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我认识你吗?马上从夏府滚出去。”归海三刀怒道。
他为了今天谋划了很长时间,眼看就要成功了,绝对不容许任何意外发生。
“归海三刀,你不要太过分了。叶先生是奶奶邀请来的贵客,你有什么资格要他离开?”夏甜忍不住开口。
归海三刀是什么样的人她早有耳闻。
被他糟蹋的可怜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要不是归海家颇有势力,恐怕归海三刀这样的人早就被抓进去牢底坐穿了。
原来这种恶心的人,不来往就行了,可没想到归海三刀居然要强娶自己。
这是夏甜不能忍的。
夏老太太选择了沉默。
对于归海三刀,她的确不喜,可对斯密斯的医术却抱有期待。
威尔逊能够在癌症方面研究出成功,那他的弟子斯密斯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说不定真能把夏诚给救过来。
“斯密斯先生,还请你先给我儿子看看,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斯密斯摊了摊手:“那好吧,谁让我是医生呢?”
他挑衅地瞥了叶凌天一眼,然后走到床前,对夏诚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斯密斯先生,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尊贵的女士,你儿子的情况很严重,夏国的庸医是没法治的,不过对于我们威尔逊团队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斯密斯一脸自信。
夏老太太闻言大喜。
“真的吗?那请你赶快救救我儿子吧。”
这才一分钟左右,夏诚的情况又恶化了不少,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斯密斯摊了摊手:“我也很想救夏先生,不过这件事需要归海先生同意才行。”
见夏老太太的目光移过来,归海三刀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
“外婆,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只要你答应把甜妹嫁给我,我马上就让斯密斯先生出手。”
“你无耻!”夏甜忍不住开口。
归海三刀笑了笑:“甜妹,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生在夏家这样的大家族,根本不可能有爱情的,婚姻,无非就是利益交换而已。”
“等我们生了孩子,我可以允许其中一个姓夏。这个条件,可是很优渥了。”
“让我考虑一下。”夏老太太沉吟道。
她邀请叶凌天过来,无非就是想把三个孙女嫁出去,给夏家找个帮手,能够让夏家继续繁衍壮大,不至于绝后。
归海三刀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其背后的归海家并不比夏家弱多少。
在这种大家族的眼里,个人的强大不算什么。
很显然,归海三刀更适合当夏家的女婿。
况且叶凌天已经明确拒绝了迎娶夏家三位千金。
目前来说,归海三刀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奶奶!这种事情还需要考虑什么?这个姓归海的就是在谋划我们夏家的家产。”夏甜撇嘴道。
“甜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是好心来帮助你们的。如果我是来抢家产的,那我何必付出这么大代价请斯密斯先生给舅舅治病呢?”
“我爸的病不需要你来管,我师父自然会把他治好。”
归海三刀一愣:“你师父?”
“没错,我师父就是这位叶先生。”夏甜昂着头,一脸骄傲。
叶凌天的强大,她可是深有感触,尤其是开车方面。
一个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把车从宁城开到夏府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噗嗤!
归海三刀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甜妹,你年纪小拜师父玩不要紧,但是你为了跟我怄气,拿舅舅的命来开玩笑就不对了。”
连夏家的人都对叶凌天指指点点。
“真不知道这小子对三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路上让三小姐对他如此推崇。”
“哈哈,笑死人了。三小姐还是太年轻了,被人家的花言巧语糊弄得连基本判断力都没有了。”
“是啊。一个小白脸,拿什么跟诺尔贝奖得主的弟子相比。那小子估计连人参和萝卜都分不清楚。”
“甜儿,别胡闹了。先让斯密斯先生给你爸看病要紧。”夏老太太沉声道。
她虽然没有亲口答应把夏甜许配给归海三刀,但是这么说其实就已经算是默许了。
夏甜还想说什么,却被叶凌天阻止了。
“看着就行。本帝说过,这个洋人治不了你父亲。”
“切。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嘴硬。一会儿斯密斯先生把人治好了,不知道这小子会是什么表情?”
“一个本科都不知道有没有读过的人指导哈弗高材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归海三刀冲着夏甜做了个猥琐的表情,然后开口。
“外婆,斯密斯先生马上就给舅舅治病,麻烦你让某些无关人等离开,免得影响治疗的效果。”
夏老太太刚打算开口,斯密斯就用蹩脚的夏文说道:“归海先生,不需要。就让他在这看着我是怎么治病的。我要狠狠击碎他可怜的自尊心。”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起来十分残忍。
“是么?那本帝可要大开眼界了。看看你这哈弗医学院的高材生是怎么把人给治死的。”
叶凌天找了把椅子,在偏僻的角落坐下。
“治病靠嘴是没有用到,需要的是科学!”斯密斯一个眼神,十几名助手立刻行动起来。
这些助手都是他从哈弗医学院找来的,专业素质非常高,连夏家的医疗团队看了都频频点头,赞赏有加。
没过多久,夏诚已经被注射了麻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斯密斯做了消毒之后,直接拿手术刀给夏诚做起了手术。
“斯密斯先生做的这是心脏手术?”夏家医生惊呼出声。
心脏手术可是仅次于开颅手术的凶险手术,很多医生都不敢接。
斯密斯的手很稳定,动作很快,甚至哼起了小曲,似乎不是在做手术,而是在做手工一般。
很快,夏诚的身体就被切开,露出了心脏。
斯密斯毫不慌张,不停地在夏诚的心脏上操作着,一根根血管被他扒开,不少人都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斯密斯把手套摘掉,脸上略显疲惫。
这样高强度的手术显然对他而言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斯密斯先生,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按照我的经验,不出五分钟你儿子就能醒过来了。”斯密斯一脸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