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刚给赵依雪安排好住的地方,打算过来看一看段正淳的情况,自家这个渣爹虽说十分的滥情,但是有一说一,他对每段感情都很认真,都是真爱,他实在是不放心!
刚走近些,就听到秦红棉的声音,“段郎,你千万不要有事!”
心中猛的一突突,坏事!
脚下用出凌波微步,迅速跑到了场中,看到段正淳胸口流血,脸色有些白。
“我爹他怎么了?”
“你快救他,我不想伤他的,可是他...他自己撞了上来,快救他!”
秦红棉哭着说话,语无伦次的。
但是段誉何许人也,瞬间就将事情的思路理清楚,好嘛,不愧是我爹!
拿生命把妹!我服你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段誉即刻出手,点住了段正淳胸口几处大穴,先把血止住,随后又是手掌按在段正淳的背后,使出北冥真气来。
“我已经用北冥真气将爹的伤势稳住。”
段誉长长吐出一口气,“褚万里褚叔叔!”
褚万里听传唤走进来,看到段正淳的伤势,惊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为情所伤呗。”
段誉微微摇头道,“去把御医传来,让他们给我爹上一些金疮药。”
“这样好得快些。”
“属下这就去!”褚万里这才出门去。
段誉则是抱起来段正淳,将他抱回了房间之中,刚想要将他放在床上,忽然间被段正淳反手将手腕掐住。
“嗯?”
段誉微微一愣,看向段正淳,只见他呼吸平稳了许多,右眼猛的眨了一下。
他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个渣爹,干脆死在女人床上得了,啥时候了,还想女人?
“这个,秦阿姨,我父亲现在有伤在身,麻烦您多照顾他一下,小侄有事在身。”
还能怎么办,只能给老爹打配合了。
秦红棉也是俨然忘了此次过来的目的,应道,“好的,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放心就好。”
段誉微微点头,这才放心的离开房间,剩下的就看老爹自由发挥了。
果然,等到段誉离开之后,段正淳虚弱的睁开眼,脸色惨白,看上去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紧紧的抓着秦红棉的手,“红棉,我对不起你,能够死在你的刀下,我死而无憾。”
“你不许死,我还没有让你死,你就不能死。”秦红棉略带哭腔道。
“咳咳...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段正淳似是牵强般的苦笑,“我当初舍你而去,违背了我们的诺言,便是就此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只是可惜,我再也无法和你白头偕老。”
“红棉...”
“段郎。”秦红棉伏在段正淳身上哭泣着。
“我心中又何曾怪过你,我只是气你,想要让你回我身边来。”
“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段正淳或许用情泛滥,但我对你们每一个都是真心实意的。”段正淳发誓道,“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秦红棉道,“只要你能够恢复如初,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了。”
“红棉,我真是太开心了。”段正淳心道,终于成功了。
但是他刚才的确是受伤不轻,流了不少血,再加上一高兴,直接昏睡了过去。
秦红棉吓得又是察看,确定段正淳的确没有事,这才放下心来。
而那边的段誉,却是对自家父亲如何撩妹不感兴趣,早就在房间中,和赵依雪开小灶。
“刚才被我爹搅和了,我又让人做了饭。”
“这是之前老三教我的叫花鸡,你尝一下味道怎么样?”
段誉撕下来一条鸡腿递给赵依雪。
“谢谢段哥哥!”
赵依雪则是开心的吃着鸡腿,段誉也是一边给她夹菜,“多吃一些就好,这一路上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可要补一补。”
“嗯。”赵依雪吃着东西,嘴巴好像小仓鼠似的鼓鼓的。
看的段誉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慢点吃,不着急。”
“依雪,等明日我打算带你去看看母亲,她一直在玉虚观中修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看一下的,你说呢?”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赵依雪没觉得有什么,她都和段誉决定终生了,他的母亲自是要去见一见的。
“嗯,那好,我准备一下东西,明天你休息好了,咱们就走。”
段誉柔声道。
两人商量好事情,便是一起嬉笑打闹的吃着东西。
段正明也是知道自家弟弟用自己的身体,来挽回女人心,心中虽有些无奈,不过结果还是不错的,起码把事情解决了。
至于有没有事情,侄儿段誉都没有过来和自己禀报,想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应该无伤大雅的。
众人也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了。
反倒是对赵依雪很是照顾,怕她住的不习惯,从大理国库中拿出来许多好东西送过去,让赵依雪有些受宠若惊的,虽说有些惶恐,不过还是在段誉的劝说下接受了礼物。
按照段誉说的就是,以后大理也是自己的,既然他和赵依雪决定在一起,自然也是赵依雪的,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赵依雪听过之后,也是欣然接受了。
......
第二日,段誉和赵依雪要去玉虚观找刀白凤,段延庆也是找了上来。
“前辈,您去玉虚观做些什么?”
“你们二人过去,难免有些危险,我和你们一同过去,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保障。”
段延庆随意搪塞道。
段誉心里想的反倒是很简单,或许是这段时间下来,和他与赵依雪呆习惯了,乍一分别,有些失落也是难免。
“好,能和前辈同行,段誉自然是高兴的。”
且不管是什么原因,段延庆便是和段誉二人一同上路了,路程算不得太远,而且大理风景也不错,因此三人皆是步行赶路的。
段誉二人走在前面,段延庆则是低着头,拄着拐杖走在二人后面,对周围的景色漠然。
他只想要找到那个女人,确定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