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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花玲

    “二姐,二姐夫,你们过来了啊,我给你们盛鸡汤喝。”花秋礼从房间出来,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盛。”霍北溪拉着花夏礼去了厨房,从碗柜拿了汤碗,打开砂锅盖子,从里面舀汤。

    他将鸡胗、鸡心、鸡肝和鸡翅膀捞进汤碗里,接着又盛了几勺汤,然后给花夏礼端到饭桌上。

    花夏礼用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十分的鲜美,而她也没有什么感觉,看来还没到时候,既然如此,那现在就要抓紧时间多喝一些多吃一些了,不然到时候就要过好几个月不能吃这些东西了。

    “你怎么不喝啊?”见霍北溪站在自己旁边看着,花夏礼有些好笑的说道,“你该不会要把鸡汤留给我们喝吧?一砂锅鸡汤呢,我们哪喝的完?”

    “你慢慢喝,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霍北溪摸了摸花夏礼的头发,便转身去了厨房。

    花春礼好笑的说道,“没想到霍北溪这么照顾你,原来老男人陷入爱情当中,是这样的一副样子。”

    她还记得花夏礼嫁给王亮那天,王家人走了,然后霍北溪就来了,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人并无交集,没想到这结婚后竟然过成现在这种令人羡慕的样子。

    “什么老男人啊?他就比我大十岁。”花夏礼无奈的说道,“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也不喜欢同龄人,我就喜欢这样的。”

    年纪小的或者同龄人不成熟不懂事,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除了受气就没有什么了。

    而且因为是霍北溪,霍北溪比她大多少岁,她都不会在意的,更何况就区区十岁,她活了一辈子的那一世,夫妻间年龄差还有三十的呢,他们这点算什么?

    “你的耳坠跟上次的不一样,是新买的啊?”花春礼好奇的问道。

    花夏礼点点头,“对,霍北溪刚给我买的。”

    “霍北溪对你可真好!”花春礼笑着说道,他们婚结的匆忙,花春礼其实一直挺担心的,但是霍北溪这一年多以来都对花夏礼不错,那也就没必要担心了。

    张永丰对花春礼也很好,可若是拿到霍北溪面前,这就有点不够看的了,张永丰开卤味店也没少挣钱,一个月大几万的盈利,可花春礼的首饰到现在还是花夏礼送给她的珍珠首饰。

    花春礼也知道,人不能对比不能攀比,不然能被气死,而且张永丰对她很好,她比不过花夏礼,但是却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倍,所以她该知足了。

    花夏礼不知道花春礼的心理活动,不然肯定会说,你想要什么,你就直接说啊,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会猜到你心中所想呢?

    或者,直接把张永丰带到黄金店,或者银行,说自己想要的东西,张永丰能不买吗?

    傍晚,张永丰、霍北溪和三叔、四叔一起去墓园给花家爷爷奶奶上坟烧纸钱,来到墓园,霍北溪忍不住看了看曾经葬着他自己的那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他的归宿,但是因为花夏礼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不然他现在肯定继续躺在这里,他所面对的便是无止境的黑暗和阴冷、潮湿……

    “霍北溪,你怎么了?”见霍北溪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张永丰担心的问道。

    “没事。”张永丰收回视线,摇摇头。

    来到花家爷爷奶奶的坟墓前,三叔用树枝在墓前的草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将纸钱放在里面,用火柴点燃,嘴里念念有词道,“孩子爷爷奶奶都来领钱吧,保佑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大,考试都能考一百分,以后能有出息……”

    霍北溪站在后面,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挂着冷笑,花夏礼早把花家爷爷奶奶对她们怎么样都告诉他了,若不是不给大家指指点点的机会,他压根就不会来。

    给他们烧纸钱的感觉,就跟给仇人烧纸钱一样的膈应,若真是仇人,自然可以不用来,可这是花夏礼的爷爷奶奶,真的不来也不行。

    不过霍北溪跟张永丰没跪下磕头,只是站着鞠了三次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纸钱的烟飘向天空,霍北溪又不由的朝着自己‘坟墓’的位置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花夏礼每次来给他烧纸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来的。

    之后大家又给花家爷爷的弟弟烧了纸钱,还给一些有点关系的人烧了纸钱,就打道回府了。

    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花家爷爷弟弟的二儿子带着儿子和女儿过来了,虽然这个儿子在家里排老二,但是他结婚比花铁峰结的早,所以他的两个孩子都比花铁峰的孩子大,女儿比花春礼大两岁,儿子比花春礼大一岁,花春礼她们姐妹三都得喊人家一声堂姐堂哥。

    比花春礼都大,那自然都已经结婚了,只不过他们的另一半都是在乡下找的,毕竟乡下人想要在城里找对象,并非易事,除非自己特别有本事,或者能在城里立足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花春礼堂姐大年三十怎么不在婆家,而是回到了娘家,甚至还到墓园来了,其实在农村,女人都不来墓园的,花母就没来过墓园。

    花夏礼来是因为她父母都葬在这里,她不来她就没办法祭拜父母,就是因为过来祭拜父母,才看到了霍北溪的墓碑。

    张永丰和霍北溪走后,花玲回头望着霍北溪,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张永丰旁边的那个男人,就是花夏礼的丈夫吧?”

    张永丰来村里时间长,花玲是见过的,自然认识他,但是她几年没有回村了,没见过霍北溪,花夏礼结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回来,所以她就猜测张永丰旁边的男人是不是花夏礼的丈夫,总不可能是花秋礼的男人吧,毕竟花秋礼还是一个学生。

    想到花春礼找的男人比她男人好,现在花夏礼的男人看起来又哪哪都好,花玲这心里就跟被针扎的似的一样难受。

    凭什么她嫁的男人吃喝嫖赌样样来,喝酒了回家还打她,凭什么花春礼和花夏礼可以嫁的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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