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嘛，”
安流萤不管不顾，继续过来抱他，“谁让人家想您想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呢。”
和偶尔就吃一口的顾怜儿不一样。
安流萤还没这么痛快的品味过师尊。
再下山之后，完全就是日思夜想。
要不是不会自己排解忧愁，她指定要学顾怜儿轻哼……呃，做些不能说出来的事情。
“不是就要回山了吗？”
推不开，林萧只能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而且为师早早说过，想念的话，直接呼唤为师就好了。”
“一次两次还好，”
安流萤哼哼道，“师尊又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要是觉得厌烦了，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为师怎么会不喜欢你。”林萧眉目温和。
“那就一天叫来一次？”安流萤俏皮地看上来。
“……”
林萧没话可说，只能拍拍她的后背。
“嘻嘻。”
安流萤开心地往他怀里蹭了两下，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时光，“这次要留多久，一天？”
“到中午时，就要离开了。”林萧说。
“那要抓紧时间才行，”
安流萤思索着爬起来，从包里取出一小袋子灵石递给小肉丸，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乖，你先去买些小零食吃，主人要和师尊聊些只有我们才能听的话。”
“喔喔。”
有零食吃，小肉丸也不在乎什么其他的事了。
接过灵石，挥了挥小手，就要出门去。
结果被林萧黑着脸拽回来。
“您也要吃吗？”
小肉丸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什么……不是，时间还早，到不了聊那些事情的时候。”
林萧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无语，对安流萤道，“还记得吗，以前每次见面，我们不都是会说些这些天的近况。”
“做完之后再说也可以。”
安流萤把小肉丸推了出去。
关上房门，好像也送走了其他的气氛。
少女后背抵住房门，目光灼灼，好像盯紧猎物的猎人。
某一时刻，忽然飞扑上来，叼起自己心仪的猎物，放到合适的地方去享用。
……
一个小时后。
林萧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是抱着缓解安流萤太喜欢黏着自己的想法而来的。
结果却……
却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挡住安流萤进攻来的小手，将其牵制在身边。
林萧侧过身子，看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少女，有些头疼的说道：“行了吧，小肉丸一个人都在外面转好几圈了。”
“好吧。”
攻杀不进去，安流萤只能放弃，有些伤心道，“师尊不想和我一起开心吗？”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林萧噎了一下，放缓语气，“你还记得为师说过的两年吗？”
“嗯。”安流萤点了点头。
“你说你喜欢为师，但为师不能确定你……或者说我的感情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所以留了两年时间，想要到那时候再做出合适的决定。”
林萧思忖着合适的话语，一点点解释道，“后来得到了答案，但两年时间还没有到，所以想让那一天成为对我们彼此来说都很重要的一天。”
“就像是做这种事？”
安流萤来了兴致，距离也靠近了不少。
“还要更……复杂一点，”
林萧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还有，这种事可以做，但不能这么频繁，否则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
“各种问题？”
“对，比方说修行不好，四肢无力，严重时还会感觉很痛，走不好路。”
“原来是这样啊。”
“你要是总贴着为师，一直贪恋这些，肯定会忘记自己的志气，一直继续下去，到最后完全变成欲望的奴隶。”
“真好。”
“是吧，嗯？你说什么？”
“呃，咱说的是真可怕！”
“……”
作为一个没有经受过健康教育的少女，安流萤很少会有明白这些事情的机会。
林萧只能慢慢的解释出其中的问题，让彼此的生活逐步走向健康和正常。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刚刚见面没多久，就成了这样的局面。
安流萤听的似懂非懂，但也大致能明白师尊的意思。
她抱着熟悉的，美好的躯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喜欢和师尊做这样的事。
就像是她喜欢抱着师尊，跟他说许多平日里或是烦心，或是开心的事情一样。
她能感觉到师尊也很开心，但不能理解为什么一直做就不是件好事。
“为师清楚，”
林萧细细梳整着少女的碎发，语气柔和轻盈，“你喜欢这样，喜欢和为师在一起，但表达喜欢的方式其实也有很多种，并不只拘泥于这些。”
“比方说，比起这个，为师其实更喜欢你声情并茂的跟为师说些旅途中遇到的大小事。”
“不过这种事也并不是不能做，而是次数要减缓一些，毕竟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一直这样下去，岂不是太堕落了？”
“那下次是不是就不做了？”安流萤垂头丧气。
“也不一定。”
林萧想了想，笑着说道，“不如这样如何，为师下次来的时候，你不扑到为师身上，就再来一次。”
“真的？！”
耷拉下去的耳朵重新竖起来，安流萤眼睛里闪烁起光芒。
“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萧戳了下她的鼻子，故作认真道，“好了，现在该回答为师，为什么要少做这种事了。”
“为了我们的感情和睦，不堕落成欲望的奴隶。”安流萤回答的一板一眼。
“你觉得好吗？”林萧又问。
安流萤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好。”
“真话？”林萧有些怀疑地看她。
“是真话啦，”
安流萤嘻嘻笑着凑过来，“咱其实还不是很清楚师尊为什么要这样，但您是不会欺负我的，说为了我好，就是为我好。”
“现在的我还不清楚，觉得您说的不对，但之后肯定会明白这一切的，明白师尊的用心良苦的。”
林萧的心，被这一句话轻松贯穿。
少女也许不太聪明，不懂得很多常识，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多么私密。
但心思通明，听话懂事，永远都是这么让人喜欢。
他仰起下巴，给予了几分奖励。
“嗯，你会明白的。”
“那现在还要继续吗？”
“……”
“师尊？”
“之前怎么说的？”
“那不都是下一次了，这次就好好放纵嘛，来，您先帮我……”