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心看向窗外,一定会看到一个曼妙窈窕的身影映射在窗帘上,来人应该是个女子,而且还是身材非常好的女子。
门外的女子,赤着双脚,五趾如粉玉,长长的,瘦瘦的,细细的,微微弓起,荡起一抹让人移不开眼神的桃梨粉白。
她此刻停顿在门外,黑色的长裙拖在红木质地的甲板上,发出哧哧的摩擦声,因为是赤脚的缘故,所以她走路的声音异常的轻,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声音。
“嗯,看来是别有目的。”
女子轻声自语。
今天的她外面身着一件黑色狐裘,那柔软的黑色狐狸尾巴绒毛轻轻环绕着她的脖颈,显得格外白皙。
而里面则身穿着黑色低胸腰裙,恰到好处地衬托了她的身姿,而狐裘的加入,既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又巧妙地遮掩了锁骨处的风光,显得既优雅又不失含蓄。
她伸出被黑色绸带缠绕着的玉手,推开了房门,两只赤脚率先踏入其中,然后拖着长裙慢慢靠近床榻,越靠近越让她鼻尖发热。
因为床榻上躺着的,哪里是苗床,这分明就是一位睡美人,怎么能用苗床这种下等词语来形容这么个美人呢?
“世间怎会有如此之美的男子,妾身还是第一回见呢。”
女子鼻端泛着几滴水珠,眼睛的焦距开始发生了变化,旋即她轻轻摇着头,坐在了床沿上。
扭过曼妙的身子,看向床榻上的美人。
随后她将美人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之上,细细端详着,那犹如羊脂玉般的触感,上面也没有一点一毫的瑕疵,可以称得上人间绝品。
“嗯~”
迦南故意发出一声奇怪的嘤咛,实际上不是他想这样,而是那不知来历的女人,在自己的掌心写着她自己的名字。
好像是叫...
黛...杜...莎...?
因为接受着掌心所带来的触感,虽然只是简单三个字,但却让迦南绞尽脑汁。
“孩子,既然已经醒了,何必又装睡呢?”
黛杜莎抿了抿嘴唇,眼底好似一汪秋水,若是与其对视,一定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咳...”
迦南微微睁开眼眸,看着床沿的女子,面如新月,眸若秋水,似蹙非蹙,如水含烟,高挺秀气的琼鼻配合那纤薄粉嫩的红唇,般般入画,海棠醉日。
“你是叫迦南对吧?听娜娜那孩子说,你想修炼我部族的绝学功法?”
“说来也奇怪,昨晚在她房内看见了你,却不曾想,竟也是个冰清玉洁的美男子。”
黛杜莎的声音轻柔而细腻,随着她鼻端缓缓凑近,那若兰般的口气也扑面而来,竟然让迦南耳根都发红了。
“前前辈...”
迦南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一个成熟女子,一时间也乱了心绪,连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都忘了一干二净。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就好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碰即燃。
“你想从我狼人部族学个一招半式,可你能付出什么,作为等价条件呢?”
黛杜莎也不傻,想从自己这里学到东西,必定要付出大代价。
见迦南一直沉默不语,黛杜莎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那只被黑色绸带缠绕着的玉手,慢慢的在迦南手上攀登起来,也引得迦南肌肤不停的跳动颤抖。
“前辈,先说说你想要什么吧。”
迦南脸皮抽搐了一下,他是想用力与天权作为交换,只是现如今他还不能傻愣愣的就说出来,而是先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想要什么?”
黛杜莎咬了咬下唇,应该是在思考。
随着她眼珠子一转,也不知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这本定身术...”
“换你一夜春宵,如何。”
黛杜莎修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也握紧了迦南的手腕,手心也开始直冒热汗,而鼻端上的汗珠越来越明显,都快要滴落下来。
“前辈,莫要拿我开玩笑,这区区定身术”
目的虽然达到,但迦南还是不愿用这种方式来交换。
换言之,得加钱。
那晚他实际上并没有破功,不然身上也不会充斥着一种处子清香,他不知原因,也不愿回想起那晚的经历。
“哦?你的意思是这区区定身术 满足不了你?”
黛杜莎来了些兴致,若是刚刚迦南直接答应下来,她或许就要出尔反尔了,简单来说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自然是,前辈不会真的吝啬到这种地步,那可是一夜春宵啊。”
迦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想着目的应该达成。
“没想到圣腾部落刚刚推举上位的圣子”
“竟然是个浪蹄子,本寨主可是开了眼界”
说罢,黛杜莎缓缓起身,一对赤足重新也接触到了冰冷的地面,或许是这股冰冷,让她脸上的红晕也减弱了几分。
迦南扬了扬眉头,今天的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难不成真的有英雄能过美人关?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可在下一刻就荡然无存了,也让迦南脸皮抽搐了好一段时间。
“本寨主就喜欢浪蹄子,除了这定身术,我还可教你古修士曾用过的一式攻击法诀。”
黛杜莎空房十多年,闭关专心修炼,如今有了一个符合她的男子送上门,她怎么可能按捺得住寂寞呢。
“额”
“变脸比翻书还快?”
迦南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
当他点头的时候,黛杜莎就如同一条美人蛇,两只温润小脚就踩在了床沿下,小心翼翼的,好似生怕不小心把迦南给踩坏了。
“嗯~这两本册子,就是我许诺给你的东西。”
黛杜莎轻柔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细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旋即将两本书册子放在了迦南的脸上,书页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
迦南的视野瞬间被遮蔽,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之中,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耳边回荡着黛杜莎轻柔的笑声。
当他想用手将书册给取下来,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却不料手腕处多了粗糙的麻绳。
那麻绳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粗糙的表面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了一阵阵的刺痛。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手腕处就有了红色的血痕,好似在宣泄着黛杜莎的恶行,每一道血痕都是她无声的控诉,提醒着迦南,他正被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