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现,在场的所有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周围的空气温度似乎也降低了不少,如果这个时候有温度计,那么他们就能明显的看到这气温确实变化了不少。
“我的儿,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娘了,我是你娘啊。”
韩夫人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松开了抓着韩老爷的手,走到了自己的孩子面前,不过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对,你不是我的儿,你是谁!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韩夫人走近,这才发现,这从棺材里起来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一个陌生人,她首先感觉到的情绪是气愤。
“你——孩子——”那人的声音迟钝而低沉,就好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与人交谈了一样。
空气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那人再次开口:“媳妇——呢?”
正要逃走的余荼:完了!芭比Q了,怎么就到自己了。
这个时候余荼只希望这韩夫人和韩老爷能争口气,能给点力,自己可是给他们儿子准备的媳妇,就这样被截胡了?
“天师,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怎么不是我的孩子啊。”韩夫人吓坏了。
天师此刻也迷茫了,怎么回事,这好像不是他安排的场面啊,而且,那天师手中掐算了一下,随后面色一变。
糟了,这可不是他能招惹的人物。
“韩老爷,韩夫人你们自求多福吧,令郎怕是被恶鬼夺魂了。”说完这个天师就脚底抹油要逃跑。
但是那棺材中的人,感觉到了天师要逃走,眉头微微一皱,伸出手在虚空中一掐。
那天师竟是直接被掐成了肉泥。
“啊啊啊啊啊!!”韩老爷和韩夫人都是凡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两眼一闭就昏了过去。
那男人看着这院子里残留的几个胆子大的没有晕过去的人,又一次的开口询问道:“媳妇——”
天师的徒弟伸手一指,指向了被扔在地上,装作昏迷的余荼。
余荼刚才就很想逃走,但是那气息实在是让她不适,并且很强大,她无法动弹。
男人从棺材里出来了,走到余荼的面前,然后将她抱起。
一阵黑雾出现,男人和余荼都不见了。
余荼被男人抱起的一刹那,浑身僵硬。
心中疯狂呐喊,我草我草,怎么办,继续装死吗,还是起来打一架。
大脑飞速运转下,余荼选择睁开眼睛。
“你是谁?”
男人见到余荼醒了,眨了眨眼睛看着余荼,但是却一句话也不说。
“大哥,你我无冤无仇,我也只是一个苦命的被迫结亲的人,我看你气度非凡,想必不会与我这种不值得一看的人计较,要不你就把我放下来,然后让我走行不?”
男人继续盯着余荼,把余荼都要盯的炸毛了。
“阿槐。”
“啊?”
余荼想了一下才知道,这是那男人在说自己的名字。
“余荼,我叫余荼。”
阿槐点点头,然后将余荼轻轻的放了下来。
“媳妇。”
“啥???”余荼懵逼了一阵。
不是,啥玩意就媳妇了?
“不是!”余荼立刻反驳,笑死,她唯爱大圣。
“我不是你媳妇,你不要搞错了。”余荼解释说:“我们没有拜堂成亲,和我拜堂的是一只大公鸡,而且我们没有拜完堂,所以不作数,我不是你的媳妇,你不要乱叫了。”
“媳妇。”阿槐还是这样叫着。
“……”草。
余荼再一次的强调:“我不是你媳妇,你不要乱叫。”
阿槐看出来了余荼的情绪生气,就转变了称呼:“余荼。”
“对,我是余荼,既然我们能好好说话了,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们并不认识。”
虽然余荼只和阿槐说了几句话,但是目前余荼还没有从阿槐的身上感觉到杀气,虽然他身上的气息让余荼感觉很不舒服,但是没有危险。
“媳妇。”阿槐再次说。
余荼沉默:“就因为你觉得我是你媳妇,所以你把我带到了这里?”
阿槐点了点头,再次开口说:“洞房。”
余荼:!!!!
“不行!!!”这人,啊不这鬼有病吧,这莫不是个色鬼啊,洞尼玛的房。
“为什么?”阿槐那晦涩的嗓音中充满了疑惑。
“因为我不是你媳妇!!”余荼真的要暴走了,事实上她也准备好暴走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媳妇,我有喜欢的人了,如果你感觉到生气,想要杀人,那你就把我杀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那是我倒霉,但是我是不会和你洞房的。”
让余荼和这样一个陌生的傻逼洞房,那不如直接死了,虽然她真的很舍不得好不容易见到的大圣,可是余荼更不能忍受自己以一个那样的状态去面对大圣。
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阿槐摇摇头:“不杀。”
“那放我走。”
阿槐低头仿佛是在沉思,一小会之后他点点头,黑雾再度出现。
余荼被带回了韩府,只不过韩府在这么一会的功夫里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韩府着火了。
火势非常大,余荼心中一跳,糟了,陶嫣然。
她想要冲进去找陶嫣然,但是感应了一下,发现陶嫣然似乎并不在里面,这才放心。
火光重天,余荼借着火光也看清了阿槐的长相。
小伙子长得还蛮帅的。
就是披头散发像个鬼,奥对,他本来就是鬼哈。
“我还会找你的。”阿槐说完深深的看了余荼一眼,然后突然抱住了余荼,余荼被偷袭了,无法挣扎开,但是阿槐就只是抱了一下就消失了。
“神经病啊,真特么冷。”阿槐是鬼,身上没有温度,余荼刚才被公主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寒冷,刚才这一下又给她冰了一下。
“真是倒霉,又碰见神经病了,这个世界的妖鬼鬼魂是特么没见过美女吗?非得调戏我一下,傻逼啊。”
余荼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此刻心里不免又思念起了她的大圣。
她的大圣才不会这样轻薄女性,不会出言调戏也不会随意的肢体接触,那可是惊艳了她青春的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