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标会什么时候开始啊？真烦！”
楚梦妍望着那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急不可耐，“我待会儿还要去蹦迪呢。”
“快了，快了。”
卫盛京从旁安慰，一脸谄媚，“晟煊办事，一向这么墨迹。”
“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这种事，她自己来就行了，非要让我来？烦死，我又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
楚梦妍不断扭着身形，看来，对礼服穿不惯的人，不止姜凡一个。
“哎呀，你小声点。”
卫盛京赶忙劝慰道，“你今晚可是梦之凡集团的牌面，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你姐这么做，肯定是想让你多历练，以后好接班，你应该高兴才对。”
“哼！谁愿意接这烂摊子？我一进到公司就想到姓姜的那一家人，还有公司，叫什么不好？非要叫什么梦之凡，那个死瘸子也配？”
一提起姜凡，楚梦妍恨得咬牙切齿。
“都怪你！怎么没把他弄死？害得姐姐一直骂我。”
“嘿嘿，我也没想到，那畜生运气那么好，刚好遇到了一位猎人，把他给挖出来了。”
卫盛京心虚地回应了两句，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
“发什么神经？”
“不是，妍妍，你看那是谁？那不是你家那死瘸子吗？”
“哪里？”
楚梦妍循声望去，只见前面贵宾席上坐着的人，居然真是姜凡。
他虽然穿了一身阿玛尼，屌丝气质，却一眼就能认出来。
“见鬼！”
“走，过去瞧瞧。”
卫盛京玩心大起，上次没弄死他，给自己惹了很大的麻烦，今儿个碰到了，自然要讨回点利息。
“哎呦，这不是劳改犯吗？谁让你进来的？”
姜凡如今五感远超常人，早就听到了他们蝇营狗苟的算计。
“死瘸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怎么来的？”
楚梦妍惊愕之下，想到先前姐姐的警告，“混蛋！你跟踪我？”
“你想干嘛？就凭你这个死瘸子也想报仇？做梦吧！”
“我说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骚味，原来是你们这对恶心的家伙在这儿，晦气。”
姜凡捂了捂鼻子，一脸厌恶，“做完苟且之事，不知道洗澡吗？”
“你……”
他的话音不大，可夹杂了内功，传播范围很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楚梦妍一向有洁癖，还以为真有味道，在自己身上嗅个不停。
“哪有啊？你这个混蛋，信口雌黄。”
“别闻了。”
卫盛京低声阻止，眉头紧皱，“他故意那么说的，丢人现眼。”
“好啊！死瘸子，你敢戏弄我？信不信我马上让人把你赶出去？”
楚梦妍勃然大怒，一双眸子瞪得老大，“这可是晟煊集团主持的招标会，往来皆权贵，你一个丧家之犬，也配出现在这儿？老实交代，怎么混进来的？”
“混？”
姜凡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你们这种鸡鸣狗盗之辈？”
“我想去哪，自然有人欢迎！”
“呵呵。”
卫盛京宛如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这么说，是有人请你来的？谁瞎了眼，会请你这个死瘸子？丧家之犬！”
“死瘸子，没想到三年牢狱之灾，还让你学会了撒谎的本事！不错。”
楚梦妍双手抱肩，眼神中满是戏谑，“那你倒是说说，谁会请你来？”
“真想知道？”
姜凡玩味地道。
“当然，你怕是不知道怎么编吧？”
楚梦妍神情戏谑，眉宇间透着嘲弄，“要不要我告诉你几个名人啊？”
“大家快来看咯。”
卫盛京这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生怕别人都注意不到这里。
“你们都想认识江州的传奇人物，姜大少吗？没错，就是以前姜氏集团的大少爷，姜凡！”
“他当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老父亲气成重病，让老母亲哭瞎了双眼，后来还想要将产业卖给赌场的人，要是楚家姐妹拦着，为他还清债务，姜氏集团早就完蛋了。”
“可这混蛋不思进取，胡作非为，跟人鬼混酒驾撞死了人，判了三年。”
“这三年！”
卫盛京痛心疾首地道，“楚总和小楚总，拖了无数关系，在牢里照顾他，他却经常与人打架斗殴，还把一条腿给弄残废了，好不容易出狱了，你们猜怎么着？”
“居然要杀两位楚小姐，说什么她们侵吞了姜家的资产，如今，都跟踪到这儿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来人啊，快把这个危险分子给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