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土刺如同竹笋般拔地而起。
扑哧!
十几辆奔驰商务车全都被土刺扎中,托举在空中。
车上的扶桑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块砸成了肉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场的扶桑人就全都被斩尽杀绝。
“从现在开始,不允许扶桑人踏足夏国的土地,否则,杀无赦!”叶凌天冰冷的声音响起。
“切,那么多人,你杀得过来吗?”一个小个子男子躲在人群中,不屑地开口。
他刚说完,就看到天穹之上出现了一幅巨大的地图。
地图的形状正是夏国的形状。
而此时,地图上出现了一个个白色和红色的小点,其中白色小点在江南府的位置尤为密集。
这些小点,毫无疑问,红色的就是夏国百姓,而白色的则是在夏国的扶桑人。
看到这些小点,许多猜到实情的高智商者都吓了一跳。
以密集程度来看,大量的扶桑人聚集在夏国,就像一把插在巨人身体里的利刃。
如此多的扶桑人出现在夏国,绝对不仅仅是樱花岛沉没的原因。
早在这之前,樱花国的国主便开始布局,那些进入夏国的扶桑人就像是蚂蚁一样,不断蚕食着这个古老的国度。
这种蚕食不单单是土地上,更多的是精神上。
实际上,这个策略已经相当成功。
不少夏国的年轻人对扶桑文化相当感兴趣,甚至有些精神扶桑人穿着樱花国的服饰,堂而皇之地在夏国的街道上乱逛,并引以为荣。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就是樱花国的策略。
很显然,方才那个开口的小个子男人就属于精神扶桑人,虽然生长在夏国,却认贼作父,崇尚扶桑文化。
随着地图完整地展现在天幕之上,无数人抬头,面露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此时,叶凌天抬起了右手,然后重重一握。
嗡!
一股恐怖到极致的气息散发出来,天幕之上的白点犹如蜡烛一般迅速熄灭。
江南府的酒楼中,一名扶桑男子岗板兆川正搂着一名歌姬,把酒言欢。
他的对面,另一名扶桑人望向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龟田君,不要管那些闲事,今天我们办正事要紧。”
岗板兆川伸手摸了摸旁边歌姬的脸蛋,脸上带着邪恶的表情:“江南府的花姑娘还真是水灵啊,比我们樱花国的女人水灵多了。”
歌姬下意识想要躲,忽然感觉脸上一股温热,伸手一摸,居然全都是血。
而包间里的两个扶桑人已经化为了两团血雾。
过了几秒钟,她才如梦初醒,大声惊叫起来:“啊,杀人了!”
这样的画面发生在夏国一个又一个的地方。
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上千万潜伏在夏国的扶桑人一个不漏地全都爆碎成了血雾,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元宝酒店外面,不少人望向天幕中只剩下红色小点的地图,依旧不明所以,然后在看到网络上的新闻之后,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全都呆住了。
那个男人仅仅一个握拳就把在夏国潜藏的扶桑人斩尽杀绝了。
这样的能力简直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不过最恐怖的还不是能力,而是杀机与魄力。
到底是经历过什么的人才会做出斩杀千万人的决定,并且在完成之后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
那个崇尚扶桑文化的小个子男人已经瘫倒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凌天缓缓走到他面前,然后蹲下,伸出大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饶……饶命!大仙饶命!”
“你刚刚问我那么多人,是否杀得过来,现在,我想本帝可以给你这个答案了,可以。”
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种连扶桑人都不如的精神扶桑人,杀之,脏了自己的手。
小个子男人见状想要逃跑,结果被人给堵住。
“这个狗娘养的夏奸,居然替扶桑人说话,弄死他!”
叶凌天的那幅地图,让很多人看明白了真相,唤醒了不少爱国人士。
很快,小个子男人便在数之不尽的拳脚下撒手人寰。
浩瀚的大海之中,樱花岛所在的区域已经被完全吞没,看不出一丝痕迹。
几百海里之外的一处小岛上,樱花国的国主清仁正在跟一名老者下棋。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樱花国的宰相伊藤原。
棋盘之上,清仁已经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而伊藤原则步步紧逼。
“陛下,看来老臣我终于要赢一盘了。”伊藤原的脸上露出笑容。
清仁虽然年纪不大,今年不过才二十岁,继任也才八年,但棋艺却是相当了得。
曾经当过九段职业棋手的伊藤原与其对弈七十二局,竟然一局都没有赢过。
而现在这一局,正是第七十三局,伊藤原总算是胜券在握。
只要清仁再落一子,他便可以展开最后的围杀,一举取得最终的胜利。
咄!
手持黑子的清仁将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上,顿时棋盘上的局势瞬间大变。
原本势衰的黑子突然盘活,并且吃掉了一大片白子,地盘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倍。
伊藤原手中的棋子掉在地上:“服了,陛下这一招老臣是真的服了,堪称神之一手!”
清仁笑了笑:“世人皆以为我樱花国已然亡国,对我们不再有任何的防范,殊不知,朕早已做好了安排。”
“不出十年,所有国家都将被我们扶桑人所掌控。到时候,这个世界将再也没有纷争,再也没有战乱,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樱花国!”
听到这话,伊藤原老泪纵横,跪在地上。
“陛下能有如此志向,如此手段,真乃我扶桑之幸,世界之幸!樱花国万岁!陛下万岁!”
刹那间,周围所有的扶桑人都朝着清仁跪下:“樱花国万岁!陛下万岁!”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岛上。
“你是什么人?”清仁的侍卫拔出手中的扶桑刀,一脸警惕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侍卫眉头一皱:“是什么?”
“踏平扶桑。”那人冷漠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