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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超越机能

    “刚才歌曲《星星》,最高音是e3,高男高音的音域都达不到这么夸张。”烂昭昭说,“歌曲进入b段,也是后续三分之一的内容,都是小字二组咬字。女高音的音域就是c1-c3,秦大师的演唱估计也只有花腔女高能办到。”

    e3可不是我们常说的三组中的E,烂昭昭用中央c记谱是更加书面化的,几组几组那个更简单一点。

    虽然摄影师的乐理知识是不够,感觉到有点复杂,但他能挑到重点。

    “男高音达不到,女高音比男高音厉害吗?”摄影师问。

    “让音变高的核心驱动是什么?不谈闭合这些唱歌技巧,就从人类的机能来说,声带振动频率越快越高。而女性声带天生就比男性要更薄更窄,频率振动更快,所以乐坛经常出现男歌手唱女歌手的歌曲时都要降key的情况。”烂昭昭说,“这只是身体技能,像男低也肯定比女低要低得多,不存在谁更厉害。”

    高男高音就是假声男高音,可以让自己声音接近女高。

    见摄影师还有什么想问的,烂昭昭提前一步回答,“别问为什么小男孩声音也高,有可能还会超过小女孩,那是因为孩提时期还在发育,声带还未发育成熟,所以童声能轻松达到大人达不到的高度。”

    “而秦大师刚才的演唱,有些超越人体机能的极限,属于天赋异禀,所以才会全场震惊。”烂昭昭总结。

    摄影师就知道了,这个逼又让秦疆装到了。

    而通过耳机听到烂昭昭回答的王婷很高兴啊,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曾想拍到秦疆大杀四方。

    《星星》这歌在花少里播出,那还不得成为话题热点,节目关注度还不得爆炸!

    “朋友,我们交个朋友吧。”薇邦妮乐队一行人走过来。

    他们被秦疆刚才表演征服,选择主动结交。

    别奇怪,稍微想想在地球上第一次听到维塔斯音乐时的感觉,且秦疆开外挂还更胜一筹。

    秦疆和几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主要是秦疆把电话给出去,但薇邦妮的电话他没存。

    有点小怪异的是,明明薇邦妮乐队是五个人,为什么刚才好像交换了六次,什么东西混进来了?秦疆思索。

    继续看着音乐祭的表演,秦疆途中接到电话,本来想挂断的,但是良心发现的他还是接了起来。

    “《我是歌手7》要求哥明天去彩排。”执行经纪人磊磊汇报。

    “?”秦疆回应,“事情要分清事件的轻重缓急,彩排就不去了。”

    举个例子,秦疆发现,那王什么远欠原身九万块,直截了当地状告,也能拿回来钱。

    但具体什么时候能拿到就说不准了,所以急用钱的秦疆选择先把钱忽悠过来。

    “可是哥,音乐祭您是第一天出场,然后我们晚上坐飞机回国,明天可以到长沙,不耽误彩排和录制。”磊磊说。

    “我不睡觉?我不摸鱼?我不享受?”秦疆发出灵魂三连问,“连天连夜赶回去要多累了,先把这些正事办完再说。”

    睡觉、摸鱼、享受能是正事?磊磊无语,等等,好像对于秦疆来说真的是正事。

    秦疆挂断电话,四处张望,你说说毛子的音乐祭也没有割韭菜的零食摊位,你这让他吃什么。

    “大哥您找什么?”为学习借钱神功的布莱兹眼下很是狗腿。

    “想吃点东西。”秦疆道。

    布莱兹立刻道,“大哥我马上去买,您等着。”

    语罢,布莱兹一溜烟地离开。

    噢,能屈能伸,秦疆收回目光开始研究情绪硬币,刚才《星星》舞台给他带来了5枚硬币。

    毫不犹豫,立马娃娃机启动!

    六个币,抓起来三个球,概率还行。

    黄球:《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 (世界上唯一的花)》

    黄球:《负けないで (不要认输)》

    黄球:《传奇》

    红球:喜马拉雅雪山之声

    “感觉黑球是专辑虽然数量多,可歌曲质量不如黄球,虽然一首一首出,但是质量高啊。”秦疆喃喃自语。

    抽到的两首日语歌,就夸张。

    地球上,霓虹有三首歌被赞誉为“第二国歌”,然后眼下的秦疆手握两首。

    还有一首《传奇》,秦疆不知道怎么输了!完全不知道。

    再看看技能……算了等会看吧,秦疆收回目光,主要是这三首歌让他赚大了。

    《歌手7》本来只是去参加一场,但《暗香》太顶了,结果还有第二场。

    秦疆本来不想去了,但歌手节目组实在给得太多。

    他拨通了楚苇杭的电话,还是得先把大杭杭攻略下来,搞点资源。

    所以,秦疆准备操作一把。

    下午六点,音乐祭结束。

    秦疆是溜得最快的那个,不过两个毛熊人拦住了他。

    阿历克赛主动打招呼,“秦先生好久不见了。”

    “……”这货谁?

    “好久不见。”秦疆热情地握手。

    “《星星》是非常好的作品,邀请你来是完全正确的。”阿历克赛介绍,“这位是下音格学院教授塔拉斯,他一定要见见你。”

    噢教授,秦疆对于有本事的教授还是挺尊重的,但没本事的教兽那就不必多说。

    两人握手打招呼,秦疆没主动开口,他看出对方有事。

    “秦,请问你这首歌表达了怎么样的一个含义。”塔拉斯说,“我感受到词曲里蕴藏的悲伤。”

    丝毫不慌,秦疆认为不就是阅读理解吗?且看他编,哦不,看他说。

    “华夏古代经典中有《山海经》,山海经中出现了两种可以让人复活的药物。”

    他的俄语不错,但毕竟不是专业的翻译生,不知道俄语里山海经的翻译,因此选用了英文翻译《.》,这译名是加州大学东亚语言文化系教授理查德·斯特拉斯伯格的翻译,可以算是目前最好的译版。

    塔拉斯即便是下格音教授,但也是音乐系,不专此道,所以并未听过。可身为教授知识获取的渠道,所以没出言表示疑惑,只是把这个名字记下来,预备私下去查询。

    “昆仑山上有让人死而复生的植物,和月亮上让人复活的神药。”秦疆胡诌。

    很通畅,塔拉斯想起歌词里要攀登上山,以及要飞到星星上去,原来是为了找复活的药物。

    那么悲伤也水到渠成,肯定是为了复活某人,塔拉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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