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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人不止,雨不停

    火车最终在清晨停进了京都火车站,华夏最大的陆地交通枢纽。

    期间王重父亲过来一次,见有一个小女孩躺在他们娘俩身上睡觉,还想问问怎么回事。

    虽然被王母竖起手指阻止,但是徐雨薇还是警惕睁开了眼睛。

    徐雨薇多少有点敏感,尤其是单独带孩子在人生地不熟,全是陌生人的火车上。

    王父跟她点点头,憨厚的笑了笑,从行李里掏出一包泡面,转身便回到自己车厢。

    徐雨薇歉意的对王母笑一笑,嘴角微扯,整齐的牙齿让人看着就很舒服。

    想伸手接过小苞米,但是被王重阻止了。

    王重摇了摇头,比划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再看看小苞米。

    徐雨薇明白,现在小苞米睡得正香,王重不想打扰小苞米。

    徐雨薇略显青涩的脸上透出慈爱和悲哀的复杂神情。

    有一种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于是,小苞米直接在王重的腿上睡到了清晨到站。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拿出小布包里的小纸包,快快乐乐的含进去一颗焦糖玉米粒。

    离病好又快一天啦!

    小苞米很高兴,一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早晨吃一颗焦糖玉米粒的时候。

    等病好了,妈妈就再也不用因为她的病发愁了。

    下车的时候,王重帮徐雨薇把行李拿下来,很轻,应该就是一些简单的衣物。

    在出站口,小苞米很不舍的跟王重告别,而另一边王母费劲了力气,往徐雨薇身上塞了两百块钱。

    徐雨薇不想要,她不想要任何人的接济和怜悯。

    她很害怕,她怕每一份好心的背后,都会是偿还不起的情分。

    尤其是在经历过挟恩求报之后。

    不过最终徐雨薇也没拧过王母,王母毕竟种地出身,徐雨薇那小身板,王母随随便便就能拎起来。

    也不是不想多给,实在是出门在外,什么人都有。

    她倒是希望徐雨薇是骗她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小苞米就能健健康康的快乐生活下去了。

    而不会受到病痛的折磨。

    她实在太喜欢小苞米了。

    分开之后,一家人直奔提前预定的酒店。

    火车站比机场最大的优点就是,机场远离市区,而火车站就在市区。

    火车站周边各种商务酒店数不胜数。

    本来二老不舍的花钱,就想住一个小旅馆,但是经不住王重的磨叽,最后如愿住进了在王父王母看来是抢钱的商务酒店。

    对折腾一宿的人来说,洗澡什么的,不存在的,直接躺床补觉。

    尤其是王重,一晚上没休息好,小苞米可能年龄太小,睡觉的时候太好动,时不时的要用手护着一下,免得掉到地上。

    于是,在王父王母醒来之后,又过了一个小时,王重才满状态复活。

    “真神奇,这个会自己打开,嘿!开窗帘。”

    随王父一声喊,本来有些阴沉的房间随着窗帘的拉开而变得敞亮起来。

    “关窗帘。”

    王父又喊了一声,

    窗帘随即又开始关上。

    王重洗完脸,就看他老父亲在那玩窗帘,直到玩够了,不想玩了,王重才赶紧拉着他们,出门直接上了地铁。

    这个年代,只要攻略做得好,旅游的路上能省一大笔钱。

    交通就选公共交通,景区门票就找票贩子,提前买好吃喝,进景区什么都不买。

    气的景区小贩哇哇叫。

    故宫很大,大到王重一家三口在里面迷了路。

    天气变化更快,快到王重一点准备没有便开始下雨。

    大雨携黄河入海长江倒灌之势从天空洒下,没有一点点防备。

    黑色的乌云席卷而来,携带着暴雨冷风,让无处躲雨无奈滞留雨中的一家三口逐渐失去体温。

    好不容易找到正确的路,买到雨衣的时候,一家三口都已经被浇透了。

    王重无奈的对父母摊摊手,示意没办法,天气预报都没报今天有雨,这绝对不能怪你们儿子我是吧!

    能理解,但不接受。

    王父表示今天便是雨再大,风再狂,也要逛完故宫,绝对不浪费一分钱门票钱。

    王母没有意见,赞同老头的说法,就是绝对不能浪费门票钱。

    于是,三人又顶着狂风暴雨开始逛。

    最后回到酒店的时候,王父已经止不住的咳嗽了。

    王母拿下放在王父额头上的手,

    “有点发烧了,让你不要顶着雨逛,你非得逛,一张门票才几个钱,你看看,现在发烧了吧。就知道嘚瑟,现在人生你不熟的,咋办?”

    “还有你,你去,下楼找个药店给你爸买点退烧药,止咳药,感冒药。”

    王重撇撇嘴,和王父无奈对视一眼,好像当初你没说怕浪费门票钱似的。

    好在京都繁华,满大街都是药店,这要是放在王重家里,想买药就得去镇里,靠一双腿,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小时。

    王父吃了药便躺在被窝里,呼吸逐渐平稳,直到熟悉的鼾声传出,王重和母亲也算松了口气。

    毕竟这个年纪,本身感冒发烧就不太容易好,王父吃完药能轻松入睡,说明还不太严重。

    一般严重的感冒发烧,人直接就迷糊了,王重小时候曾烧到过39.8°C,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王母摸摸老头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下来了,但是脸蛋依旧黑里透着红。

    刚才没睡着时候,还嚷嚷着让王重明天早上一定要早点叫他,他要去看京都的升旗仪式。

    本来王母是极力反对的,毕竟看都趴下了还逞强,就不太高兴,但是王父嘴硬,什么高烧下地种豆子都能种,看升旗怎么了,不是一样的道理么。

    王母没说话,压力给到了王重。

    王重嘴里是满口答应,但是这事肯定不行。

    升旗仪式四点多去都没有位置了,再早点有什么意义。

    何况外面风雨依旧,就现在父亲这体格子,明天早上再被冷风激一下,搞不好病情加重就麻烦了。

    本来打算带他们通宵去守着升旗的,这下雨加感冒高烧一起发生了,那就在酒店好好待几天养养病吧。

    正好这几天王重事比较多,录音,去老爷子那拜访,提前联系学校,据说还要提前准备新生代表的发言。

    然后张健估计也要这两天过来,怎么说都得去接他一下。

    计划是美好的,但总抵不过变化来得太快。

    第二天早晨起来,王父也不嚷嚷着要去看升旗了,因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热的就像一个热水袋。

    双脸憋的通红,红里透着黑。

    39.4°C,说话都有点迷糊。

    吓得王重和王母赶紧把人往医院送。

    依旧下着淅沥的小雨,王父在王重的搀扶下,上了出租车,一家三口来北京的第二天,便是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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