否让贤弟我一观？”
牛小圣突然开口问道，目光热切的看向莫凡。
此话一出口，便是牛魔妖祖也都一脸期待的看向莫凡，以至于先前劳动改造的十五日怨气也全都消散掉了。
与妖族文字相比，那些个委屈的确不算什么。
毕竟正如莫凡所言，他创造的文字是天地都为之认可的东西，所以又怎么可能是无用的东西呢？
莫凡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乐！
鱼儿上钩了！
他之所以会这么大方的告诉牛小圣关于妖族文字一事，就是为了引起对方的兴趣，从而利用牛小圣的身份，去散播妖族文字一事。
好在一切都在向着他推算的过程进行着。
“妖族文字一事不急，贤弟可还记得我们赌斗之事？”
莫凡笑眯眯的看向牛小圣，说道：“我们之前赌斗时，可说过胜者能够要求失败者办一件事来着，贤弟不会忘了吧？”
牛小圣脸皮一抽，他自然记得这事，不过他实在是有些怕了莫凡这家伙，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
你说让他去杀个妖，甚至给出一些修行物资啥的，他都不会有二话。
可这家伙却让他去挑粪，去耕地……
这多少有些打击妖的自尊心了……
于是他一脸苦涩，底气不足地开口问道：“你不会又要我们去挑粪、耕地吧？”
他这话刚一出口，巨灵山的一众大妖顿时一瞪眼，牛魔妖祖更是第一时间开口提醒道：“圣子，这是你和来宝妖王之间的赌斗，我们可并未参与！”
“是啊，圣子，这一次就苦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