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脸羞涩的低下头。
淡淡的红晕爬满了全身，染红了如雪如玉一样的修长脖颈，心跳扑通扑通，像是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李渊听后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巧目盼兮、含羞带怯的江稚鱼，身体一颤，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像是在做梦一般。
“小鱼儿，你在说什么？”李渊呆呆的问道。
江稚鱼鼓起勇气，抬起脑袋，一双漂亮的卡姿兰大眼睛，深情的看向李渊，咬了咬嘴唇，羞涩的再次重复一句。
“夏花哥哥，我想做你真正的女朋友！”
李渊怔怔不语，嘴唇动了动，刚想开口，就听江稚鱼羞涩的声音传了过来。
“夏花哥哥，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不负遇见，不留遗憾。”
“既然选择了爱伱，我就想做你真正的女朋友，和她们一样……”
听着江稚鱼的话，李渊身体一颤，看着她非常认真的眼神，嘴吧张了张又合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完全没想到，江稚鱼会这么说。
自己都已经渣了她，她不对自己恨之入骨就算了，竟然还想做自己真正得女朋友。
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吗？
一个完完全全的恋爱脑女孩，为了爱情，明知道自己是渣男的情况下，还甘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值得么？
自己，并不值得她这么做。
也不配她的爱！
对于夏知槿、钟庭月、白未晞，自己最起码还为她们付出了物质上的保证。
但对于江稚鱼，他除了送对方几首歌之外，没有任何的付出。
而这个女孩，对自己的付出，则非常的多……
李渊心中叹了口气，若是在之前，他可能并不会犹豫。
可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他退缩了。
这几天，看到了孤苦无依的夏知槿，楚楚可怜的白未晞，伤心欲绝的钟庭月……
因为已经和她们三个，都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除非她们自己坚定的选择离开。
但江稚鱼不一样，两个人虽然有亲密关系，但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伤害的程度，还没有那么的深。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李渊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面露一丝苦笑。
“小鱼儿，你不要冲动，理智一点，我真的不想继续伤害你。”
江稚鱼盯着李渊，一字一顿的开口：“夏花哥哥，我已经很理智了，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
“她们能为夏花哥哥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要做一次你真正的女朋友。”
李渊神色怔住，摇了摇头：“小鱼儿，你和她们不一样，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伤害你，趁现在来得及。”
江稚鱼倔强的盯着李渊：“可是，是你说的，不负遇见，不留遗憾。难道都是骗我的？我不想给自己的人生中留下遗憾。”
“夏花哥哥，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去爱的男人，你连这个要求，都不愿意答应我吗？还是说，你说的爱我，都是在骗我？”
李渊心中非常无奈，他从刚认识江稚鱼之后，就发现她有点恋爱脑。
本以为，经历这件事之后，她会成长许多，但李渊完全没想到，她会对自己爱的那么深。
李渊依旧坚定的拒绝，他是真的害怕了。
“小鱼儿，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我现在很冷静，夏花哥哥，你是讨厌我吗？为何你和她们可以，和我就不行？”
江稚鱼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眸光中非常的倔强。
“你是不是从头至尾，就没有爱过我？”
李渊顿了顿，才轻声解释道：“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
“只是，我怕你将来后悔，我无法给你保证什么，也不可能把她们都放弃。”
“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被伤害的更深，清醒一点好吗？我真的不值得你为了我这样做。”
“夏花哥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江稚鱼咬了咬嘴唇，“我已经说了，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会怪你。”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这周末会立即出国，和你断绝一切联系，让你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我。”
被江稚鱼“特殊威胁”，李渊心情沉默片刻，看着她真诚的目光，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傻姑娘，为何会那么傻？
让他心中感觉很痛，很疼！
见李渊答应，江稚鱼倔强的面孔，立即换上了一幅羞涩微笑的模样，轻声的扯了扯李渊的衣袖，催促道：
“夏花哥哥，那我们走吧！”
李渊一愣，需要这么急迫吗？
“小鱼儿，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江稚鱼白了眼李渊，“嗯，夏花哥哥，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了，那天你在车上时，不是挺那个的嘛！”
李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心道，
当时的情况和现在的情况，能一样吗？
根本就不一样好吧？
江稚鱼站了起来，拉着李渊的手，初秋的阳光下，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我们走吧！”
“嗯！”李渊应了一声，心跳陡然加速，砰砰的跳着，突然变得非常紧张。
……
李渊背着吉他，牵着江稚鱼的小手，刚转身准备离开。
就看见身后不远处，江稚鱼的三个室友谢萍、张若雪、李晴晴，还有一些其他济大学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个场面，很明显的，自己和江稚鱼，刚刚在一起唱歌谱曲的场景，全部被被她们看到了。
李渊心中一突，立即看向江稚鱼，她的神色也有些茫然。
两人相视一眼，李渊还是牵着江稚鱼的手，来到三人的身边。
谢萍率先出声打招呼，“稚鱼，李渊，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张若雪和李晴晴，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李渊神色有些尴尬，攥着江稚鱼的手心，有了一抹细汗。
每次都被江稚鱼的室友偷偷围观，他也是无语了。
谢萍继续好奇的问道：“李渊，你刚刚唱的那首歌，歌名叫什么？”
李渊疑惑询问：“你说的哪一首？”
张若雪轻哼一声，撇了撇嘴，接了一句：“就是你唱的第一首，歌曲的前奏很长，有点像是民谣，听起来有点悲伤意境的那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李渊还没开口，一旁的江稚鱼已经做出了解释，脸蛋略显羞涩的开口。
“这首歌，叫做《安和桥》！”
“《安和桥》？名字有些怪怪的，不过听起来很好听，有种独特的感觉，差点把我听哭了。”
谢萍笑嘻嘻的看着李渊，由衷的赞叹一句。
“李大才子，你的音乐才华真的令人震惊和羡慕，这首歌也是送给稚鱼的吧？”
“嘻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感觉歌曲中充满了故事。”
李渊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谢萍三人，心中一动，突然说了句话，进行邀请。
“三位美女，认识了这么久，一直还没正式的吃一顿饭，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张若雪眼睛一亮，盯着李渊，一双略显泛黄的眼睛，滴溜溜的旋转，抿嘴轻笑：
“李渊，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请我们吃大餐了，是不是有事求我们。”
“还是要庆祝你和稚鱼重修于好？”
李渊刚想开口，就被江稚鱼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目光疑惑的看着他。
似乎在问，
不是说好了，还有其他事吗？
李渊神色略显尴尬，他感觉今天的江稚鱼，确实有些不太对劲。
他心中也确实不想，再继续去伤害这个犹如精灵女神一般的女孩，所以想借着邀请谢萍几个女生吃饭的机会，来让江稚鱼恢复冷静……
江稚鱼似乎已经猜到了李渊的打算，不满的偷偷瞪了眼李渊，又面露微笑看向三个室友。
“萍萍，若雪，晴晴，我和夏花哥哥一会还有点事，等改天再请你们吃大餐。”
说完，不待李渊解释，一只手偷偷的在李渊的后背轻轻拧了一下，娇哼出声。
“夏花哥哥，你刚刚答应我的！”
谢萍眼睛眨啊眨，在李渊和江稚鱼身上来回不停的移动，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原因。
“稚鱼，李渊，那好吧，既然你们有事，那就等改天吧。”
谢萍回了一句，她看着李渊和江稚鱼依旧手牵着手，心中已经认定，两个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张若雪也嘀咕一句：“说好了，要吃大餐哟，李渊，我们肯定会狠狠地宰你一顿。”
“嗯，全魔都任何地方，随便你们选。”李渊豪爽的回了一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既有些遗憾，也有些庆幸，心情非常的复杂。
“啧啧，不愧是李大才子，大气！”李晴晴舔了舔嘴唇，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着，去吃什么了。
江稚鱼拉着李渊的手，故作平静的开口：“夏花哥哥，我们走吧！”
“萍萍，晴晴，若雪，我们先走了！”
……
等李渊和江稚鱼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谢萍看向张若雪、李晴晴两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若雪，晴晴，你们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张若雪秀眉微微一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尤其是稚鱼，给我的感觉特别奇怪。”
谢萍脑海中想着江稚鱼微微绯红的脸蛋，眉头皱了皱。
“萍萍，肯定是你多想了，我觉得一切挺正常啊。唯一的疑惑，就是，李渊到底还和稚鱼说了什么，会让稚鱼这么快的回心转意？两个人重归于好？”
“我也很好奇，李渊确实很会花言巧语，不知道又对稚鱼说了什么，让稚鱼这个傻丫头，对他言听计从。唉，稚鱼真的是傻乎乎的恋爱脑。”
“或许吧，希望李渊能做一回人，别再继续伤害稚鱼这么单纯的女孩了。”
……
李渊牵着江稚鱼的手，走在学校的道路上，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也都很紧张，牵着的手，已经有些汗湿了。
李渊问道：“小鱼儿，你很紧张？”
江稚鱼点点头：“嗯，有点！”
李渊了试探性的询问：“那，要不，等改天吧！”
江稚鱼果断的拒绝：“不行，夏花哥哥，你已经答应过我的。”
李渊无语：“那好吧！”
两个人继续沉默的走着走着，都没有说话。
江稚鱼忽然又问了一句：“夏花哥哥，你有什么梦想吗？”
“梦想？”李渊皱眉。
江稚鱼眨了眨眼睛，看向李渊，俏生生的开口：“嗯啊，每个人都会有梦想，我想知道夏花哥哥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李渊怔了怔，他自己有什么梦想呢？
上辈子，他的梦想很简单，刚开始，他的梦想就是白未晞。
在这个梦想破灭后，他的梦想是能赚很多钱，在魔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找一个比白未晞更优秀更漂亮的女朋友，让她后悔……
可这个梦想，即使在重生前的那一刻，也没有丝毫实现的可能。
而重生一世归来，他的梦想是什么？
好像已经没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或许赚很多很多的钱，实现财富自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让自己过的舒心，让爱的人过得快乐……”
他揉了揉江稚鱼的脑袋，好奇的询问：
“小鱼儿，说说你的梦想吧！”
江稚鱼抿了抿嘴唇，想了想，又看了眼李渊，缓缓的开口。
“夏花哥哥，我的梦想很简单，和我自己爱的人，也深爱我的人，一起去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一起去周游世界，一起做喜欢做的事，自由自在的飞翔，听着音乐，唱着歌，吹着海风，沐浴着阳光……”
李渊安静的听着江稚鱼在诉说着她的梦想。
以她的条件来说，她的梦想并不是遥不可及，甚至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最难得一点，大概就是找一个彼此深爱的伴侣吧……
现在，她选中的人是自己，但自己却不能陪她去完成她的梦想。
人生的过程，就是这样，无论贫穷富贵，总是会充满遗憾。
江稚鱼说完，明亮璀璨的大眼睛，静静的盯着李渊，
“夏花哥哥，你能陪我一起，去实现我的梦想吗？”
李渊不忍心拒绝，轻轻颔首：“我会的！”
江稚鱼听后，开心了许多，笑嘻嘻的开口：
“嘻嘻，夏花哥哥，这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哦，可不能反悔呀！”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李渊认真的看着江稚鱼的脸蛋：“直到永远！”
江稚鱼俏脸一红，握着李渊的小手，更加的紧了紧。
“嗯！我也愿意！”
……
不一会，
两人就来到了李渊停在路边的宝马X6旁边。
江稚鱼是第一次坐李渊的这辆车，进了车内，嗅了嗅鼻子，脸上的笑意，突然隐去一些。
她的嗅觉很灵敏，心中已经猜到，这个车中，除了她之外，一定还坐过其他的女生。
因为，车内有她们留下的独特味道。
“夏花哥哥，我不想在车里，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李渊心中尴尬，他也没说在车里啊。
第一次，在车里，也实在有些不像话了一些。
李渊再一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小鱼儿，要不，我们就在学校随便逛逛吧。”
江稚鱼娇哼一声：“夏花哥哥，你今天怎么那么胆小？”
“我是怕你未来后悔！”李渊默默的回了一句。
江稚鱼撇了撇嘴，督促道：“哼，快点开车！”
“去哪？”
“酒店！”
……
济大，某男生宿舍。
秦浩甩了甩被李渊用力捏过右手，已经在剧烈的疼痛，像是骨头都被捏碎了的感觉，根本用不出一丝力气。
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秦浩连忙接通，这是他布置在江稚鱼附近眼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秦少，有一个坏消息。”
秦浩神色一慌，“快说！”
女神顿了顿，似乎在琢磨语气，过了一会，才出声：
“那个，秦少，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江校花和那个李渊，好像又和好了，我看见他们在操场接了吻，然后又一起坐车走了。”
秦浩眼睛一瞪，大声吼道：“什么，你是说稚鱼又和那个死渣男和好了？还在操场公开接吻？”
“嗯，是的，我们学校有很多人看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微妙。
秦浩如何疯狂追求江稚鱼，整个济大，只要稍微关注一些学校八卦绯闻的，都有所听闻。
而现在，江稚鱼宁愿选择一个脚踏四只船的超级渣男，也不选择秦浩。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
果然，
话筒中，又传来了秦浩恼羞成怒、竭斯底里的愤怒嘶吼。
“该死，江稚鱼，你这个贱人，就那么喜欢犯贱吗？就喜欢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是吧？”
“这是你逼我的，贱人，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江叔叔，我看你门这对狗男女，怎么迎接江叔叔的怒火吧……”
“狗日的，李渊，要不是有稚鱼护着你，我非得整死你不可，砍掉你的第三条腿……”
……
另一边，
夏芹回到家后，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儿子长大了，知道拱白菜了，还拱到一颗那么优秀漂亮的白菜，顿时让她的心情都格外的舒畅。
刚进到家，她就眼尖的发现，家中多了一双女士拖鞋。
“啧啧，看样子，小渊这个家伙，都把庭月领回家了。”
夏芹看着被收拾的很干净的客厅、厨房和卧室，脸上的笑容更越发浓郁了。
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的习性，她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不算懒，但也不算勤快。
根本不可能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样子。
这只能说明，肯定是有其他人来收拾了，联想到门口的女士拖鞋，夏芹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儿子的那个漂亮女朋友。
“既然都确定关系了，等过年时就可以见一见亲家母、亲家公，早点把关系定下来，等大学毕业就结婚，早日生个大胖小子，我和老李这辈子，也算彻底完成任务了……”
夏芹简单洗漱一下，就躺到床上睡了一会。
等到下午五点左右，就已经早早的去了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肉食，然后在夏大附中，去等着接李子夏放学。
不一会，李子夏的身影，就出现在学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夏芹，连忙惊喜的跑了过来。
“妈，你怎么来接我了？”
夏芹摸了摸宝贝女儿的脑袋，关心的回答：“我这几天回老家，你都饿瘦了。”
李子夏眯着眼睛，笑嘻嘻的回答：“哪有，我都胖了一斤呢。”
“你看你瘦的，快成麻杆了，还胖呢。”夏芹眼睛一瞪，不满的纠正女儿的错误认识。
“子夏，女孩子还是要吃的白白胖胖的，那才是福态，你正在高中关键时期，学习那么累，不要把自己饿瘦了。不要听你哥胡扯，说什么女孩子瘦了才漂亮，他一个男人懂什么……”
“知道啦，妈！”李子夏嘀咕一句，看向夏芹手中拎的大包小包，都是她爱吃的菜，还有在扭动着钳子大龙虾和吐着泡沫的螃蟹，兴奋的嘟囔着。
“妈，还是你疼我，一回来就给我做好吃的，我天天在学校食堂吃饭，都吃腻了。”
夏芹问了句：“你这几天都是在食堂吃饭？你哥没回家？”
听着提起李渊，李子夏眼睛眨啊眨，想着哥哥的情况。
一时间，心中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母亲。
实在是，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她自己都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认清这个事实。
可即使如此，她也感觉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
李子夏嘟囔一句：“嗯，我哥最近比较忙，回家的时间比较少。”
夏芹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子夏，你哥上大学了，谈女朋友了，有空闲时间的话，肯定要多陪陪女朋友的。”
李子夏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瓜子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狐疑不定的询问：“妈，你都知道了？”
夏芹呵呵一笑，“嗯，我中午才见过，你哥的眼光是真的不错，女朋友长的和天仙似的。”
李子夏赞同的点点头，脑海中浮现夏知槿、白未晞、钟庭月三个女朋友的身影容貌。
若是论颜值的话，哥哥的三个女朋友都是非常顶级的，分不出高低的那一种，还都各具特色，她自己都拿不准，哥哥到底更爱谁一点……
李子夏突然好奇的询问：“妈，那你喜欢哪一个？”
夏芹听后，神色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回答：“什么哪一个？”
李子夏大脑有些懵了，难道妈妈并不知道，哥哥同时交了几个女朋友？
“妈，你中午见了我哥几个女朋友？”
夏芹瞪了一眼宝贝女儿：“子夏，你乱说什么呢？女朋友哪能有几个，你哥能找到这么一个高材生，又那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就已经祖坟上烧高香了……”
李子夏心中已经确定，母亲应该还不知道，她的渣男哥哥脚踏几只船的情况。
“那个，妈，你中午见的那个女生，她叫什么名字啊？”
夏芹疑惑的问道：“子夏，你还不知道？我看你哥已经带她回我们家了。”
李子夏心中无语，进过她家的，就有两个人，夏知槿和白未晞，她也不确定是哪一个，支支吾吾的回答：
“妈，你快点告诉我嘛！”
夏芹也没过多怀疑，脸上挂满了笑容：“你哥的女朋友，她叫钟庭月，长的真的比电视中那些大明星还要漂亮，关键是还非常的懂礼貌，还专门送了我礼物呢……”
李子夏从母亲口中听到“钟庭月”这个名字，神色一怔，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替夏知槿感到委屈。
夏知槿是陪她在一起最长时间的那个嫂子，非常的温柔体贴，会给她做好吃的川菜，还会耐心认真的辅导她的学习……
可是，哥哥却并没有带她见自己的妈妈……
见宝贝女儿神色古怪，夏芹还以为她没见过钟庭月，笑呵呵的开口。
“子夏，我今天特意买了许多菜，等晚上让你哥哥，把你嫂子带回来，让你也见见。”
李子夏一听，看了眼夏芹拎着的一大包菜，瞪大了眼睛：“妈，你不是专门给我买的菜？是给我嫂子准备的。”
夏芹眼睛一瞪：“傻妮儿，我做了你不也能吃，快回家吧，帮我刷刷螃蟹。”
李子夏嘀咕一句：“知道啦！”
一路上，李子夏一直偷偷的看着母亲，心中非常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个事实，告诉母亲。
犹豫了许久，她最终还是选择，先把这个消息藏在心中，她怕母亲接受不了。
直至今日，她自己都接受不了。
母女两人回到家后，
夏芹将精心准备的菜肴，准备好之后，就拿起手机，给李渊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沉厚的声音：
“妈，怎么了？”
夏芹呵呵笑道：“小渊，你晚上把庭月带回家吃饭，我准备了几个拿手菜。”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李渊的声音才传来。
“妈，我今晚公司有事，不一定回去了。”
夏芹听后一愣，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公司能有啥事？你不都是在家写书吗？”
李渊咳嗽一声：“有其他事，改天我再带她回家。不和你说了，我还在忙呢，晚上不用等我回去。”
说罢，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
希尔顿大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中。
李渊看了眼紧张坐在床边的江稚鱼，心情十分的复杂。
两个人除了学校，在江稚鱼的坚持下，两个人就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李渊开了一间豪华总统套房。
“夏花哥哥，你坚持好了吗？这房间中真的会有隐藏摄像头？”江稚鱼的声音中，明显的有些紧张。
李渊摇了摇头，解释道：“这种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中。应该是没有的吧。一些小酒店，可能会有。”
江稚鱼羞涩的盯着李渊，“夏花哥哥，那，那你还不过来？”
李渊迈步走到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江稚鱼，空气安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此时的江稚鱼，心情非常的紧张，正襟危坐在那里，双手抓住床单，目光中有些期盼又有些躲闪，身体绷得笔直……
李渊也坐在江稚鱼的身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调整了下心情，莞尔一笑。
“小鱼儿，你看起来太紧张了些。”
江稚鱼羞涩的点点头，娇哼一声：“人家还是第一次，有点紧张也是正常的吧。”
“嗯，那肯定很正常。”李渊点头，无论是谁的第一次，都会很紧张，除非意识不清醒的状态。
江稚鱼突然伸手，抓住了李渊的大手，羞涩的看向他，贝齿轻启，声音有些异样：
“夏花哥哥！”
李渊心中砰然一跳，迎着江稚鱼的眼神，感觉像是被电到了一般，身体中传过一道电流……
还不等他说话，江稚鱼就把脑袋，凑了过来，朝着李渊的嘴巴wen了上去……
“夏花哥哥，让我做你真正的女朋友吧…”
江稚鱼的甜美声音，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夏花哥哥，你会一直爱我吗？”
“嗯，会的，直到永远！”
“我有点害怕，但也很期待，期待成为夏花哥哥真正的女朋友，哪怕只有一次就好。”
“小鱼儿，要不，再等等吧，等你想清楚，别让自己后悔。”
“夏花哥哥，为了你，我不会后悔的，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夏花哥哥，憋说话，要了我吧……”
……
（以下省略一万字……）
……，
当李渊攻破三座高地塔，强行的占据了江稚鱼的水晶之后。
江稚鱼的初次M～L体验，达到了巅峰状态……
因为江稚鱼是初次打扑克，根本没有丝毫的经验，李渊只是浅尝制止，没有过多的索求，尽自己最大努力给她一次完美的体验……
被窝中，江稚鱼躺在李渊怀中，枕着他坚强有力的胳膊，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她抬起头，看着李渊的侧脸，轻声的嘀喃自语：
“夏花哥哥，我好幸福，终于做了你真正的女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