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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当年往事,类人群猩闪耀时(求月票)

    “我的儿子是我二十多年前和妻子一起从孤儿院里收养的,但是却又跟我有血缘关系。”中居飞鸟一开口就差点把青山秀信的CPU给干烧了。

    不等他表达疑惑,中居飞鸟就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妻子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生育能力,而我明知道这点还坚定不移的娶了她,因此得到岳父的赏识,之后在仕途上顺风顺水。”

    “至于我的孩子是我和情妇爱情的结晶,为了让他能名正言顺的叫我爸爸、为了让他长大后是一名议员的孩子,我便设法将其送进孤儿院,和妻子去领养孩子时再专门挑走他。”

    “原来如此。”青山秀信不得不承认中居飞鸟这家伙脑子好使,接着就顺理成章的推测说道:“你杀害你妻子就是因为她发现了这件事对吧?”

    他都能想象到中居太太当时是多么绝望,本以为中居飞鸟明知自己不孕不育还娶自己是因为爱情,最后却发现他出轨和别的女人孕育了结晶。

    这种打击不亚于是五雷轰顶。

    中居飞鸟一脸坦然的点了点头。

    “不错,随着孩子的年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像我,我妻子对此产生了怀疑,九年前刚好是DNA亲子鉴定技术在国外得到应用的一年,我妻子和朋友聊天偶然得知此事,秘密采集了我和孩子的样本送去国外做比对。”

    “拿到报告的当天晚上她情绪激动的质问我,并叫嚣着要将我出轨的事公之于众,要让她父亲报复我,我一时情急,便用水果刀杀死了她。”

    “之后发生的事你应该在卷宗上看过。”中居飞鸟说这话时看了青山秀信一眼,见他没有否认,就跳过了这一段继续讲诉,“虽然那段录像不能直接证明我杀了人,但能证明我撒了谎,如果警方再查到别的蛛丝马迹和录像佐证起来,这也将成为证明我有罪的有力材料,所以我必须要销毁录像!既是防范于未然,也是希望这唯一的线索断了后警方放弃调查。”

    “奔走在一线办理这起案件的人就是案发后最先赶到现场的樱井泽和石田浩云,我一开始本来想的是收买樱井泽,毕竟他妹妹需要钱治病。”

    “但后来一想,他如果真能放下原则当黑警的话,妹妹的病又怎么可能那么多年还没钱治呢?所以我把收买的目标换成了石田浩云,这个人也不怎么爱钱,但是他太想进步了。”

    说到这里,中居飞鸟忍不住笑了起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抬头看向对面的的青山秀信,“不介意吧?”

    “请便。”青山秀信抬了抬手。

    中居飞鸟含住,点燃,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眼中带着回忆,“你知道我试图用钱收买石田浩云时他是什么反应吗?直接把钱砸我脸上,义正言辞的说他和那些黑警不一样,并且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将我绳之以法。”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那刻,我告诉他只要他帮我销毁录像,我能在仕途上助其一臂之力,他停下来了,在短暂的犹豫和挣扎后又坐了回去。”

    “重新坐回去之后,他面对我没有了先前的高傲和沉着,而是变得小心翼翼,卑躬屈膝,哈,当时那副景象你没看到,否则一定会笑出来。”

    中居飞鸟自己已经笑了起来,抖了抖烟灰继续讲述,“后来就是这个指正我鼻子说要将我绳之以法的人把樱井泽骗进证据库,杀了他,并将销毁录像的事情栽赃给他,而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靠着我的助力和藤本贵荣的提携,一路平步青云的升官。”

    “但是我也就罩了他三年,毕竟三年后我自己都被人踢出政坛了。”

    中居飞鸟撇撇嘴,自嘲一笑。

    “不过这人有些拧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那种,现在爬上来了就想跟我彻底切割,好像只要看不见我他就没干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你有证据证明石田浩云被你收买一事吗?”青山秀信平静的问道。

    “没有。”中居飞鸟摇摇头,又吸了口烟说道:“你有证据的话我可以自首并出面指证他,但我没证据。”

    青山秀信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

    中居飞鸟毫不心虚的与之对视。

    “行。”青山秀信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找到证据的,在这之前你儿子不会有事,等我找到证据将你们一起送进去之后,你儿子自然也就出来了,放心,我说到做到。”

    话音落下,便起身离去。

    能不能找到证据,现在就寄托于精神病院那边樱井莉房间的监控了。

    青山秀信觉得米仓翔太分析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中居飞鸟也说石田浩云拧巴,他心里藏着的对樱井泽的愧疚还真有可能会对樱井莉讲述。

    只要拍下来就是他自己认罪了。

    和中居飞鸟分别后,青山秀信并没有回家,而是乘车去上田花音家。

    以前这里叫服部家。

    “叮铃铃!叮铃铃!”

    青山秀信抬手摁响门铃。

    片刻后门开了,开门的上田花音身穿黑色丧服,但是脸上丝毫没有悲伤的痕迹,有的只是愈加明艳动人。

    “青山君。”她微微弯腰行礼。

    青山秀信一本正经的鞠躬还礼并说了一句,“服部太太,节哀顺变。”

    上田花音翻了个白眼,我丈夫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快点进来吧。”

    话音落下就自顾自转身进屋。

    “嗨!”青山秀信紧随其后,从后面欣赏着她葫芦似的身材,腰臀比例完美,每一下都晃到了他心尖儿上。

    服部泗的遗照已经摆在了客厅。

    青山秀信走过去给他上了柱香。

    前夫哥一路走好。

    上田花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摘掉发绳,挽起来的秀发顿时如同瀑布一样散开,翘着二郎腿,穿着白袜的小脚轻轻晃悠,侧身看着青山秀信说道:“你来就是为了给他上香?”

    “除了给他上香外,还是为了跟你上床。”青山秀信如实的回答道。

    听着这么直白的话,上田花音脸蛋一红啐道:“别乱说,我女儿在楼上睡觉,今晚不行,改天去酒店。”

    “没事,咱俩小点声。”青山秀信凑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握住她一只纤细的玉足轻轻把玩着,白袜很薄,隔着料子能感受到饱满的肉感,“我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吧?何况你刚失去丈夫,内芯一定空虚,我帮你填满。”

    “真不行,今天在殡仪馆应付了不少来祭奠的客人,我累了。”上田花音扭捏着身子,一脸疲惫的说道。

    青山秀信闻言直接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正好,我帮你活络下胫骨。”

    上田花音虽然没心思,但耐不住青山秀信心灵手巧,会耍嘴皮子,很快被撩拨起了兴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最终她又是再一次人满为患。

    “我走了。”青山秀信穿戴整齐后俯身在上田花音脸蛋上面亲了一口。

    上田花音已经被玩坏了,披头散发的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而涣散,两只穿着白袜的脚无力的掉在地面,面对青山秀信的告别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青山秀信走后几分钟她才缓过神,狼狈的爬起来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上楼,准备洗个澡然后睡觉。

    “妈妈。”

    突然出现的女儿吓了她一跳。

    “爱……爱子啊,怎么了?”她看着楼梯转角处睡眼惺忪的女儿问道。

    服部爱子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的说道:“我好像听见妈妈在哭,而且还一直喊爸爸,是爷爷来了吗?”

    显然,刚刚下面的动静太大了。

    “啊!”上田花音听见这话是既尴尬又羞愧还心虚,神色慌乱,磕磕绊绊的说道:“妈妈……妈妈是因为太思念你爸爸了才哭您,你难过的时候会想到爸爸,那妈妈难过的时候也一样啊,所以妈妈才边哭边叫爸爸。”

    “爸爸。”提到爸爸,服部爱子顿时又红了眼眶,扑过去一把抱住上田花音,“妈妈不哭,妈妈还有爱子。”

    上田花音心里思绪万千,不断抚摸着女儿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自己可真是个坏妈妈啊。

    ………………………………

    时间眨眼来到了周六。

    明明是休息日,但石田浩云还是早早的起床,认真打扮一番,饭后跟老婆孩子告别,出门前往精神病院。

    “石田先生又来了,每个星期都来一趟,您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精神病院的门卫早就已经认识石田浩云,主动给他开门并送上称赞。

    “习惯了,要是不来,还真不知道闲在家干啥。”石田浩云很有风度的微微一笑,让保安心里更加钦佩。

    停好车后,石田浩云熟练的去领了工具,跟其他义工一起打扫卫生。

    干完活后直奔樱井莉的病房。

    “哥……哥哥。”

    樱井莉看见他眼睛一亮,下意识想迎上去,但又怯生生的止步,脸上的神态很纠结,既高兴但又有恐惧。

    今年二十三岁的她智力虽然跟五六岁孩童一样,但模样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连病号服都掩盖不住曲线。

    如果不是有石田浩云,凭她的模样在精神病院估计会遭遇很多不幸。

    “莉,过来,我给你带糖了。”

    石田浩云关上门反锁,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

    “糖!糖!我要糖!”

    樱井莉丢了手里的小熊跑过去眼巴巴的望着石田浩云,等着他发糖。

    望着面前美丽性感,眼睛纯洁无瑕的樱井莉,石田浩云此刻内心充满了宣泄的欲望,一把抱住她粗暴的摁在墙上,随手扯掉她的衣服和裤子。

    而樱井莉眼神有些恐惧,但身体却很熟练的迎合他,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似乎渴望得到肯定,每当石田浩云夸奖她,她就会笑着更加卖力。

    石田浩云揪着她的头发,蛮横的侵犯着她,一如既往将自己这一周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其身上。

    完事后,他惬意的躺在属于樱井莉的床上,而脸上泪痕未干的樱井莉依偎在他怀中,像是只温顺的小狗。

    从七年前开始,她早就习惯了。

    “每当我觉得快要忘记时,中居飞鸟那个蠢货总是会跳出来,就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为升官杀了你哥哥的事,他可真该消失啊!”石田浩云摸着樱井莉的脸蛋喃喃自语说道。

    樱井莉听不懂,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随后抹露出甜甜的笑容。

    石田浩云也笑了,只有面对樱井莉他才能什么话都敢说,每次来精神病院,都是他身心最为放松的时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头顶的电灯里一只摄像头记录下了刚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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